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看著陸玉,良久點點頭:“我讓子昂找找西城的人,讓他們去看看孩子吧!”
陸玉緊緊的抓住陳子寒的手:“子寒,謝謝你!我們在這酒店住了幾天?”
“三天了!”陳子寒這三天除了去看我落雪以外,誰都沒有聯系,這三天一直陪在陸玉的身邊。
陸玉發燒了,陳子寒給她物理降溫,陸玉清醒了,陳子寒陪她說話,逗她笑。
“子寒,這三天其實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三天,有你陪住我身邊,而我也難得清靜的想一些事情,謝謝你陪伴我!稀飯還有嗎?”陸玉看著陳子寒。
陳子寒真好看,皮膚白皙,唇紅齒白,這么多年了,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怎么改變,只是眉心多了一顆痣,神情多了一份淡定從容,原來心里的那份嫉妒換成了欣賞。
陳子寒看著陸玉:“稀飯好不好吃?”
“好吃,我還想吃!”陸玉蒼白的臉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哈,我還能做幾個菜,等回甸城有時間了我做給你吃。”陳子寒看著陸玉笑了,也很開心,這么多天,她提心吊膽的,害怕陸玉想不開。
“好,那你現在再給我吃點吧!”
“少吃點,你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一次不能吃太多,晚上我再給你做。”陸玉幾天都不吃東西,是真的不能吃太多。
“小氣!”陸玉看著陳子寒說。
“這幾天有沒有別的事情發生?”陸玉問陳子寒。
“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哪有時間去關注外面有沒有事情發生。”陳子寒將電視打開,將遙控器遞給陸玉,準備去廚房。
陳子寒被電視里熟悉的聲音吸引了。
電視里的江俞軒看起來意氣風發,侃侃而談:“回江家我肯定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現在,我們的陳總現在在國外學習,還沒有回來,回來之后我就會辦理交接工作,最近的一段時間因為父親身體有恙,我這一段時間是要回江家的。”
“之前有傳江總婚期將近,不知道江總什么時候結婚?”有記者問。
“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打算結婚!”江俞軒對著鏡頭皺著眉頭說。
“我們俞軒專注于事業,但是婚期也不會太遠,他們拍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兩個人感情很好,而且兩個人很般配,結婚只是遲早的問題。”江俞琪接過江俞軒的話說。
“那么江總最后的歸宿一定是身邊的美女彭女士了?”
“婚姻雖,然說是兩個人的事情,其實也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不要再猜測了。”江俞琪沒有給江俞軒說話的機會。
陳子寒看著電視里面的江家兄妹的對話,定定的站了一會。
江俞軒終究是要離開陳氏公司,那些曾經一起奮斗過的日子都將成為過去,成為回憶,這么久沒有見到江俞軒,要說陳子昂不思念江俞軒那是假的,畢竟在一起共事那么多年,在這些年里江俞軒為陳子昂遮風擋雨,醉了有江俞軒陪在身邊,累了也有江俞軒陪在身邊。
陳子昂缺什么?她缺一個懂她疼她能知冷知熱的人,而這么多年來,江俞軒一直陪在她身邊,就算是江俞軒和張倩楠結婚了,陳子昂都感覺江俞軒一直都在她身邊。
如今江俞軒當著媒體的面說要離開,那就是真的要離開了,他們以后只會怕是再也不能在一起共事了。
陳子寒(昂)看著電視里的人,心里有些黯然,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他們終究是要各奔東西了。
“江家大少一家人都去了甸城,還真是難得,只是為什么要在甸城接受采訪?”陸玉看著電視說。
“這個人就是江家大少?”陳子寒從愣怔中回過神來。
陸玉看著陳子寒,她隱藏得再怎么好,臉上還是有一些失落。
江俞軒這么幾年一直都在陳家公司兢兢業業,如果說只是為了鍛煉,誰會相信?
陳子昂的身上有很多閃光點,她自強不息,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越挫越勇,她又溫柔善良,看似冷冰冰其實內心火熱,對待生活充滿熱情,這樣的一個人和她接觸時間久了,不但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愛上她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只是人們都被世俗所束縛,盯著她的身份不放。
陸玉嘆了一口氣,什么門當戶對,什么旗鼓相當,感情一旦綁上利益就會變味了,還談什么幸福?江俞軒恐怕是第二個張函。
“江家大少在陳家公司呆了很多年,現在看樣子,他們也是無疾而終,陳子昂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現在的成就不菲,只是可惜有了兩個孩子,要不然江家是會接受她的吧!”陸玉看著電視自言自語的說。
陳子寒轉過身看著陸玉:“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是陸家的人,想知道陳子昂的事情還不容易嗎?”陸玉看著陳子寒,心里在說:“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只是懶得戳穿你!”
“那么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陳子寒轉身坐在陸玉的身邊看著陸玉問。
“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啊,陳子昂的哥哥陳子寒嘛,失蹤了很多年,西城已經沒有你的檔案了。”陸玉看著電視,手中的遙控器在不停的調著臺不經意的說。
陳子寒突然笑了:“我和你呆了好幾天,出去了別人肯定會認為我們兩個人有問題,不如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如何?”
“陳子寒,你可拉倒吧,雖然我喜歡你,但是也得我身心恢復健康再說,你可不能乘我之危啊!”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陳子寒伸手抬起陸玉的下巴,看著陸玉躲閃的眼睛說。
“你這人怎么這么痞呢,男人女人你都想收納懷中是吧?說你好吧,其實你壞得要死,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說你壞吧,可是你卻好得讓人心生愧疚,感覺這一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陳子寒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陳子寒!”陸玉突然將臉埋在陳子寒的手心痛哭起來。
“好了,我就開開玩笑,你怎么就哭起來了,好了好了,別哭了。”陳子寒起身放下手中的碗,拿了一張紙巾替陸玉搽干眼淚。
“子寒,讓我在你肩膀靠一下吧!”陸玉看著陳子寒說。
陳子寒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陸玉如此清醒,讓她靠著豈不是要麻煩了。
“我又不是沒有靠過你肩膀,你的肩膀又軟又溫暖!”陸玉打趣著陳子寒。
“你這個女人一會哭一會笑,搞得我都不會了!”陳子寒笑著說,然后指指碗:“我得去收拾衛生呢,你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