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伯安對凌辰說:“凌少,讓她們女人湊一起熱鬧熱鬧,我們那邊聊聊?”
“有幸和寒總單獨聊聊,求之不得!”凌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雅兒,你陪著寒夫人和兩位美女聊聊,我和寒總去那邊說說話。”凌辰看著寧雅溫柔的說。
“去吧!”寧雅嘴角上揚,凌辰真的是將她放在心尖上了。
“你陪著寧雅女士去那邊坐坐,我和凌少聊點生意上的事情。”寒伯安伸手將安男臉上的碎發理了理,柔聲對安男說。
“好的!雅兒,我們去那邊坐坐吧!”安男恬然一笑。
苓希看著寒伯安和安男的互動,心里有火在燃燒。
“苓希,宮陽,你們兩個人要保護好兩位女士。”寒伯安沖著苓希和宮陽擠擠眼睛。
苓希忍著心里的火,委屈吧啦的點點頭。
四個女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聊天,寒伯安和凌辰直接走出了大廳,站在走廊上,凌辰看著寒伯安:“大哥,煙!”
“你沒有帶煙嗎?”寒伯安看著凌辰。
“帶了,但是感覺你的煙挺好!”
“今天的酒會別具一格啊!”寒伯安點燃一根煙對凌辰說。
“是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甸城估計要出事情。”凌辰低聲說。
“怎么回事?”
“今天陸家的人到了寧雅的單位,后來急匆匆的走了,剛才我們和吳潤竹聊了幾句,吳潤竹說陸玉出事情了。”
“李長卿沒有消息回來。”寒伯安皺著眉頭說。
“劉誠之也沒有消息回來,有可能消息被封鎖了。”凌辰說。
“甸城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目前他們似乎在加快速度,宮陽也在調查,但是我不知道進度。”寒伯安心里還是有些擔心,李長卿和陳子昂都在甸城。
“我前一段時間想找三哥了解一下陳子昂的信息,三哥口風緊得很。”凌辰嘆了一口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說就不說吧,你這邊情況怎么樣?”寒伯安看著凌辰。
“劉誠之已經開始接觸秦家的生意了,只是還沒有深入,有問題,但是源頭還不太清楚。”凌辰自從上次聽了陳子寒的話,見了寒伯安,兩個人已經心照不宣。
“我們這里也是一樣,都在循序漸進,還沒有接觸到核心的東西,只是陸家如此迫切的拉攏人,是和吳家落家有一定的關系吧?”寒伯安看著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吳潤竹說。
“吳家和落家最近的關系很親近,給了陸家很大的壓力,陸家需要和吳家抗衡,雖然他們也是姻親關系,但,在親情、權利和利益之上,有些人還是會選擇后者。”凌辰輕聲的分析著。
“今天不見陸宇霆出現,這讓我有點好奇,他們夫婦不是夫唱婦隨的嗎?”寒伯安看著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笑著說。
“我比你來得早一點,確實沒有發現陸宇霆出現。”凌辰的眼光落在室內寧雅的身上。
寧雅不知道在和安男說著什么,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四個女人,寧雅和安男在說說笑笑,宮陽看著遠去的吳潤竹,苓希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安男。
陸宇霆坐在家里的書房里,書房的門緊緊的關閉著,下午回家的時候,恰巧聽見了父親陸戰君和母親蔡少芬的談話。
陸宇霆只感覺脊背發涼,他們怎么能這樣的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難道那些對陸玉的寵愛都是假的?
那么他陸宇霆呢?
這個書房是他私密的地方,連妻子吳潤竹都不讓進來,他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他都會安靜的坐在書房里,想著他的人生,他知道生活在他們這樣的一個家庭,他的身份意味著什么。
他無法擺脫身份帶給他的桎梏,也無法逍遙自在享受身份帶給他的榮耀,所以他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對于應酬,那都是為了陪吳潤竹。
陸玉是他的妹妹,雖然陸玉驕縱跋扈,可是和他是流著同樣血的人。陸宇霆為陸玉感覺到心疼,陸玉現在情況不明,他的父母親卻在謀劃著他的將來,他的將來有那么重要嗎?
陸宇霆無心去參加酒會,他將自己關在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