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房間在二樓最里側,帶一個半圓形陽臺,和獨立衛浴。
進屋后他先去洗澡,白幼薇則把自己的東西一樣樣往屋里擺,等他洗完澡出來,房間里已經多了不少女性氣質的物品。
比如,床下擺了一雙粉色毛絨拖鞋,桌上堆滿了護膚品和面膜,陽臺躺椅上坐著一只毛絨布偶兔子。
兔子……
隱約有熟悉感,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見過這只兔子。
“你洗完啦?”白幼薇高高興興抱起自己的洗漱用品,擠進不大的衛浴室,毛巾、梳子、牙刷、發圈、發夾、洗發水、護發素……統統擺上。
看著自己的私人領域逐漸被侵占,沈墨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倒是不討厭,就是有點……奇妙。
白幼薇回眸沖他一笑,羞怯怯的問:“直播關了嗎?人家要換衣服……”
沈墨微愣,回道:“競技區的直播只會在進副本的時候開啟,平時是關閉狀態。”
“噢,那我就放心啦”白幼薇一面解開領口,一面拉上窗簾,“難怪這里的天上沒有彈幕。”
沈墨遲疑:“你……”
“我們是夫妻呀,怕什么”她將長發全部捋到前面,露出后背連衣裙的拉鏈,“幫我拉一下。”
明晃晃的勾引。
赤果果的誘惑。
小小拉鎖捏在手里,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沈墨輕輕拉拽,將她從束腰連衣裙中剝落出來……
像一塊清潤的白玉,觸感柔軟,帶著溫溫的暖。
她轉身面朝他,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腳,輕輕親了下他的下巴,問:“想我嗎?”
未等沈墨回答,她兀自嘆了口氣,臉貼在他胸前,喃喃:“沈墨,我好想你……”
男人眸底暗了幾分,將她抱起,走向大床。
晚飯時,大家聚在樓下用餐。
幾個好事的同伴企圖從白幼薇身上尋找一些“可疑痕跡”,奈何白幼薇換上了秋季家居服,長袖長褲捂得嚴實,看不出什么,只一臉甜甜笑容,眼里蕩漾的春波能溺死人。
于是他們捉狹的去看沈墨。
梳短馬尾辮的男人調侃道:“其實也不用急著下來吃飯嘛,這么短的時間,哪夠你們夫妻團聚”
紅發女也笑,沖身邊的壯漢說:“還是墨哥體力好,我們從副本出來,只知道洗澡悶頭睡大覺。”
壯漢笑笑沒說話,短馬尾男積極的插話:“人家墨哥也睡了,就是睡法跟咱們不一樣”
玩笑越說越過火,沈墨正打算出聲制止,白幼薇倒是笑瞇瞇的開了口:“哪有,我們就是小憩了一會兒,他要是真睡,我怎么可能有力氣下樓吃飯。”
沈墨:“……”
其他人:“……”
安靜持續了幾秒,短馬尾男忍俊不禁:“說的有道理啊”
大家紛紛笑起來,緩解了剛才那一瞬的尷尬。
紅發女笑道:“我們互相介紹一下吧,我叫娜塔莎,和尤里一個戰隊,上周偶然認識了在找戰隊的墨哥,亞洲面孔在這邊有點受歧視,但墨哥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她身邊的平頭壯漢抬了下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是尤里,負責戰隊里的策應和掩護工作。”
短馬尾男接著道:“叫我阿達吧,本名告訴你們也記不住,奧古斯都·阿達·克羅利爾,原來是戰隊主攻手,現在嘛,有墨哥在,我們當然是副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