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說正事吧。咚咚”林庸走進門后說到。
隨著林庸的話從話筒里傳出來,眾人很快安靜下來。
看著林庸,等待著他的下文。
江陽有些摸不著頭腦,正事指的是什么?
林庸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有什么也不必拐彎抹角,直接開始吧。當然,在此之前,我還是要說,以和為貴,無論誰挑戰誰,也不要傷了和氣。”
林庸說完,下面是一片寂靜。
過了許久,才有人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就先打頭陣,也為大家探一探路。”
那人笑著說完,目光在場上所有人身上巡視一圈,笑道:“老許頭,要不咱們兩個試試?”
許正站起來,瞪了一眼那人道:“呂金海,你是皮癢了欠收拾吧?老子現在閑職在家,你沒事找我干嘛?”
相比于許正的罵罵咧咧,呂金海就要好上許多。
“老許啊,既然你閑職在家,不如把位置讓出來,反正你在哪兒坐著也沒用。不如直接認輸,我呂金海也算欠你一個人情,怎么樣?”呂金海笑呵呵的說到。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什么時候主動認輸過?你呂金海要是有信心,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許志罵罵咧咧道。
呂金海也不生氣,手一伸笑道:“那請吧。”
許志冷哼一句,率先走出了門,呂金海緊隨其后。
兩個人從說話到離去,中間只有短短一分鐘。咚咚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但是除了江陽以外,其他人毫無意外之色。
江陽則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有兩個人走了出去。
此刻江陽位置距離他熟悉的幾位廚藝大師比較遠,距離近的又不太熟悉,江陽也不好開口詢問的。
林庸老神在在,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江陽索性也不去想那么多,反正周圍的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唄!
想罷,江陽也安靜的等待起來。反正到最后,肯定能夠知道的。
許志和呂金海走出去后,屋子里可就沒有再安靜,在場的廚藝大師們兩兩一起,談論著什么。
江陽凝神靜氣,支著耳朵去聽,果然聽到了不少內容。
“你說老許和老呂誰能贏?”
“老許的廚藝很高,特別是老許的刀工,川省廚師幾乎無人能出其右。反觀老呂嘛,一直以來就比不上老許,這次情況大概和之前差不多。”
“這可不一定,我聽說老呂最近研究出一道新菜,味道很驚艷,這次挑戰老許,應該是有備而來的。”
“照你這么說,你更看好老呂了?”
“嘿嘿,不能這樣說,我覺得兩人五五開,誰贏還真不好說。”
“滾蛋,你這樣說了和沒說有區別?反正我覺得老許能贏,你也別小看了老許,這么多年,那么多小看老許的,結果如何?”
“我不是小看老許,只是覺得老呂敢挑戰老許,應該是有備而來,至少有贏的把握才敢挑戰老許的。”
“你這么說,倒也有些道理。不過你仔細想想,老呂自己排名就不低,能挑戰的只有那些,要是老許都贏不了,那幾位就更贏不了。”
“哈,這樣一說,好像比我的很有道理。”
“哈哈哈,我們都是猜測,誰能贏還是要看之后。”
“這話沒錯。”
許志聽了一會兒,仍然云里霧里的,什么排名,什么挑戰,他一句都聽不懂。
按照他的理解,這次聚會弄得好像是排名打擂臺賽一般。但仔細一想,都這么大年紀了,應該不至于吧?
江陽想不通,也就只有繼續安靜的聽著。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兩輛餐車被工作人員推了進來,這兩輛餐車上放著的是菜肴。
許志和呂金海則是緊隨其后,一人跟著一輛餐車。
林庸此刻站起來道:“兩位介紹一下吧。”
呂金海看了看許正,后者撇過頭去不看呂金海。
“許兄謙讓的話,那我老呂就當仁不讓了。”呂金海笑著說到。
“你要先就你先,磨磨唧唧的。”許志說了句。
呂金海臉色不變,開始介紹其自己的菜肴。
“這是最近我精心研究的菜——香薰鴨脯肉。是利用果木高溫煙熏,讓鴨脯肉成熟的同時多出一股果木清香,配上特質的咸辣醬汁。味道嘛,就請各位品嘗才知道了。”呂金海說到。
在他說話的時候,就有工作人員把菜分別端到每一個人面前。
江陽低頭看著這道菜,不得不說擺盤非常好看。
兩片鴨脯肉,量并不多,疊放在一起。上面醬汁是紅色中帶有一絲棕色,并非是辣椒肉,更像是黑胡椒醬,只是顏色和黑椒醬不同。
盤子周圍,是一小塊西蘭花和一片薄荷葉,配上醬汁的隨意的劃痕,不像是中餐,倒是和西餐很像。
江陽看到別人都開始品嘗,他也不再矜持,用筷子夾起一塊鴨脯肉,放進嘴里緩緩咀嚼。
其實用刀叉似乎比用筷子更好一些,只是……這里只有筷子,又不是在餐廳里吃飯,便沒有這么多講究的。
鴨脯肉很嫩!
一般的鴨脯肉烹飪出來都會偏老一些,這是鴨脯肉本身所致。而這個鴨脯肉卻很嫩,肉質有種爆汁的感覺,但是又沒有爆汁。鴨脯肉里面都是肌肉,爆汁是不會的。這是口感嫩到一種程度的錯覺。
除了口感以外,更加奇特的是這鴨脯肉里還有一股特殊的煙熏味。
這個大概就是呂金海所謂的煙熏了。
似乎用的是荔枝木,但是又并非是完整的荔枝木,因為一整根荔枝木很難有這么強烈的煙熏味兒。
<aonclick防采集自動加載失敗,點擊手動加載,不支持閱讀模式,請安裝最新版瀏覽器!</aonclick</dividm.Ahz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