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兒年齡小,又不會游泳,跌入水中,被蛇纏住,已經昏迷不醒了。
秦少卿雖然會游泳,但是橋太高,加上急火攻心,昨晚給陸玉輸了血,一夜沒有休息,落水的時候人也暈過去了。
秦家一片混亂,陸玉看著浩兒和秦少卿哈哈大笑,笑得眼淚如斷線的珠子。
秦壽大怒:“胡四,將陸小姐送到醫院,安排專人照顧!”
有人已經叫了救護車,陸玉、秦少卿、浩兒都被拉上了救護車。
胡四開著車拉著秦壽和秦璐一起陪著到醫院去了。
陳子寒扶著張倩楠回到房間,閆歡和谷正娟跟在她們身后。
“需要我們幫忙嗎?”谷正娟看著陳子寒和張倩楠的互動,她突然有些搞不懂陳子寒了。
陳子寒開始和閆歡相親相愛,后來劈腿秦璐,現在不跟著秦璐一起走,反而關心起張倩楠來了。
“不用,你們都出去吧。”張倩楠咧嘴一笑,身上很痛。
今天情急之下救了浩兒,秦壽大概再也不會當她是傻子了。
“你這樣子?”陳子寒皺著眉頭,好看的眉眼里都是張倩楠。
“男女授受不親,怎么了,你還想看著我換衣服?”張倩楠看著陳子寒。
她們曾經在一起,有時候也親如姐妹,也有過快樂而歡喜的日子。
“那你注意點,以后別那么魯莽了!”陳子寒看著張倩楠說。
“換成是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都會這樣做的。”張倩楠看著閆歡和谷正娟說。
“我才不會像你這么傻的,自己連命都不要,還想著去救別人。”谷正娟看著張倩楠,雖然嘴上這樣說,眼里卻是掩藏不住的羨慕和欣賞。
張倩楠是她們幾個人里活得最恣意的人,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喜歡誰就喜歡誰,從來都不去顧及別的事情。
其實,別人都認為張倩楠傻乎乎的,是的,現在的張倩楠確實有點傻乎乎的,連命都不要了去救人,可是這種傻讓人心里生出一股子活氣來。
谷正娟的心熱起來了!
閆歡昨晚被藥了,身體虛弱不堪,谷強也沒有來照顧閆歡,谷正娟心里雖然難受,但是看著閆歡的模樣,下意識的伸手扶著閆歡:“昨晚谷強沒有伺候好你嗎?”
“被你打擾了,谷強怎么伺候她?”陳子寒看著谷正娟。
谷正娟其實底子不錯,換不算是很壞。
“每一個水性楊花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淑女在包容他所有的缺點。”谷正娟瞪了一眼陳子寒。
“男人不叫水性楊花,男人應該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子寒邁開大長腿,出門了:
“你們兩個人是要看著張倩楠脫衣服嗎?還不走?”
“鐵渣男!”谷正娟沖著陳子寒說。
陳子寒微微一笑,這個谷正娟還真的是通透,一夜的時間就走出來了。
陳子寒和谷正娟、閆歡三個人走出張倩楠的房間,她們突然就覺得秦家的主人都不在,她們在這是算什么事情?
“我準備去醫院看看,你們呢?”陳子寒問閆歡和谷正娟。
“我不去了!”谷正娟不是笨人。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看似偶然,其實一定不是偶然,閆歡和谷強平時的交往她看得清清楚楚,谷強對閆歡很冷漠,還有,為什么閆歡在谷強的房間,衣服卻在她自己的房間?
三個人路過拱橋,谷正娟突然發現水中有一條長長的繩子在水底歪歪扭扭的躺著。
昨天她們路過拱橋的時候還沒有的。
昨晚他們在房間打麻將的人都被算計了。
谷正娟脊背一陣陣發寒,在初秋夏末的天氣里,谷正娟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那你去干嘛?”陳子寒說著話,順著谷正娟的眼光看向水中,那條繩子好像是浩兒的皮筋跳繩,她曾經和浩兒一起玩過,將跳繩固定在兩頭的物體上,兩個人曾經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這條跳繩怎么會在水中,陳子寒站住了,看著水中的跳繩,她似乎看到了浩兒將跳繩綁在橋的兩邊,在上面跳了一會便跑快了,陸玉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被跳繩絆倒了。
陸玉昨晚的徹夜不歸和今天的瘋狂舉動有了合理的解釋。
谷正娟看著水中的跳繩,心里一陣陣的發冷。
“閆歡,子寒,我要走了!”谷正娟喃喃的說。
“你要去哪里?”陳子寒看著谷正娟。
“我想去國外讀書,我曾經有一個好朋友也準備去讀書,我們約好了。”谷正娟眼神飄忽。
陳子寒看著谷正娟,正準備開口說話,劉誠之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