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海見孫盈盈很激動,也趁機說道:“孫大夫,如果你要寄信,可以交給我。”
得到別人的幫助,白洪海也想盡力回饋孫盈盈。
孫盈盈想了想,“呵呵,過兩天就要去縣城給白五叔針灸了,我去縣城。正好我寄信,順便給我父親寄送毛衣毛褲。”
“嗯,那好。”白洪海說道,“到時候,我送你過去。”
“謝謝,白村長。”孫盈盈感謝。
白二奶奶的手很巧,白日里孫盈盈要去干活,她在家里織毛衣,毛褲。
她看到孫盈盈織得慢,就幫助孫盈盈,才不過大半個月的時間,孫盈盈給父親買的毛線,此時已經變成了毛褲毛衣。
下午干活的時候,孫盈盈找到了白宜修,躲避白秀珠,說了幾句悄悄話。
“后天,你跟我一起去縣城給你五叔針灸吧,我去縣城還有事情。若是你大伯跟著,我有些不方便。”孫盈盈小聲說道,看了看正在那邊干活的白秀珠,擔心那丫頭突然轉頭。
白宜修小聲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對了,是不是你爸爸在信里讓你做些事情?”
孫盈盈點了點頭,“是的,讓我幫忙打聽一家人。”
“好,明天我跟大伯說。”白宜修點頭,“正好我騎自行車帶你過去。”
聽到這話,孫盈盈哭笑不得,“那還不得顛簸散架了?”
“不會,我現在騎自行車的技術很好。”白宜修眨眨眼睛,“正好咱們也說說私房話,哎,咱們已經見面那么長時間,但卻中間一直有人阻隔,也不能多說話。”
孫盈盈掩口而笑,“那也是你之前的名聲太差了,別人都很擔心。”
白宜修無可奈何,“那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以前的那個白三狗那么無賴,不爭氣?那樣的壞東西,嚴打的時候,不是槍斃,那也是坐牢的料,所以也難怪其他人都看不上他。不過呢,現在是我白宜修了,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像以前那樣。”
孫盈盈嬌笑,“白三狗?這名字很逗啊!”
“盈盈,好盈盈,你能不能不要說我的外號了?一輩子的黑歷史。”白宜修哭笑不得,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剛才他就不應該亂說。
孫盈盈笑道:“呵呵,放心吧,我會記一輩子的。畢竟你那么完美的人,難得有個黑歷史。若是不利用,那才是可惜呢!”
白宜修哭笑不得,“盈盈,你現在很調皮了,也變壞了。”
孫盈盈眨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長,“呵呵,放心吧,我可以變得更加壞,只是你現在還沒徹底發現。若是我發現你有其他的心思,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聽到這話,白宜修一個激靈,“盈盈大人饒命。”
“哼,那要看我心情。”孫盈盈頗為得意地說道,頗有幾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到了周末大清早,孫盈盈準備好醫藥箱,白宜修推著自行車在門口等著。
白洪海看著侄子這么積極,忍不住提醒,“你小子可別有什么歪心思,否則我可要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