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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處置

  面對林澤手持短刀步步逼近,呂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嘴上卻十分硬氣的回道:“林澤,你莫要血口噴人,原本還以為你還算個人物,沒想到你武道修為差勁,打不過別人,反而拿自己人撒氣。”

  林澤絲毫不為之所動,面無表情走到呂雉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問你,那反賊到底去哪了?”

  林澤的手指緊緊握住刀柄,刀鋒在真氣的催動下,閃爍著寒光,將呂雉迫的連連后退,像極了后世電視劇里的欺負小姑娘的大反派。

  胡亥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呂雉,有些于心不忍,攔在林澤面前,臉上掛著笑說道:“林澤,有話好好說,先把刀收起來,別嚇壞人家呂姑娘了。”

  林澤看著攔著面前的胡亥,微微發愣,嘆了嘆氣,將短刀先收了起來,胡亥既然開了口,自己多少要給他留點面子的。

  胡亥見林澤聽了自己勸告,內心極為舒坦,繼而說道:“林澤,這事會不會是你搞錯了,我看呂姑娘不像是那種人。”

  呂雉趁機上前抓著胡亥衣袖,泫然欲泣的說道:“還是公子懂我,我呂雉又何曾是這等人?明明就是他誣陷我,他還想殺我,公子,你替我做主啊。”

  胡亥連忙安慰道:“呂姑娘別怕,我看林澤也是一時心急,并不是有意的。”

  林澤冷笑一聲說道:“我誣陷你?那麻煩你解釋一下,為何你出營的時候是走著出去的,回來的時候非要做馬車?”

  “你堂堂一個四品武者,不過是踏青游山玩水,竟然會覺得勞累,況且明明營地里有休息的地方,你卻急忙忙趕著回城。若我沒記錯了話,出來狩獵也是你跟公子提議的吧?”

  接著林澤揚了揚手中的坐墊說道:“還有這濕漉漉的墊子,又怎么說?”

  林澤又走到馬車車廂處,提起一塊說道:“這是你馬車的后門吧,這一系列疑點,麻煩呂姑娘說清楚,若你能說清楚,此事就是我冤枉了你,若說不清楚”

  呂雉聽后嬌弱的表情一變,不忿地說道:“說到底這都只是你的猜測,我大秦以律法治國,講究的是證據確鑿,林澤,你是想憑借猜測就定我的罪嗎?”

  林澤緊緊地盯著呂雉:“這么說來,上述的幾處疑點,你一個都回答不出來了?”

  胡亥一臉疑惑地看著呂雉,這樣子看,怎么也沒看出來呂雉身體有不舒服或者勞累的跡象。

  呂雉嘴硬地說道:“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無端猜測的問題?”

  林澤冷笑道:“說到底你根本就解釋不清楚,你心里有鬼。”

  胡亥在一旁幫腔道:“呂姑娘,林澤要是說的不對,你可以說出來啊,只要你說的有理,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呂雉把頭一扭:“反正本姑娘就是沒做過,難不成你還想靠猜測定我的罪?”

  林澤嘴角扯過一絲冷笑:“只要我覺得沒錯,定你的罪又何妨?”

  呂雉立刻眼巴巴地看著胡亥嬌聲道:“公子,你看他,就是這樣對待自己人的嗎?”

  胡亥被呂雉這一聲叫的,骨子都酥軟了幾分,正要開口求情。

  卻被林澤冷冷地打斷:“公子,你要知道一個勢力若是出了內鬼,那么這個勢力就離滅亡不遠了,此例不可開。”

  “當年我大秦可是靠著往敵國安插內鬼,以至于趙國誅李牧,楚國疏屈原,齊國寵后勝,方能快速滅掉他們,這都是前車之鑒啊。”

  呂雉突然大叫道:“林澤,你血口噴人,你在離間我和公子的關系。公子,他居心不良,是在害你啊,你一定要小心。”

  胡亥聽后臉色劇變,吼道:“你閉嘴,林澤才不是那種人,看來,你真的是有問題,還想挑撥本公子和林澤的關系。”

呂雉聞言一呆,胡亥竟然對她這樣說話,難  道之前表現的親近都是假的嗎?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胡亥更生氣,你要說林澤陰險惡毒本公子都認了,你要說他害我,絕對不可能。

  良久之后,胡亥在呂雉不可置信地眼光下開口道:“林澤,若你猜中了,你要怎么處置呂姑娘?”

  林澤拱手一禮說道:“若此事屬實,那呂姑娘就屬于典型的吃里扒外,私通外敵,對任何一個勢力來說,都是不可饒恕的重罪。”

  “可呂家畢竟投靠在公子門下,若是處置的太過,于公子名聲不利,處置的太輕,又難以震懾懷有異心的其他人,故我建議,除去呂雉財部副部長一職,將其降為普通門客,以觀后效。”

  胡亥松了口氣:“那還好,我還以為你要殺了她呢,這樣好像也不算太過分。”

  呂雉聽后臉色陰沉,不服氣道:“我呂家帶著眾多產業,真心投靠公子,難道就落得這么個下場?”

  林澤冷冷回道:“若不是當初我答應了呂丞相,照顧呂家,你以為背叛的處置會這么低嗎?若不是你對公子尚有用處,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呂雉冷笑:“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圖謀我呂家的產業嗎?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不就是想趁機讓我放手呂家產業,以便順利的化為己有嗎?”

  林澤忽然笑了:“不要將自己看的太重,你敢真的不放手嗎?你若敢,我就拼著點損失,也要將你呂家的觸角斬斷,將所有呂家的痕跡清洗掉,不信,你可以試試。”

  呂雉聽著林澤冰冷的話語,心里一陣發寒,她能感受到,林澤并不是在嚇唬她,而是真的動了殺心。

  此刻她不禁有些后悔了,曾祖大人批命說了三個人,為何自己就腦子發熱,為了其中一個去得罪另外兩個呢?

  難道劉季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一個?

  林澤可不客氣,對著清風說道:“請長老封住她的真氣。”

  清風上前,在呂雉身上快速點了幾下,又退到林澤身后說道:“封住了。”

  林澤點了點頭:“來人,送呂姑娘回城,好好照顧她,可別讓她跑丟了。”

  幾個侍衛聽命,牽了匹馬在呂雉面前,對著她說道:“呂姑娘請吧。”

  呂雉哼了一聲,翻身騎上去,朝著商丘城的方向走去,臨走之時,怨毒的看了林澤一眼:但愿他日你不要落到我手中。

  胡亥則是看著呂雉離去,久久不能釋懷。

  林澤看在眼里,心頭上有了一抹憂慮,說不得自己得想個辦法,讓某些事永遠都不要發生。

  等呂雉走后,胡亥才試探的問道:“就這樣結束了?”

  林澤沒好氣道:“那能怎么辦,不加呂家新附不久,難道我真要殺了他們的話事人?公子若看她不順眼,過兩年處理了便是。”

  胡亥立刻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本公子覺得這樣挺好的,不必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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