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
當然是辦最貴的!
郭瞎子讓初箏去里面拍個照,然后開始制作,他的模板都是現成的,初箏也不過是等了一個多小時就拿到新出爐的身份證明。
“明天你的信息才會上傳,這期間不能使用。”郭瞎子叮囑初箏。
“哦。”
初箏把余款付了,輝哥在旁邊看得兩眼放光。
郭瞎子看著那些銀幣,獨眼里閃過一縷暗芒。
能有這么多銀幣,還來辦假證……估計是犯了什么事。
不過這和他也沒關系。
郭瞎子將銀幣鎖進保險柜里。
從那店鋪出來,輝哥立即道:“姑娘,你缺不缺人啊?我可以給你當打手,我很能打的。”
他賣魚能賺幾個錢啊。
這小姑娘隨手就是銀幣,跟著她還愁沒銀幣花嗎?!
初箏:“……”
我不缺謝謝。
我自己能打!
初箏想了下,問他:“你會花錢嗎?”
輝哥兇神惡煞的臉上全是問號:“花錢有什么不會的?”
初箏上下打量他幾眼,想想現在她對這里不是很熟悉,勉強同意他跟著。
“讓開!”
疾馳而來的人撞翻街道兩側的東西,一陣風似的跑過去。
初箏和輝哥剛出來,差點和這人撞上。
那人后面追著好幾個穿銀灰色戰斗服的人,那衣服和守衛的有些相似,但又不一樣。
領頭的男人一頭耀眼的金發,初箏還沒看清,那人已經從她身邊掠過去,追著前面的人過去,消失在街角。
這些人出現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輝哥嘀咕一聲。
初箏隨意的問一句:“他們誰?”
“特別行動組的……”輝哥道:“這些人只在一區活動,三四五區很難見到他們。”
守衛隊是保護整個地下城的機構,那么特別行動組,就只服務與最高權力。
守衛隊努力努力,也許還能摸到邊。
特別行動組不管你再怎么努力,都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剛才他們追的誰……”輝哥嘖嘖兩聲。
不管追誰,跟我都沒關系。
初箏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初箏要先回雷家去,她肯定不會在三區,畢竟她的逆襲對象應該是原主的五姐。
那位便宜姐姐,怎么可能會在三區呢。
所以現在她要去把雷家的事解決掉。
雷明和雷母都在,見她回來,雷明立即跑過來:“你去哪兒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
他回來就沒看見人,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這么大個人,能出什么事。”雷母在旁邊陰陽怪氣的道。
雷明尷尬的笑一下:“別理她。”
雷母被無視很不滿:“還不去干活,就知道吃,當我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話明顯是對初箏說的。
平時原主也需要干一些家務,比如洗衣做飯……
一開始原主肯定不會,但好在她學習能力不錯,很快就做得有模有樣。
原主覺得住在這里不好意思,不用雷母說,她自己就會去。
可初箏不會……因為她不要臉啊!
“沒事,你肯定嚇著了,先上去休息,我來做。”雷明讓初箏上樓。
雷母在旁邊氣得想抽雷明兩巴掌。
就在雷明和雷母要雞飛狗跳的時候,外面突然有動靜。
雷母和雷明同時停下,對視一眼,雷明立即跑到門口往外面看。
雷明急急的跑回來:“好像是有人來巡查……小初,你快躲起來。不能出去……躲樓上去,快點!”
雷母變了臉色,這要是讓人查到她家有個沒身份證明的人,那不就完了嗎?!
初箏被迫上樓藏起來。
初箏很快聽見下面有聲音,像是不少人進來了。
接著就是各種聲音。
初箏就站在她睡的房間里,很快有人掀開簾子進來,視線掃過狹小的房間,似乎覺得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看一眼就退了下去。
“上面有沒有人?”
“沒有。”
“再上去看看。”
下去的人又上來,這次不再是看看,而是動手翻找。
當然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找到。
初箏以為這就算完了,結果又上來一個人。
這人初箏還有點眼熟,之前遇上的那個特別行動組的,那頭金色的頭發很扎眼。
男人身形挺拔,在這狹小的空間完全委屈了他。
初箏此時才看清這個男人的模樣。
男人金色發梢掃過光潔的額頭,墨染過的瞳眸,鼻梁挺翹,他的五官有些混血兒的感覺,精致深邃,能瞬間抓住人的視線。
銀灰色的戰斗服將他的腰身完全凸顯出來,寬肩窄腰,黃金比例一般的標準。
身上縈繞著沉肅的威嚴,有著王者矜貴氣質。
男人視線掃過逼仄狹小的空間,眸底像是被侵染了一層濃墨,沉寂又威嚴。
初箏就站在距離他兩步遠的位置,她環胸抱著胳膊,視線很放肆的將他打量一遍。
男人微微低下頭,金色的發落下,擋住他的眼睛。
初箏看著他摸出一個圓形的物件,打開觀看。
初箏也不怕,直接走過去,往那個圓形物件上看。
上面標注有兩個點,一個綠色,一個紅色,離得非常近,幾乎重疊。
初箏:“……”
初箏正看,男人突然抬眸,鋒利的視線掃向初箏所在的位置,接著毫無征兆的出手,朝著她這邊襲過來。
初箏:“!!!”
初箏迅速往旁邊一側。
那個紅點隨著初箏的動作移動。
初箏:“……”
那是什么玩意!!
為什么會顯示她的位置!
這不符合常理!
作弊這是!
男人落了空,迅速轉身,再次按照紅點所在的位置攻擊過來。
初箏目標對準男人手里的圓形物件,仗著對方看不見自己,閃身過去,抓住那東西直接搶走。
男人手腕上有細小的鏈子被拽出,那東西和他手腕連接在一起。
我……x!
男人反手抓住鏈子,往他那邊方向一拽。
初箏當機立斷,指揮銀線包裹這鐵鏈。
“咔”
鏈子應聲而碎。
男人身體猛地一個踉蹌,退到簾子前面。
失去作弊器,男人視線掃過四周,沒了焦點。
初箏在窗戶上敲了下,讓人以為她跳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