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不時地往這邊湊,會偷看孫盈盈,但總算是有個人樣了。
若是留在城里,跟那些小混混又變回以前的樣子,那可怎么辦啊?
于是白二奶奶說:“去看看縣城那邊的供銷社有毛線嗎?沒有好的,有瑕疵品也行,買回來織毛線衣,冬天也能暖和一些。”
白宜修點頭,“好嘞,對了,盈盈,秀珠,你們要嗎?要的話,我也給你們捎回來一些,不要票的。只要錢。”
孫盈盈笑道:“行啊,那你給我二斤女士毛線,再給我帶二斤顏色藍色或者黑色的毛線,我想給我爸爸織一身。”
白秀珠也說,“給我一斤吧,我織個新毛衣就行。”
“你等下,我給你拿錢。”孫盈盈作勢,轉身要回去。
白宜修連忙說:“不用,不用,現在不用。我也不知道多少錢,等我買回來之后,你再給錢。”
白秀珠拉住孫盈盈,“我三哥這么說了,那你就等買回來再給吧。”
這一個月,白秀珠也看出來三哥的改變。
孫盈盈笑了,對著白宜修眨眨眼睛,“那就謝謝了。”
因為村里的人都開始下地干活了,孫盈盈這邊雖然有錢,但如果不干活,就沒有公分,到了年底分不到糧食。
于是晚上,白秀珠帶著村長白洪海過來針灸的時候,孫盈盈趁機說:“村長,現在不采藥了,我也清閑下來了,能不能給我安排點事情做啊?我賺點公分,等著以后能夠分到點糧食。”
白洪海琢磨片刻,“那你能干什么啊?下地干活,風吹日曬的,你也干不了啊!要不你說說,你擅長干什么嗎?”
孫盈盈想了想,第一世的父親,孫興海是養豬的,她對養豬很了解,而且曾經也養過豬,于是說:“村長,我會養豬,我養得老母豬生崽子多,而且很健壯,另外,我配置的飼料八個月不下于兩百五十斤的豬。”
孫盈盈很保守,因為這個時代的飼料有限,畢竟麩皮豆餅都能當糧食給人吃,哪舍得給豬吃啊?
因此孫盈盈把原來說的四個月改成了八個月,差不多能夠做到了。
白洪海一愣,“你說的可是真的?”
孫盈盈點了點頭,“是不是真的,你給我安排就行了,讓我去畜牧站那邊干活吧?對了,我不僅能給人看病,我還能給牲畜看病。”
說完這話,孫盈盈都有些哭笑不得,這還要從在大周的時候說起,白宜修的封地是在北面草原,有的地方適合耕種,但有的地方不適合,就用來放牧。
很多牧民都是根據口口相傳的經驗放牧,牲口病了,或者是受傷了,他們的治療手段非常落后。
因此,孫盈盈就在醫學院里分出來一科,獸醫。
作為這方面的空白,孫盈盈作為老師身先士卒,開始研究動物,并且通過解剖,馴養等,各種手段,開始研究如何治療牲口。
投入人力物力,經過很多次試驗之后,總結出來一套完整的獸醫體系。再次過程中,孫盈盈就成了技術高超的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