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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臭小子,拿花街酒巷那一套來軍營了!
將士看國公爺臉黑了黑,連忙道,“小公爺總算來了軍營,且讓他比試一翻,說不定小公爺從此愛上了兵器和軍營呢。”
咳咳……
這位將士說完,自己都有些心虛。
小公爺要是這么容易就愛上軍營生活也就不會被國公爺日日揍月月揍年年揍了。
國公爺沉吟了一下,冷聲道,“且看看。”
說罷朝著校場上頭走了過去。
走到上頭,才坐下呢,有一位將士飛奔過來,俯身在國公爺耳邊耳語了幾句。
國公爺一聽,震驚一閃而過,但很穩沉穩了下來,立馬站了起來。
校場上頭,可以俯瞰整個軍營,只見那邊一匹駿馬飛馳而來,上頭的男人一身玄黑錦袍,冷若冰霜,赫然是當今天子。
國公爺疾步下了高臺,連忙迎了過去。
宮非寒勒馬,看了一眼校場上圍著的里三層外三層,俊臉黑沉沉,一個翻身下馬,朝著校場上頭就走了過去。
趙燦跟一眾侍衛也恰恰趕到,利索的翻身下馬,連忙跟了上去。
國公爺迎上來,拱手行禮,“不知皇上匆忙到軍營所為何事?”
宮非寒疾步往上頭走,淡淡道,“國公爺不必多禮,朕不過是過來看看。”
溫國公:“……”
現在又沒有打仗,皇上怎么會有空來軍營?
心內狐疑,面上倒不敢說什么,微微落后半步跟在了后面。
宮非寒在校場上頭站定,看得夏笙暖果然站在了下面,正跟溫定北說著什么,一張小臉笑得肆意而張揚。
溫定北黑著一張臉,處于隨時都要爆發的邊沿。
有將士搬了椅子過來,宮非寒一甩衣袍坐了下來。
溫國公:“……”
所以,皇上是過來看倆小子比試的?
看來,皇上對北兒這小子也是無比的上心啊!
皇上日理萬機,還要操心這個臭小子……
猝不及防的圣寵,讓國公爺忽然有那么一丟丟感動。
“犬子不成材,讓皇上擔憂了,微臣愧疚不已。”國公爺又感動又愧疚的一句。
宮非寒轉眸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倒沒有再多說什么。
校場下面,士兵已經把各石的弓和箭都搬了出來。
溫定北隨手挑了一張最大的弓,夏笙暖隨手挑了一張最小的弓。
溫定北看見她挑了一張小弓,冷哼了一聲。
使最小的弓,一看就是弱雞。
夏笙暖彈了彈手上的弓,感覺不錯,看向溫定北,挑眉道,“乖兒砸,說吧,比快比準還是比力度,都隨你意。”
溫定北看著她囂張又胸有成竹的樣子,磨牙霍霍。
“當然是都得比!”
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士兵,隨手點了幾個,“你你你你,還有你,把身上鎧甲都掛到那邊去。”
五個士兵一聽,知道是要射鎧甲,立馬齊齊應了一聲,“是!”
利落的把鎧甲脫了,掛在了五十步開外。
五層鎧甲,需要極大的臂力才能射穿,小公爺這種只是玩玩投壺,沒有練過臂力的,一層鎧甲能射穿就不錯了,還五層,會不會有點好高騖遠。
還有這小公子,白面書生似的,拎著張小弓,會射箭么,表示很懷疑。
一士兵好心提醒道,“小公爺,剛練箭的話,能射穿一件鎧甲就不錯了,其實不必掛這么多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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