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和董亞子在陳子昂的公司辦公,陳子昂給了他們一間辦公室,庫房也借給他們用了,他們需要采集數據,這幾天需要將數據采集好送回總部和相關的部門,再過兩天就是三一五了。
他的父親凌思永回山西之后,便沒有和寧家聯系,凌思永無論是從公從私來說都是心向著自己的兒子的,凌家雖然沒落了,在山西也算是大戶人家,每一個大的家族都有自己要培養的接班人,而凌辰就是凌思永培養的接班人,凌辰這些年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凌辰也有能力自立門戶,他可不愿意將自己的兒子逼出家門。
再加上他也看出來了,他的兒子根本就不喜歡寧玥,寧玥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自己追不到凌辰,想借助家里的勢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硬性捆綁的婚姻最后也會是以悲劇為結果,他還沒有老糊涂呢。
寧玥這個女子的心思夠深沉,小小年紀不走正途,非要整那么些幺蛾子出來,差點害得他們父子反目。
凌思永倒是安寧了,可是寧少天不想安寧,第一,寧少天想和凌家合作,跨界合作,第二,寧玥哭哭啼啼說凌辰占了寧玥的便宜,讓他心里火大,和他大女兒糾纏不清,現在又占了他小女兒的便宜,不討個說法,他心里膈應的慌。
寧少天給凌思永打電話:“凌總,你什么時候再來杭州?”
“寧總,最近特別忙啊,怕是一時半會兒過不去。”凌思永聽了兒子的話,打著哈哈。
這話聽在寧少天的耳朵里就是敷衍和推諉!
寧少天看著郵箱里的無名文件,心里左思右想,最后還是決定將這些數據提交給有關部門。
凌辰和董亞子正在庫房清點商品的時候,接到了他老爸的電話:“凌辰,寧少天給我打電話了,問我什么時候去杭州和他談合作的事情,我說我最近很忙,能感覺到他很不高興。”
“不高興就不高興,難道你還能讓所有的人都高興?”凌辰似乎預料到寧少天會不高興。
“你這個孩子,我是提醒你,怕你以后不好相處,你看看你弄的啥事情?”凌思永在電話那頭替凌辰著急,再怎么說也是老丈人,難道以后就不見面了?
話說,他還得出面將這個誤會解開,要不然以后怎么相處?
“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好了不說了,我要工作了。”凌辰嫌棄凌思永嘮嘮叨叨,而且現在手頭上正在看商品的條碼。
凌辰掛了凌思永的電話,微微一笑,寧少天會怎么做呢?
今天他們的數據就要出來,陳子昂他們拿回來的商品都有發票和批次,有的是打的收據,說是沒有發票了,等下個月給補上,像這種事情也會是有的,陳子霖就讓他們把手據收好,以后好換發票。
下午,凌辰和董亞子的工作基本已經干完了,董亞子也準備將資料發回廠家的時候,來了一幫人。
“你們被舉報了,說你們非法囤積煙酒。”有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拿出工作證。
“什么?”凌辰蒙了,他們是廠家的,原本就是來尋找證據的,現在竟然被舉報了?
“我們是廠家的,這個是我們查處的一批有問題的商品,準備回收進行銷毀。”凌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
“你給我名片是啥意思?名片就能證明你的身份?”領頭的輕蔑的一笑。
“那我的身份證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吧?”凌辰準備拿出身份證。
“你的身份證只能證明你是你,你們查處有問題的商品?誰給你們的權利?”
“我們真的是廠家的,這些商品都是我們想辦法回收的,我們在暗中調查,想知道這些有問題的商品的來源,確認好了自然就會向你們匯報的。”董亞子也站起來說。
“哈哈哈,真的是什么借口都會找,來人,將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拉走,一件不留,拿回去檢測。”那個領頭的一揮手,身后幾個人一擁而入,都開始動手拿東西。
“你們住手,這些東西你們不能拿走!”董亞在也急了,這些東西被他們拿走,豈不是就坐實了陳子霖他們公司違規囤貨,而且這些東西還是有問題的。
“你們的領導是誰?明天讓你們公司領導來我們單位。如果你們再阻礙我們執行公務,出了問題你們負責!”
凌辰和董亞子相視一眼,他們現在似乎什么也不能干了。
眼巴巴的看著東西被人拉走,他們也無能為力,不知道他們那一步走錯了?
陳子霖趕回來的時候庫房里的東西都被拉走了,陳子霖嘆了口氣,原本他們在地下庫,誰會注意到這件事情?
現在的他們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只是后期看怎么處理。
“凌總,董總,你們也不要著急,我明天去找他們,看看他們怎么說。”陳子霖安慰著凌辰和董亞子,東西在他的庫房,必須得他出面解決了,況且凌辰和董亞子對西城人生地不熟的。
“陳總,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去,先看看情況。”凌辰歉意的說。
“都是朋友,說那么見外的話干什么?對了,那些發票和收據你們拿好,只有這些東西能證明我這些貨的來源。”陳子霖吩咐著。
“他們將抽屜里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包括你們的賬單。”董亞子無奈的說。
“應該沒事,今天先這樣,我找人探聽一下消息,看看怎么回事。”陳子昂臨走的時候再三叮嚀他注意,這幾天忙的還是將凌辰和董亞子給疏忽了。
他們的庫房在地下,一般很少有人關注,是誰走漏了風聲?難道是他們公司的?陳子霖急匆匆的去公司進行排查,他將庫房里的幾個人叫到一起仔細詢問,看看有沒有人發現或者是走漏風聲。
“我們都沒有說什么,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批貨的用途,我們怎么會說出去呢?”幾個人委屈的說。
“那你們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陳子霖接著追問。
“可疑的人倒是沒有發現,都是我們附近的人,對了,那個顧總前幾天跑我們庫房來轉了一圈,他問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拿這么多酒。”
“顧恩賜?”陳子霖問道。
“是的。”
陳子霖二話不說轉身去找易傾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