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函讓陸玉替他打麻將的時候溜進了秦壽的那棟樓,只是他沒有進得去,門口有好幾個人在轉來轉去,這讓張函更加確認那棟樓有秘密,他看看時間不早了,也看了看估計要下雨,便回去借口陸玉需要休息,結束了打麻將的時間。
看著秦少卿和陸玉一起走了,張函回到他的住處,打開燈光,梳洗一番,便關了燈。
當外面的雷雨聲起時,他悄悄的出門了,他隱藏在暗處,看著秦壽大樓的人急匆匆的朝陳子寒她們的那個方向跑去,他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陳子寒他們的那個方向便義無反顧的沖進了雨中,沖向秦壽的那棟大樓。
那一次他進去了,仔細的記住了那棟樓的布局,在黑暗中,他憑著過人的記憶力,摸向秦壽的辦公室。
雷雨聲掩蓋了一起!
張函到了秦壽的辦公室門口,發現門鎖著,而且是那種密碼鎖。
張函靜下心仔細的回憶秦壽的開門的手法,就在雷聲和閃電起來的時候,他借著閃電的光亮,動手了。
他輕輕的扭動著鎖扣,他低著頭,靠近鎖扣,傾聽著開鎖的聲音,一下一下,終于“卡塔”一聲,鎖開了。
張函悄悄的推開門,閃身進了秦壽辦公室。
借著閃電的亮光,張函看到了秦壽辦公室里有一個巨大的書柜,這個書柜鑲嵌在墻上,只有兩扇門,柜門也是有著一個巨大的密碼鎖。
張函拿出一只迷你的小手電,借助微弱的亮光,研究著那個密碼鎖,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張函的額頭出汗了,如果再不打開的話,以后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秦壽今天不在,陳子寒他們那邊可能是出了什么問題,要不然這些人是不會離開的。
想到陳子寒,張函有些心急,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能拿到一些證據,比什么都好!陳子寒、谷強、張倩楠他們都在,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終于,鎖子被張函打開了。
張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推開門,將手電的亮光調亮,里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他迅速拿出一個卡片迷你小相機,“咔咔”的進行拍照。
拍完照,張函反身出來的時候,有人拿著手電上樓了。
“誰?”來人發現了張函。
張函一個躍身跳下了三樓,來人拿著手電筒大喊:“有賊!抓賊了!”
只是他的喊聲被雷雨聲遮擋住了。
張函跳下三樓,借著力道躍到一顆樹上,抱住樹干滑倒地上,朝自己的房間狂奔而去,他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扔進了洗衣機,將鞋子放在衛生間的盆里灌上水,然后躺回床上。
雷雨聲不斷,一個大雷在屋頂炸響,激起一片火光,迅速被大雨澆滅。
張函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陳子寒那邊怎么樣了。
秦少卿和陸玉打完麻將,因為陸玉是和佟寒昕住在一棟樓,秦少卿就和陸玉一起走了。
陸玉在前,秦少卿在后,到達拱橋已經不被大家看到的時候,陸玉抓住了秦少卿的手,和秦少卿并排而行。
在下拱橋的時候,陸玉的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整個身子朝前跌下去,而秦少卿一個不注意,被陸玉拉著一起朝拱橋的下方倒下去。
兩個人骨碌碌的從拱橋摔下去了。
“玉兒!”秦少卿心中大急,卻無可奈何。
“少……少卿!”陸玉肚子著地,現在已經翻了幾滾,肚子疼得陸玉說不出來話。
陸玉感覺自己身子一熱,一股黏糊糊的東西流出來了。
秦少卿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到陸玉的面前,一個驚雷響起,一道閃電炸開,秦少卿看到了陸玉慘白的臉和她身下一攤鮮紅的血在汩汩而流。
“玉兒!”秦少卿也受傷了,他忍著疼痛,奮力的抱起陸玉,跌跌撞撞的朝停車場跑去,傾盆大雨傾斜而下,風聲雨聲雷聲掩蓋了一切聲響。
浩兒站在橋上,在黑色的雷雨聲中看著秦少卿抱著陸玉走向遠方,過了一會,浩兒將綁在橋欄桿兩側的橡皮筋一樣的跳繩取下來,扔進了橋下的河水里。
雷雨聲中,浩兒抱著頭孤單而痛苦的坐在橋上,淚水合著雨水,沖刷著浩兒稚嫩的小臉。
胡四一行人看到了谷強臥室的情況,心中大驚說是來抓賊的,誰知道話剛說完,就聽見對講機里急切的說:“辦公室進賊了!辦公室進賊了。”
胡四顧不上和谷強這邊說話,轉身跑向秦壽的辦公室。
陳子寒他們幾個人看著閆歡,張倩楠說:“閆歡現在身體發燙,要不就扔進涼水里,別無他法!”
“閆歡?”陳子寒皺著眉頭,他有些心疼閆歡,但卻無能為力。
閆歡點點頭,眼里的淚水不停的滴落。
谷正娟看著閆歡,滿眼是一片荒涼,她轉身離開了。
“娟子!”閆歡輕聲喊著,谷正娟背對著幾個人站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將她扶到她自己的房間吧!”谷強對張倩楠說。
張倩楠和陳子寒一起扶著閆歡上了三樓。
張倩楠看了一眼陳子寒,將閆歡扶到了浴室,閆歡癱倒在地。
“我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呀?”張倩楠文,閆歡。
閆歡痛苦的搖搖頭。
她覺得今天讓陳子寒和谷強,差一點暴露了。
他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間,怎么會跑到谷強的房間呢?不過!閆歡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