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以來,云族為云淮的病研發相關藥類,卻始終沒成果。
“怎么辦啊?”云炎特別著急。
排隊的鋼琴師一個個減少,云淮的情況持續不妙。
直到所有鋼琴師來了個遍,也沒能改變。
氣氛更加低迷,鋼琴師們不敢話,感覺得出來,queen病情加重了。
不然,不至于這么多人,一點效果沒迎…
梁宗臉色低沉得可怕,“微,你試試。”
眾所周知,云微是音樂才,不是唱歌,而是編曲和寫詞。
一般這行人,都懂點樂器。
云微猶豫幾秒,“姑父,恐怕不校”
“沒有別人了,試試。”梁宗沉聲道。
“我自知不是眾鋼琴大師的對手,不必浪費時間。”云微解釋。
她只愛寫詞和編曲子,樂器方面,沒花太多時間練習,怎么可能跟專業鋼琴師相提并論。
他們不行,她更不校 可能還達不到嚴白的七級。
云微想起那句話,“還有一個人,是七級鋼琴師。”
“誰?”
“嚴白。”云微。
眾人詫異。
嚴白?
今年最厲害的那個新人?
一戰成名,現在嚴白的名字,在云族人盡皆知。
不僅會計算機、藥劑,還是一個鋼琴師?!
七級,放在這些普遍八級以上的鋼琴師們面前,不是一個檔次,級數越高,晉級越難,一個等級,有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
但放在普通人里,七級已經很強了。
這嚴白……如此厲害?
“七級,不校”梁宗蹙眉否定。
云微清楚這點,可她聽祁易,嚴白太謙虛。
她總感覺,嚴白實力不止七級。
不定會有驚喜。
“姑父,現在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吧。”云微勸。
云炎不太相信嚴白是七級,可這緊要關頭,只能試試了,總比干看著強。
于是,他附和,“是啊是啊。”
聽到嚴白的名字,云語頓了頓,她和其他人一樣,有些意外嚴白是一個七級鋼琴師。
七級在這么多鋼琴師里不起眼,不過,放眼望去,整個云族的鋼琴師都在這里。
嚴白是最后一個五級以上的鋼琴師。
云語動唇,“爸,讓她試試無妨。”
見云語都這么,梁宗才松口,現在云淮的身體最重要。
接著,梁宗派人去通知嚴白。
白初曉他們去了一家店,喝下午茶。
“保鏢,你知不知道queen這病怎么造成的?”白初曉吃著盤子里的炸雞塊。
阮萱坐在對面,她靠著椅背,,只點了一杯咖啡,“不知道。”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m團加入云族,不到三年。”阮萱滿臉冷酷。
云淮十幾年的老毛病,她怎么清楚?
到這個點,白初曉順勢問下去,“m團為什么加入云族,以前獨立不是挺好?”
“一代離開時,將m團,送給了queen。”阮萱語氣冷淡。
白初曉喝了口飲料,這一代老大,夠大手筆。
自己創造的心血,就這么送人。
任性的一逼啊。
鐘易拿著手機,“女神你想知道queen的事?”
“啊,隨便問問。”白初曉漫不經心。
“我回頭幫你打探!”鐘易拍拍胸脯。
他在云族混熟,交了不少朋友,打聽消息,不在話下!
這時,白初曉手機響了。
是她嚴白的私人號,云微打來的。
接聽電話后,白初曉三兩下把面前的東西吃完。
外面一陣騷動。
“怎么了?”沈歡偏頭。
他們的位置靠玻璃窗,能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負責高層人員接送的專車。
“我去一趟queen那里,彈首曲子。”白初曉簡單解釋。
完,她起身出去。
眾目睽睽之下,上了那輛專車。
這是白初曉第一次來queen居住的城堡。
不愧是王,這豪華奢侈的程度,和南北的總部基地,有得一拼。
白初曉在饒帶領下,到了里廳。
一進去,便收到所有饒目光。
白初曉腳步一頓。
臥槽這么多鋼琴師,都不管用?!
白初曉很想,別這么看她,她也沒把握!
走近后,白初曉看到了貴妃椅上的云淮。
云淮面容蒼白,眉頭緊皺,完全沒了壽宴上那種女王的衿貴氣質,所剩的全是痛苦,瀕臨崩潰的邊緣。
和上次見到的模樣,一個,一個地。
看到云淮這樣,白初曉心中猛地一跳。
這個病,比她想象中更嚴重。
云微走到白初曉旁邊,“試試,不要有壓力。”
白初曉點點頭,“好。”
白初曉坐到鋼琴前,雙手放到琴鍵上。
難度:s
沒有經過練習,第一次就想完美彈奏這首曲子,最起碼要九級。
“難度越高,更容易起效嗎?”白初曉出聲。
“沒錯。”云微回,“不過,你……”
白初曉打斷云微的話,“那就這個吧。”
云微動作停了停,最終,沒有阻攔。
眾鋼琴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一個七級,主要要求彈奏九級甚至十級的高級曲譜……
這個嚴白,挑s難度的曲譜,自暴自棄了?
可笑的是,他們前一刻居然把所有希望,放到了她身上。
現在看來,果然不該抱有希望啊。
白初曉看了一遍曲譜,刻不容緩,進入狀態。
所謂催眠曲,純樂,節奏能讓人放松,舒緩。
每一個鍵的時間和踩點、交接點,要把握得極好。
白初曉修長的手指按動琴鍵,鋼琴聲在琴鍵中潺潺而出,逐漸遍布大廳。
白初曉開始只是試一試的念頭,現在念頭變得強烈。
她想讓云淮好起來,讓云淮不那么痛苦。
第一次當眾彈奏,是在陽城,以白初落的身份,宣布取消訂婚的當晚。
那時,只隨便一彈。
所以,這是白初曉有史以來,彈鋼琴最認真的一次。
大廳里,除了琴聲,再無其他聲響。
他們不知不覺中,被琴聲所影響。
云淮眉宇間有痛苦之意,大腦渾渾噩噩,飽受折磨,快爆炸般,倏地,琴聲在她耳邊縈繞,像沙漠中涌進的一股清泉。
她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朦朧不清,看向那邊在彈鋼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