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錚今年不過二十六歲,長得確實風度翩翩。
據說當年先皇在欽點他作為狀元還是探花上猶豫了許久,畢竟古往今來,探花在前三甲中都是以顏值取勝的。而當時的第三名已經三十多歲,比起他在樣貌上還是差了一些的。
后來還是有個老臣據理力爭,覺得科考看重的是學問,外貌是其次。再者十八歲的狀元郎,說出去也是為國爭光,尤其在先皇在任期間有此事跡是能載入史冊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句話點在先皇的心上,他當場大手一揮,秦文錚便成了狀元郎,也是史上最俊的狀元。
如今幾年過去了,除了周身氣質更上一層,外貌上并無多大的變化。
聽到小廝的話,他微微的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自己被打擾了,頭也不抬的說道,“說我和夫人出門了,不見。”
說完又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那張通緝令。
通緝令的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有個畫了一半的圖,赫然是模仿著通緝令上的人物像,而秦文錚的右手,拿著一只炭筆。
小廝得了話,轉身便跑出了書房,沒想到一出門,就碰到了秦文錚的夫人葛氏。
葛氏手里端著一盤糕點,笑盈盈的走進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出門了?”
秦文錚抬起頭,揮手讓小廝趕緊走,自己過去接過了糕點,“你怎么過來了,不是在陪寧兒寫字嗎?”
“她去看那兩只狍子了,知道晚上有野味吃,高興的不得了。”葛氏走到他的書桌前,看到那張通緝令,又看了看旁邊畫了一半的圖。
她笑了起來,“老爺果然厲害,這種畫法已經學會了。”
秦文錚卻搖了搖頭,“還不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感覺不對。
“不是挺好的嗎?很像啊。”葛氏仔細的端詳了片刻,覺得惟妙惟肖的。
但秦文錚很不滿意,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說道,“戴知府太小氣,我怎么問他都不肯說這通緝令到底是誰畫的,說什么答應過那人不泄漏他半點消息。”
葛氏捂著嘴笑,“這做人要言而有信的道理,還是你教我的,怎么,現在要人戴知府出爾反爾?人家不說,也是為了保護那畫師的身份,免得有危險。”
“我又不會說出去,只是想彼此交流交流畫技而已。”秦文錚拿起自己畫的那張,頓了頓,刷刷刷揉成一團扔了。
葛氏攔都攔不住,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秦文錚卻站了起來,“不行,我得去府城一趟,府城的畫師就那么多,總能被我找到的。”
他說著就出了書房去喊小廝了。
那小廝剛和門房說完話,便又急匆匆的跑回來。
此時的顧云冬幾人,也見到了回來的門房,“爺和夫人剛出門去了。”
“胡說,你是門房,他們出門你會去問了才知道?”柳維不滿。
那門房無奈,“他們是從后門出去的,我也看不到啊。”
“你……”
顧云冬拉了柳維一把,“算了。”
看來是不想見了,這樣在門口爭論下去太難看,也會讓人反感。“農門長姐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