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會所里,高瘦男子把玩著手里的銀行卡,心思轉動。
高瘦男子名叫陶福,自幼不喜讀書干活,喜歡耍小聰明。
后來陶福初中畢業后沒有讀普高,而是去了一家職業高中讀書,職高畢業后找不到工作,便跟著他父親一起出來跑工地。
工地干活很累,一般人受不了那個苦。陶福也不例外,干了還沒一個月,便找了個借口沒在工地干活了。
出來后,陶福一沒能力,二沒學歷,正經工作找不到。不過他靠著一點小聰明,在社會上居然混得還算滋潤。
矮胖男子叫張外,并非陶福的親兄弟,其實矮胖男子也是一個游手好閑的人,見陶福混得不錯,便跟著他罷了。
那日,張外的一個親戚,按輩分張外得叫叔。那親戚叫張外去吃飯,席間閑聊時便談到了他說在的《色香味》與《食客》之間的矛盾,不過并未多說,只是提了一嘴。
張外沒在意,但跟著張外一起去的陶福卻放在了心上。
要不怎么說陶福其實聰明呢,他分析了《食客》與《色香味》,找到了一個比較容易入手的突破點——江陽。
因為江陽的出名與《食客》的美食系列節目有關,所以江陽與《食客》息息相關。不過這種關系存在時間性,一旦過了這個時間,兩者之間的聯系便不再那么緊密。
最開始,陶福想的是找到江陽的黑料,然后賣給《色香味》,獲得一點錢。
可惜任憑他如何尋找,也沒有找到有關于江陽的黑料。不過陶福還是很有韌勁,他每天跟蹤江陽,基本上江陽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好在江陽容易跟蹤,不像是其他一些名人,要跟蹤簡直太難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陶福跟著江陽去考試時,終于被他逮到了機會。
于是才有了后面一幕,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陶福通過一些渠道,聯系到了《色香味》,并講視頻剪輯,把后面段隱去。通過談判,買了兩萬塊錢。
然后,陶福心思一動,又聯系了《食客》,把后面的視頻賣了五千。原本打算賣十萬,可惜最后只談到了五千。
陶福看了看隔壁房間,眼神閃動一番,最后還是沒有動作。合上被子,摟著旁邊的人,睡覺了。
魏琦暴躁的朝著下面的人怒吼道:“廢物!你們一群廢物!連兩個人都找不到!”
助理一旁說道:“老板,我認識一些人,要不我找他們幫幫忙?”
魏琦聞言,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助理說的是什么人,無非就是社會上廝混的人。談不上什么黑幫,只能算是一群小混混。
魏琦雖然手段陰狠,城府極深,可他是看不起這些小混混的。
魏琦思慮一會兒,搖了搖頭道:“算了,不用找了。”
助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魏琦知道,偌大一個城市找兩個人,很難!若是他們逃竄到別的城市更難!他無非是太過憤怒,所以才要找到兩人。實際上這基本不可能,他心里也明白。
只是不找,心里咽不下這口氣,簡直憋屈得慌。
陶福的成功很偶然,充滿巧合。他所謂的計劃也是漏洞百出,若不是機會選的好,加上各種巧合,陶福也不可能成功。
林庸坐在辦公室里,聽著工作人員匯報,按著額頭道:“還沒查出來是誰嗎?”
工作人員苦笑道:“還沒有,畢竟我們不是專業的。”
林庸有些煩躁,這事也不可能報案。不過他能夠猜的到,這其中肯定有《色香味》的影子。不過沒有證據也不好辦,魏琦這個人做事,滴水不漏。
林庸想了想說道:“以后的考試禁止錄像,禁止不相干的人進入。”
工作人員點頭,這事鬧的讓他們協會也很難辦。說實話,他們協會實際上并沒什么權力,能做的有限。
以前也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沒人會錄像為網上傳播,如今這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次的事也暴露了很多問題,他們考試制度還不夠嚴格。
不過也不奇怪,畢竟廚師等級考試也是近些年才開辦起來。沒有做到盡善盡美也是正常,你看高考還每年都有人鉆空子呢。
林庸揮了揮手,示意工作人員下去。他則是看著窗外,無論《色香味》與《食客》怎么斗,都不該利用到廚師等級考試做文章!
他有些生氣,看來廚師協會太久沒動,都讓一些人忘了廚師協會的能力。
雖然廚師協會沒有實際的權力,可在廚師圈想要收拾一個美食雜志,還是很容易的。
林庸半瞇著眼睛,思考著后續的事情。隨即一個個電話打了出去,在廚師圈掀起了一股無形的風暴。
時間一天天過去,離江陽參加一級廚師考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這段時間,他也在關注著一些有關于考試的事。大家對于一級廚師的通過率簡直絕望,很多人一談到都對自己能過沒信心。
江陽在一些群里潛水,默默的看著一些人吐槽。這樣的情況讓江陽想起上學的時候,有些人嘴上說著考不好,實際上成績一下來超過了絕大部分人。
不過也讓江陽從側面知道,一級廚師考試通過率確實很低。
至于低到什么程度,有人說是百分之一,有人說是百分之十,也有人說是百分之三十。總之各人說法不一,江陽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
不過看著群里的這些人水群還挺有意思的,江陽一直潛水看著。
這些日子,江陽的幸福感沒怎么被消耗,除了每天訓練時間消耗外,其他的就沒有在消耗了。所以幸福感也被積累了起來,已經有564了。江陽想著,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又可以提升身體素質了。
距離都市高手的距離越來越近,江陽yy著。手里的刻刀一頓,江陽看著被雕廢了的豆腐,欲哭無淚。
這是他目前為止雕的最好的一塊豆腐,結果還沒雕完就被自己毀了。這大概就是分心的懲罰吧。
江陽搖了搖頭,甩出雜念,重新拿了塊豆腐雕刻起來。
他的新菜越做越精致,每一塊豆腐上,江陽都能雕刻一個簡單的圖案出來。
關于新菜的命名,江陽一直沒有想好。畢竟什么爆汁豆腐之類的名字太土,他想取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所以也就沒有命名,等他想出來后再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