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驕見初箏對容器里的少女感興趣,立即道:“她叫夏娃。”
“你認識她?”夏娃……我還亞當呢。
之前標注的還是實驗體85號,現在都給人家起名字了。
“我聽別人說的。”陳驕撓撓頭:“對這里的人來說,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你知道這里面在做什么嗎?”
陳驕搖搖頭,她只被帶出去過兩次,兩次都是身體檢查。
不過她聽人說,這里應該是在做什么實驗,而且是用他們這些人。
這里的人基本都沒什么親人,大多數都是像她這樣的孤兒,就算有親人,多半也和家里關系不好,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他們這樣的人失蹤,誰會管呢?
恭喜小姐姐獲得感謝卡×1
恭喜小姐姐獲得感謝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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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姐姐……
初感謝卡的提示響個不停。
箏往后面看一眼,被機器人放出來的人,有的駐足看著她,有的正往外走。
“你跟他們先離開。”初箏讓陳驕跟他們先出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初箏讓機器人想辦法把夏娃弄出來。
機器人:“……”這怎么弄?
“不知道就去請教人。”
“哦!”懂了!
機器人屁顛屁顛的去拖幾個人過來,將人弄醒請教。
被請教的人驚恐不已:“……”
完了完了,機器人革命來了!
初箏從主控室那里復制完所有資料,讓機器人掃尾,她先帶著用容器重新裝起來的夏娃離開。
初箏離開后聯系人報了警,并讓機器人守到人來之后再離開。
容器有些大,不能弄上直升機,所以初箏聯系直升機上的機器人,讓他直接返航。
直升機的速度更快,初箏回去的時候,風筵和風梧葉都已經等了很久。
“你這是什么?”風梧葉指著那巨大的容器,外面罩著了一層布,什么都看不清。
初箏擺擺手:“先弄進去。”
“你沒事吧?”風筵上前,主動詢問。
初箏湊到風筵跟前:“晚上給你檢查?”
風筵:“……”
小姑娘面色平靜,語氣也嚴肅,可是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
聽她這話估計也沒什么事。
他白擔心這么久。
風筵轉身進屋,初箏趕緊跟上,順勢拉住他的手。
風筵余光掃她一眼,并沒有反對,反而微不可查的收緊手指。
風梧葉更關心初箏弄回來的那個東西,不過他沒敢自己拽那塊布,誰知道里面是什么……
“小可愛,這里面是什么?”
初箏將布拉下來,容器里的少女依然以呈嬰兒蜷縮姿勢,金色的長發微微浮動,緊閉的雙眸好像隨時都會睜開。
風筵看見人的瞬間,瞳孔微微一縮。
“姐姐……”
風梧葉之前見過她的照片。
風梧葉不知是激動得哆嗦,還是嚇得哆嗦:“她……她還活著?”
初箏搖頭:“只是個軀殼而已。”
那些人留著她,只是因為她是第一個成功的試驗品,就像一個珍貴展覽品和勝利品。
當然她也是很重要的研究對比實驗對象。
畢竟從夏娃之后,他們再也沒有成功的試驗品。
想著好人卡在意那么久,所以還是給他弄回來比較好。
“你小叔的資料我也找到了。”初箏繼續道:“他死了。”
風筵的小叔不知道怎么加入TID的,總之他是那些人中的一份子。
而且因為他的能力,在TID中可以獨立負責一個實驗小組。
夏娃就是他的作品。
一開始他也只是將夏娃當成一個普通的試驗品,但隨著和夏娃的相處,他開始反省自己做得到底對不對。
后來他就帶著夏娃逃跑了。
風筵一家當時常駐國外,他的目標太明顯,帶著夏娃反而危險,所以將夏娃留在風家,說是自己收養的,讓風家幫忙照顧。
他怎么說也是風父的弟弟,就算風父不愿意,最后也只是睜只眼閉只眼,懶得管。
后來就是加西亞游輪事件。
夏娃被帶回去后,其實還沒有徹底死亡,為了救夏娃,他策劃很久,可惜最后還是失敗了。
夏娃也是在他死后,徹底死亡。
風梧葉和風筵都需要消化這些東西,初箏將空間留給他們。
等他們回過神來,網絡和電視上已經在鋪天蓋地的報道TID事件。
報道畫面里,TID主要負責的那幾個人還是一臉懵逼。
大概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一覺醒來,面對就是長槍短炮。
這件事牽扯甚廣,TID這樣的存在,不可能沒人給他們打掩護。
而他們不得不查。
這件事最初的曝光渠道是全國所有對外的大屏幕,上面詳細的公布TID所作所為。
證據安排得明明白白,沒人敢壓下來。
所以查下去會不斷有驚喜。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每天都是專題新聞播報。
初箏每天都有感謝卡進賬,也不知道是哪些人的。
“慢點!”
初箏聽見樓下有動靜,她起身到窗戶邊看一眼,風梧葉正指揮人抬一口棺材。
風筵準備將夏娃下葬的事初箏知道,不過她沒過問。
畢竟這件事跟她沒什么關系。
“叩叩……”
初箏放下窗簾去開門。
風筵一身黑色的西裝,眉眼冷淡的站在門外,瞧不出特別的情緒。
他問:“今天安葬姐姐,你去嗎?”
“你想我去?”
風筵沒說話,只是朝著她伸出手。
初箏看著風筵手心,片刻后后退一步,風筵眉眼間略有失望,緩慢放下手:“那我……”
“我換衣服。”
初箏也沒關門,從衣柜里翻出一身合適的衣服換上。
“哥,走了嗎?小可愛,哎……你拽我干什么!”風梧葉還沒走到門口,被風筵拉著衣領拖到另一邊。
初箏換好衣服出來,風梧葉還被風筵按在墻上,風梧葉像個仰面的短腿王八,四肢劃拉,卻怎么都夠不著。
風筵松開風梧葉,帶著初箏給下樓。
“什么人啊!”
風梧葉捂著胳膊嘟嚷,一臉不滿的跟上去。
風筵上了車,又不知想到什么:“等我一下。”
他下車回了別墅,片刻后出來,重新坐上車:“走吧。”
大佬們給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