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除了薇博老總以外,還有很多社會人士捐出了巨額善款,其中也有幾個江小白代言品牌的廠商。
玲瓏起初是很興奮的,但看多了也就慢慢冷靜了下來——
淡定,她可是見過世面的人。
當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只是空口支票,大家都還沒有真正的捐款。
“小白,你說這些人應該不會反悔的吧?”她問江小白。
“一般不會,如果反悔了也沒什么,別人給或不給都是他們的自由,他們沒有欠別人的。”江小白道,“不過如果說了卻不做,名譽多少會受到影響。”
所以在乎自己羽毛的人往往是不會這么做的。
玲瓏點點頭,然后就想到了什么,“對了,彩彩也捐款了,五萬塊。”
聽到彩彩這個名字,江小白還恍然了一下。
“她過的也挺不容易的,也算是有心了,不過她這一捐款,很多人就又拿她跟云琪說事了,也是無語。”玲瓏嘆氣。
前有云琪大額捐款,后有彩彩捐的這五萬,雖說兩人已經不在一個組合了,但難免還是引人聯想,所以彩彩這一舉動被人發現后就又被提起了舊事。
無非是今天的云琪已經是彩彩高攀不起的高度了,兩人的過往多讓人唏噓等等。
都說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但它同時也是最有記憶的,因為它要是不被想起就算了,可一旦被想起,那不管是多少年前的老料都是會被重新抖落出來。
“彩彩……她發展勢頭還不錯,將來或許會有咱們意想不到的高度。”江小白沉吟著說。
彩彩有些刻意的低調,除了作品外從來不制造任何話題,也不怎么接綜藝之類的,所以在曝光度上當然是跟一線歌手云琪差距很大,但她并不是沒有發展。
她以前打醬油的那些劇都在相繼播出著,如今她已經被觀眾以“這是一個演員”而重新接受,不會再把她當歌手看待,而演的劇多了,有的可能撲街,有的卻很出彩,還曾上過話題榜。
所以,現在的彩彩已經不是最為低谷的時期了,只要不出意外,那未來的每一天都會比現在好。
“她勝在年輕,一切都有重頭再來的機會。”玲瓏也點頭。
江小白第一次見彩彩時她才20歲,現在快兩年過去了,她也才22,這個年齡哪怕是剛剛踏進娛樂圈也不算年紀大了,何況她已經有些知名度,起步比別人已經高的多。
“接龍”事件仍在繼續,因為不停的有人參與,這也讓圈內圈外很多人都感驚奇,有不少人都 疑惑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什么時候,江小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了?
短短時間內這么多人響應,圈里的大腕有,圈外的大老板有,這些人不可能都是被江小白動員的吧?
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啊,她又不是缺錢。
可如果說是他們主動自愿的,這就很有趣了,因為像江小白這樣有這么好的人緣還有這么強的凝聚力實屬一奇,再去想別的人都想不到,即使有,好像也是圈里老前輩般的人物了,年輕演員尤其是這種正當紅的藝人很少是抱團的,大家多是禮貌疏離面上和平,背地里連話都不講的。
有心人想到了這個問題,但一時之間除了江小白人品性格好所以才能吸引朋友外卻沒有更好的答案。
這些人的疑惑江小白并不曉得,她自己最初得知這么多人捐款后也很意外,不過很快就淡然了,因為她自己要忙的事也有很多。
柏星那邊已經讓于茗把清單上的材料給江小白送了過來,江小白是在晚上回酒店時帶著于茗一起去的,留下于茗在大堂等,她自己去房間待了近一個小時后就把一瓶黑乎乎的藥拿了下來,交給于茗。
“這個東西……要喝?”
瓶子很小,于茗拿到之后看了看它的色澤,就有些糾結的皺起了眉。
不僅黑黑的,還挺濃稠,怪嚇人的。
清單里的材料她是知道的,但那些東西太復雜了,如果只是兩三種的結合她還能猜到藥效的作用和原理,但現在這一長串,她壓根看不明白。
但她卻知道那里面是包含有兩種以上的毒藥的,雖只是微毒,但畢竟是要入口的啊。
這東西……真敢喝?
于茗深感懷疑。
“嗯,對他本身不會有害。只是可能味道有點怪,還會苦。”江小白思索了一下,“他要是喝不下,就在里面加點蜂蜜山楂之類的吧,應該口感會好一點。”
于茗抽抽嘴角,“好的。”
江小白則是打量了一下于茗,她看著跟以前一樣,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性別為女,那江小白可能還會覺得這是個清秀的男孩子。
“你現在貼身保護柏星,還是同吃同睡?”江小白好奇的問。
她這么一問,于茗就翻了個白眼,“哪啊,他害羞,說什么都不愿意跟我在一個房間待了,我說在兩張床中間拉個簾他都不同意,非要換了一個大套間,真是的,這哪叫貼身保護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是保護他,而是在打他主意呢,明明我才是女人啊!”
江小白失笑,不過卻覺得這跟她想的差不多。
看那天柏星受驚的樣子,應該也是不會再跟以前一樣和于茗相處了。
于茗就要準備離開,卻是看了看手中的藥瓶,然后遲疑了一下后就有些吞吞吐吐的問:“那個……”
“嗯?”江小白疑惑看她。
“那個清單上的藥方,還有這瓶藥液,可以給我一位長輩看看嗎?你放心,我們不會用這個做什么的,只是想要學習一下開開眼……如果不可以就算了。”她急忙的說。
江小白看看她,就笑著應了,“可以。”
于茗眼睛一亮,欣喜的道了謝,就很有些雀躍的離開了。
她一走,江小白就給陳曦山打了電話。
“于茗的家人中有玄士,對方應該實力不低,你知道她的具體家世嗎?”江小白問。
以前沒有具體打聽于茗,但現在江小白卻覺得應該問一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