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我比你更清楚,不過,我和你之間的帳得清一清了。”寧霜鄙視地看著這老東西。
真不知道上一任東方天神怎么會挑中這種貪生怕死的奸詐之徒的,而且還是掌握東方神的東方天神,這些年東方界在這老東西的禍害下,烏煙瘴氣,生靈萎頓,靈氣在慢慢變弱,如果再不改變,只怕天下大亂。
可天道卻還無動于衷,任由東炎和西斯胡作非為,西方界在西斯的帶領下,更是亂得一塌糊涂,比東方界還不如。
西斯正是西方天神,他和東炎都是接替上一任的班,卻搞得一團糟。
“凝霜,我和你之間是愿賭服輸,哪來的帳?”東炎哂笑。
“當初確實是愿賭服輸,可你敢說你沒用騙術?若不是你騙我說找到了……”
寧霜突然頓住,改口道:“輸了是我自己蠢,這個我承認,所以我按照約定跳了誅神臺,但帳我卻得算一算,老東西,你要明白一件事,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
“他找到了什么?凝霜你怎么不說了?是什么東西?”冥君心沉了沉,有了極不好的感覺。
他一直沒弄清楚凝霜和東炎到底打了什么賭,才逼得她自愿跳誅神臺,剛才差點就說出來了,可又突然停下不說,冥君覺得,一定和他有關系。
除了他,凝霜不會受制約的。
“以后再說,先揍這老東西一頓!”
寧霜朝東炎沖了過去,天道確實規定了他們幾個不可以自相殘殺,所以東炎和西斯想盡辦法逼她跳誅神臺,不敢親自動手。
他們當然也不能傷害這兩個老賊,但天道只規定不可以自相殘殺,沒說不能動手,她不取這老東西的性命,只想揍一頓出氣。
對他們的最大懲罰,就是奪取他們心心念念的眾神之神寶座,到了那時,想怎么懲罰都行,她會把這老東西貶去下界,世世為任人宰割的畜生,永世不得出頭。
“你們想壞規矩不成,住手……給我住手……”
冥君和寧霜按住東炎,一頓亂揍,雖然上神刀槍不入,但寧霜和冥君,和東炎出自同源,他們仨群毆就像凡人一樣,不存在特殊性。
沒多時,東炎身上便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頭發也被扯禿嚕了,露出好幾塊銅錢大小的頭皮,鼻子和嘴角都是血,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狼狽得就像是被十個大漢蹂躪過一樣。
“讓你詐我,揍死你丫的!”
“身為天神,卻學了小人的卑劣手段,老天神瞎了眼才會選上你!”
“上界好看的女神,都被你霍霍了,呸……你就跟種豬一樣,腦子里只想著這事兒,等我以后當上眾神之神,我把你貶去當種豬,世世都為種豬,稱你的心如你的愿!”
寧霜打一下便罵一句,幾萬年的憋屈,只打幾下根本消不了火,被騙是她自己蠢,可這老東西卻用那么卑劣的手段騙人,不配當天神。
冥君頓了下,朝寧霜深深的看了眼,再狠狠踹了幾下東炎,每一下都是重點瞄準過的,東炎蜷曲著身體,眼神怨毒,幾十萬年都沒受過此等羞辱,給他等著!
等他當上眾神之神,他定要報今日之仇。
凝霜收進后宮,冥君那混蛋就送給西斯吧,西斯一直都在覬覦這小混蛋的美色,他正好稱了西斯的心。
哼,一個女人還想當至高無上的眾神之神,做夢!
將東炎揍得不成人形,寧霜才停下,腳踩著東炎的臉,居高臨下地瞪著他,“你轉告西斯那老混蛋,我和他的帳也沒完,我不妨告訴你,將來你是種豬,他就是母豬,哼,你們世世為豬,永世不得為人,這樣讓你們稱心如意了!”
“你……你癡心妄想,眾神之神從不就不不可能是女人,你別做夢了!”東炎咬牙罵道。
雖然沒把寧霜的威脅放在心上,但把他們比成豬,東炎還是惱火,恨不得現在就收了這狂妄的女人。
“是不是做夢你很快就知道了,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是你和西斯,你們才是癡心妄想!”
寧霜腳上加大力氣,東炎臉都被踩變形了,旁邊站著的冥君,表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的。
“滾蛋吧,要是再下來搞鬼,別怪我不客氣!”
寧霜重重地踢了腳,東炎像皮球一樣踢到了九霄云外,羞憤的聲音從云層傳了出來,“給我等著!”
“等你M!”
寧霜吼了句,拍灰太狼呢!
拍了拍手,寧霜沖冥君招呼,“回去了!”
雖然這一頓揍傷不了東炎的元氣,但足夠她出氣了,以后見一次打一次,還有那個西斯也一樣。
“你……想當眾神之神?”冥君忍不住問,語氣古怪,眼神更怪。
“嗯。”
寧霜表情平淡,她想到了最好的報仇方法,就是成為眾神之神,這樣東炎和西斯就任由她宰割了。
聽出冥君的口氣不對,寧霜扭頭看向他,火大道:“你也和那老東西一樣?”
“不是。”
冥君立刻否認,不敢招惹氣頭上的寧霜,實際上他還真是那樣想的——
“我只是覺得,當眾神之神太辛苦了,這種辛苦活還是我去干吧,到時候我成了眾神之神,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都聽你的。”
這是冥君的真實想法,也一直都在為此努力著,日日練功不斷,就是為了成為眾神之神。
寧霜白了眼,沒好氣道:“別人當哪有自己當痛快,這種事你我說了都不算,得由天道選擇,或許是你,也可能是胡一諾,又可能是我,到時候看誰本領強了!”
冥君皺了皺眉,暗下決心練功要再努力些,決不能輸了,他是真舍不得寧霜去爭眾神之神,每日練功多累,他就喜歡看寧霜過養花弄草的生活,而不是和男人一樣打打殺殺。
那就各憑本事吧,他一定會贏的。
兩人下了云層,老太爺和喬雪蓮他們還在迷糊中,冥君揚了下手這才醒,眼神迷茫,像做夢一樣。
“少爺,青山那邊打來電話,說有人越獄了。”二筒進來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