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是被孟晚秋扶著進的房間。
好不容易把江陽放在床上,又脫去他的鞋襪,其他的孟晚秋就不敢再脫了。
江陽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嘴里念叨著什么,可是吐字不清,孟晚秋聽不清楚。
看著醉過去的江陽,孟晚秋不禁好笑起來。
“喝不得還要喝。”孟晚秋嘀咕了一句,語氣里卻沒有責怪。
江陽的酒量是真心很低,連孟晚秋都比他喝的多。
躺在床上的江陽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么好事,臉上浮現出了微笑。
孟晚秋怔怔的看著那張臉,不由慢慢靠近。
還未挨著,孟晚秋一下子起身,嗔怪道:“想得美。”
說完,她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輕輕帶上江陽的房間門,孟晚秋回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江陽起來,一身酒味兒。喝醉的時候不覺得,醒來卻自己都聞著不舒服。
他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鞋襪是脫了的,可是衣服褲子還完好的穿著。
他雖然醉了,可是還有點印象,應該是孟晚秋把自己扶到床上的。
除此之外,也沒人了。
江陽起身,打算去洗漱間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去除一身的酒味兒,也要清爽很多。
剛剛洗完澡不久。
“咚咚!”
門外就想起了敲門聲。
好在江陽已經換好了衣服,只是還沒有收拾。
打開門,外面站著孟晚秋。
“吃早飯!”孟晚秋揚了揚手里提著的早餐說到。
江陽讓開身子,孟晚秋走了進來。
“你特意去買的啊?”江陽問到。
“那可不。”
江陽吃著早飯,今天還有重要的事。
“你去收拾一下,我們早點出發去。”江陽說到。
孟晚秋點頭,她自然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昨晚江陽和他舅舅的談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你有把握嗎?”孟晚秋擔心到。
厭食癥,真的是廚師可以治好的嗎?
“沒有,我只是一個廚師,又不是醫生,治病沒把握,只能盡力做好一道菜,全看運氣吧。”江陽說到。
“也許那姑娘一聞到你的菜就想吃呢?”孟晚秋安慰到。
“希望吧。”江陽笑了笑。
他心里沒報太大希望,如果真的是靠廚藝就能治好的話,早就好了,也輪不到他來。
當然,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就讓孟晚秋有點信心。
兩人吃完飯,就開始收拾起來。江陽雖然是去做菜的,可是也要穿著得體才行。
孟晚秋的穿著就更講究了,江陽也不知道怎么個講究法,反正看起來就覺得很舒服。
江陽舅舅派來車來接他們。
兩人坐上去,直接去了蔣定州的住所。
蔣定州心情很煩躁,弄得他現在都沒心思工作了。
他女兒竟然得了厭食癥!
已經好多天沒有正常吃飯了,每天也就喝點清粥,然后靠著輸營養液。
可是,眼看著女兒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瘦弱,原本豐腴的身材逐漸消瘦,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蔣定州就這么一個女兒,那是捧在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了這么個病,怎么能夠讓他不心疼呢?
醫院去過很多次,可是醫生也沒什么辦法。
蔣定州靈機一動,想著是不是可以靠廚師來醫治呢?只要菜的味道好,女兒是不是就會吃呢?
看似不靠譜的辦法,卻是蔣定州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乎他招募廚師,能夠讓自己女兒吃飯,他必有重謝。
公告發出去很久,來的廚師也不少,可是最多也就讓他女兒吃了兩口,兩口后就不再吃了。
今日,商界的一個朋友的朋友,說帶了一個水平很高的廚師。
江陽,這個名字蔣定州也有耳聞。
全國青年廚藝大賽的冠軍,名頭還是很響亮的。不過廚藝,蔣定州就不可置否。
既然是的商界朋友帶來的,這份心意蔣定州還是要收下。再者說,江陽的廚藝不算差,只是比不得廚藝大師而已。
當然,蔣定州對江陽并不抱希望,廚藝大師來都沒用,更別說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江陽到了這里,一棟別墅。
江陽第一次看到蔣定州,一個面帶憔悴的中年男子。
“江陽廚師,辛苦你了。”蔣定州伸出手來握著江陽到。
“我只能盡力一試。”江陽說到。
“盡力就好,盡力就好。”蔣定州說到。
“不知平日里蔣小姐喜歡吃什么菜?口味兒又是怎么樣的?”江陽問到。
“江廚師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是,霞霞她以前愛吃的,現在一口都不嘗。”蔣定州說到。
江陽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蔣定州又客套幾句,便離開了。
“江廚師,這面請。”保姆說到。
江陽點了點頭,跟著保姆去了廚房。
蔣定州剛才的態度,讓江陽暗道:這次的事,恐怕不好辦成啊。
廚房很大,一個大冰箱里,陳列著許多食材。
江陽找了找,有自己需要的食材。
“江廚師,需要我在這兒幫忙嗎?”保姆問到。
江陽笑著道:“不用。”
“那我就先出去了,您有事叫我一聲。”保姆道。
“嗯。好的。”
保姆退了出去。
江陽轉過頭來對著孟晚秋道:“晚秋,你來幫我。”
似乎昨天叫了之后,江陽就叫順嘴。孟晚秋也不在意江陽稱呼的變化。
“好的,可是……我不會。”孟晚秋道。
“沒事,我說你做就行。”江陽道。
“嗯。”
“江陽,你說蔣定州是不是對我們沒抱希望啊?”孟晚秋問到。
“你也看出來了?”江陽笑道。
“我又不笨的好嗎?”
“是是是,你當然不笨。蔣定州對我們不抱希望是肯定的,據我了解,已經有過廚藝大師過來,結果都無功而返。”江陽說到。
“那他為什么還讓我們進來?”孟晚秋問到。
“給我舅舅面子,還有就是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總好一些。萬一我治好了他女兒呢?”江陽解釋道。
“我能理解蔣定州的想法。”孟晚秋突然嘆了口氣。
她想起了自己母親,當時自己不也是想著試試,各種辦法都想過。那種心情,和蔣定州的相差不多吧。
江陽沒問孟晚秋怎么理解,繼續忙著處理手上的食材。
“對了江陽,你打算做什么菜啊?”
江陽神秘的笑了笑,說到:“待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