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親自去了胡一諾所在的城市,幾乎把城市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還是沒有胡一諾的蹤影,像是在這個世界憑空蒸發了一樣。
兩個助理嚇得膽都存了,眼淚汪汪的,肥媽肯定會宰了他們。
“胡一諾失蹤那天有什么異常沒?”
“沒有,就跟平常一樣,吃了飯就關起來寫歌,我們都沒敢打擾他,可第二天吃中飯還不見他出來,敲門也沒人應,撞開門后才發現人不見了,屋子里也不亂,沒發現有外人進來的痕跡,警察也說沒有外人進入,可一諾他能去哪兒?總不是飛上天了吧?”
一位助理邊說邊哭,這特媽比密室案還玄幻,胡一諾的房間在樓上,他們住在樓下,胡一諾不可能跳窗走,沒那個必要,而且警察也探查過了,窗戶那里沒有動靜。
警察查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
胡一諾飛走了。
兩個助理當時就想問候那些傻逼警察十八代祖宗。
他家一諾又不是鳥人,怎么可能飛?
就知道m國警察不靠譜,可他們現在異國他鄉,只能找當地警察,一個小小的失蹤案,總不能讓東耀安全局出面吧。
“警察說一諾就是飛上天了,要不就是鉆到地底下了,傻逼警察說只有這兩個可能,m的,他們咋不說一諾變成一棵樹了呢!”
助理乙罵罵咧咧,按照那些傻逼警察的思維,胡一諾變成一株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胡一諾的房間里確實擺了兩盆盆景。
助理乙心中一動,忍不住走到兩盆綠油油的盆景前,這一看還真讓他看出了端倪。
“快來看,這盆景是不是長大了些?”
助理甲走過去,不由訝異道:“還真大了些,前兩天沒這么綠,也沒這么精神。”
助理乙壓低嗓門,神秘兮兮地說了他的想法,助理甲狠狠瞪了眼,“放你狗屁,人怎么可能變成樹,你腦子抽瘋啊!”
可罵過后,助理甲又疑惑不解地看著盆景,喃喃自語,“不會真變成樹了吧……”
這兩人的竊竊私語,寧霜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好笑,胡一諾當然不可能變成盆景,不過他應該給這兩盆樹添了點靈力,所以盆景才會生機勃勃。
傳說西方界冥王擅種植,通音律,是個頗有才華的文藝少年,比起東方界那個小氣巴拉的家伙,胡一諾可愛多了。
“胡一諾出去散心了,沒什么大不了的,過幾天玩厭了自然會回來。”
寧霜輕描淡寫的口氣,讓兩個助理踏實了不少,但還是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問,“一諾真的會回來嗎?”
“當然,你們難道不希望他回來?”寧霜白了眼。
兩人腦袋搖得咣咣響,異口同聲,“不不不……我們巴不得一諾現在就現身。”
蒼天大地,他們是真的想胡一諾快點回歸啊!
要是讓肥媽知道了,他們的狗命肯定保不住。
寧霜沒再繼續找胡一諾,魏判說的對,既然不在人界,自然是回了冥界,估計這家伙溜達回去了,這也說明胡一諾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他已經不再是胡一諾了。
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德斯。
也不知道胡一諾還會不會再用這個身份,而且寧霜更奇怪的是,胡一諾是西方界的神,就算想體驗生活,也犯不著去東耀當個小傻子吧?
憑胡一諾的美貌和才華,在西方隨便當個天才音樂家輕而易舉,怎么就非得去東耀,還混得那么慘?
真是個怪人!
昆汀的案子已經定下了開庭日期,輿論壓力太大,還有律師團的努力,法院不敢拖延,而且那些涉案的當事人也都沒敢再發聲了。
他們大都是出自貴族或財閥,本身并沒多少能力,沾了家族的光,才會成為昆汀的貴賓,正經人誰會去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現在東窗事發,他們各自的家族為了自保,當然不會再護佑這些敗家子兒,有些家族甚至還發表了聲明,表明了自身的清白,和敗家子劃清界線。
倒是臉壯士斷腕的決心,可惜遲了些。
死了那么多孩子,豈是你一個聲明就能完事的?
寧霜是最重要的證人,自然得出庭,經歷了這件事,寧霜現在全球粉絲一下子達到了三千多萬,比一些好萊塢明星還高,她僅僅只是個新人而已,還是東耀過來的,能在短短時間就有這個粉絲量,讓其他明星又羨又嫉。
但他們也不眼紅。
寧霜現在的成績是靠命拼出來的,他們可沒那個膽子去揭發昆汀和他的幕后團伙,也只有寧霜這個來自遙遠東方的大佬才有這個膽子了!
有些明星也看了直播,寧霜對上那些歹徒可是真刀真槍啊,還有非洲那邊的雇傭兵,扛的可都是ak呢,他們只是一心想名利雙收的小明星,這種大事還是別摻和了,沒那個膽啊!
雖然國際輿論壓力很大,但寧霜有心理準備,這起案子肯定不會有明確的結果,牽扯的勢力太廣了,幾乎扯上了西方各大勢力,那些大家族基本上都有幾個敗家子兒。
寧霜一開始也沒想過有結果,她只是想終結這個罪惡的救助中心,再想辦法幫助那些可憐的孩子,那個貧困的國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她也沒那個本事。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替那些孩子爭取福利,出錢的自然得是那些家族,他們想挽回名聲,就必須割肉,否則寧霜會讓這些家族身敗名裂。
但那些勢力的動作比寧霜想的更快一些,開庭前一天,昆汀在看守所自殺了。
被告都沒了,還開個屁的庭。
這個結果雖在寧霜的意料之中,可也讓她有些懊惱,對方的手太快了。
“繼續告,除了昆汀,還有其他人,相片上的那幾個都別放過。”寧霜如是對律師團說。
并且發表了聲明,表示她會追究到底,死了一個昆汀,還有無數個敗家子兒呢!
肉是必須得割的。
還得多割一些。
遍體鱗傷的阿爾法,俊美的容顏憔悴蒼白,還隱有黑色,他跪倒在一個威嚴的男人面前,哭哭啼啼地說了自己的慘況,還故意提起了寧霜,威嚴男子面色大變。。
“她沒死?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