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也有所耳聞,秋總身邊有個人。
她這個老板都轉發了,下面的人肯定得紛紛跟上。
這些人都身居高位,平時轉發的內容都能用高大上來形容。
突然轉發這么一條微博,被其他人看見了就覺得很詭異。
可是秉著合作共贏,商業互吹的理念,其他人也順手轉發一下。
所以就導致不少人發現,一群頂著各種公司、各種職位認證的微博轉發了夜寐的微博。
眾網友懵逼。
剛發現的神仙小哥哥,這就火出圈了嗎?
初箏并沒讓這些人轉。
不過他們如此懂事,初箏當即表示月底給他們發獎金。
眾人:“!!”又發?
白盡意:“……”
初箏發的獎金都走她個人的賬,誰也不能說什么。
夜寐這條私信發過來又被撤回,很快重新發過來。
[嗯。]初箏低著頭回私信,壓根沒聽其他人說話,[演得很好。]
初箏余光瞄到正在播放的ppt上,一閃而過的‘你是最好的’宣傳語,當即搬過去。
夜寐沒有立即回復,初箏被白盡意提醒,放下了手機。
等她再次拿到手機,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發送時間是一個小時前。
初箏想想估計夜寐也看不見了,所以就沒回復。
“小姐,您回家嗎?”白盡意和初箏一起下樓。
初箏心不在焉的應一聲:“嗯。”
“方便送我一程嗎?”
“你不是有車?”
白盡意沉默下:“……滿川撞壞了。”
初箏:“……”
白滿川真是個神人!
初箏立即抓住白滿川創造的機會:“我給你買一輛吧!”
“不用,已經去修了。”撞得不嚴重,還不至于的換車。
“沒關系,你是公司的頂梁柱,你值得最好的。”初箏嚴肅臉。
白盡意:“……”
他只是想搭個順風車。
別墅。
金姨聽見開門聲,以為是初箏回來了,趕緊出來:“小……咦,夜先生?”
金姨意外。
夜寐之前說這幾天不會回來,怎么現在回來了?
“金姨。”夜寐打量四周:“秋總回來了嗎?”
“沒有呢。”金姨看看時間:“這么晚了,小姐可能不回來了吧。”
公司那邊有事,初箏不回來是時常有的事。
夜寐翻開手機,見初箏沒回復自己,他垂著眉眼,道:“我等等吧。”
金姨知道勸不了夜寐:“那我去把床給您鋪好,我以為這兩天不會回來,把您房間收拾了下,還沒來得及鋪……”
夜寐起初沒什么反應。
等金姨走到樓梯處,他叫住金姨:“金姨,太晚了,不用麻煩了,你去休息吧。”
金姨想說什么,唇瓣張了下,又緩緩合上。
“那好吧。”金姨遲疑下:“您要不給小姐打個電話問問,別這么等。”
“好。”
金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夜寐其實挺累的,最近在拍別的戲。
夜寐等了大半個小時,幾次點開通訊錄,最終都沒撥出去。
作為一個合格的被包養的人,不應該去詢問金主的行蹤。
時間一點一點走到凌晨,開啟新的一天。
夜寐又等了一會兒,大概是死心了,緩緩上了樓。
他站在自己房門口,幾秒鐘后轉向初箏房間。
初箏覺得自己和白盡意就是八字不合,讓他搭個順風車都能搭出事情來。
所以她覺得明天送兩輛車給白盡意去去晦氣。
初箏回到別墅已經快凌晨兩點。
她推開房間門,就見床上躺著一個黑影,初箏按燈的手一頓。
初箏退出房間,確定自己沒有大半夜的糊涂走錯房間。
她再次進去,關上房門。
男人側躺在床上,修長的腿微微蜷曲著,初箏轉到另一邊,打算將他抱到旁邊好好睡。
誰知道剛碰到人,男人就睜開了眼。
眼底有些迷茫:“你回來了……”
“怎么睡我房間?”初箏撐著床,低頭看他。
夜寐清醒幾分:“對不起,沒經過你同意就進來了,我……唔……”
夜寐后面的話被初箏堵得只剩下模糊的音。
被子悉悉索索的響著,那聲音格外曖昧,夜寐不敢動,任由初箏索取。
“你洗澡了嗎?”
“洗過了……”
“介意一會兒再洗一次嗎?”
夜寐愣了下,反應過來,視線避開初箏:“不……不介意。”
“那你等我下。”初箏松開他,也沒開燈,拿上衣服進了浴室。
夜寐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搓了搓臉,有些發燙,心跳也好快……
夜寐下床,回自己房間拿了東西,然后坐在床上等著。
夜寐不僅晚上再洗了一次,第二天又洗了一次。
初箏倚在床頭看手機,夜寐洗好鉆進被窩里,初箏伸手,夜寐便懂事的靠進她懷里。
“你是第一次嗎?”夜寐試探性的問。
他以為她這樣的人,早就……
“嗯。”初箏摸下他還有些濕潤的頭發:“你是第一個。”
夜寐聽見這話,心底都忍不住開始冒泡泡。
不管如何,至少自己是第一個擁有她的人。
夜寐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問:“你覺得我有什么地方需要改進的嗎?”
了解自己金主的需求也很重要!
初箏親他額頭:“沒有,你這樣很好。”
夜寐不知道她是哄自己,還是真的覺得好,但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
夜寐轉移話題:“今天要去公司嗎?”
“要。”還得送白盡意車車呢!
夜寐想要起身:“那我……”
初箏把他按回來:“沒事,下午再去。”
“真的沒關系嗎?”他不想耽誤她的事。
“沒事。”初箏頓一下:“你有事?”
夜寐搖頭,表示沒有,不過趁機初箏不注意,他給金鱗開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幫自己把工作調到下午去。
金鱗開沒問為什么,只發了一個ok過來。
倒是非哥,發了一堆消息過來。
從工作到私人,全方位的一個不落。
夜寐選擇性的回答了幾條,讓他下午再來別墅接自己。
在別墅里不走,非哥自己也能品出來他在干什么。
所以也很懂事的沒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