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也知道留在這邊也無濟于事,反而會讓母親感到焦躁,所以她也不再留在這邊,“是,母親,你也早點休息!”
林黛玉走后,孫盈盈并沒有睡覺,而是繼續等待白宜修。
其實白宜修忙完之后,正準備回家。
賈赫在門口等著,“林妹夫,走,我有事找你,咱們去順興茶樓。”
“啊?”白宜修一愣,“你有什么事情?”
周圍有人看過來,賈赫沒有回答白宜修的話,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先去順興茶樓,敬大哥在那邊呢!”
“好,我這就過去。”白宜修點頭,然后走了出去,上了馬車,跟在賈赫的馬車后面。
到了順興茶樓,賈赫和白宜修一前一后上樓。
到了包廂里面,賈敬已經等在里面了。
白宜修頗為不解,“你們這是怎么了?京城里很安靜,沒有什么大事兒啊!”
賈敬給白宜修倒茶,然后說:“妹夫,喝茶,現在這事情很棘手,就是今天的事情,你忙碌一天,估計還不知道。赫弟,你跟林妹夫好好說說。”
賈赫苦笑,嘆息一聲,“林妹夫,元春現在居然被皇上封為賢德妃,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咳咳!”白宜修喝茶,被嗆到了,“你說什么?誰成為賢德妃?”
賈赫回答:“元春,賈政的長女。”
賈敬面露苦澀,“這賢德妃的封號,就很古怪,另外,就算元春被皇上寵幸,但也不可能在沒有生下皇子就直接封妃,這不合常理。
這賢德妃今天才上位,然后就派人來到榮國府,訓斥賈赫,還派來御醫,給賈老夫人把脈。確定賈老夫人沒事,赫弟也不能把老夫人關起來了。”
賈赫點頭,“是的,元春派出來的內侍,居然還威脅我。我雖然不害怕,但我覺得這事情蹊蹺。一個賈元春不算什么,但我怕這個賢德妃來路不正,或者后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一牽扯到后宮,若是沒事就罷了;若是有事,那是個抄家滅族的事情,很可怕的。”
白宜修眉頭緊皺,周安帝是個勤政愛民的皇帝,而且現在一心想著早點實現景安之治,大展宏圖,不可能因為一個女子胡來。
就算胡來,那也要等到老年昏庸的時候,才會做這樣的糊涂事情。
他能想到,賈敬和賈赫也能想到,所以這兄弟二人十分害怕。
白宜修仔細想了想,又喝了幾口茶,然后看向賈赫和賈敬,“我也是剛剛從你們這里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賈元春如何成為賢德妃的。這皇帝做的事情,我可猜不到。
不過,這王氏雖說是被皇帝賜死的,但我也在里面推波助瀾。這賈元春翻身了,第一次想要除掉的,可能就是我,接下來可能就是赫大哥。這樣,榮國府的爵位就落在二房了。”
聽到這話,賈赫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很擔心。自古以來,最厲害的風,就是枕頭風。就怕這賈元春在陛下面前亂說,到時候,我們都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