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看著擂臺上的比賽,心緊緊的揪在一起,那可是活生生的兩條生命。
她有心想讓陸玉叫停,可是看了看谷老大和秦壽,心下嘆息一聲作罷。
陳子寒現在的身份可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某老大的干兒子,什么風浪沒有見過?
陸玉對著秦壽和谷老大說:“叔叔,我們四個人來對賭,看看誰能贏?”
“堵什么?”秦壽看著陸玉笑著問。
“如果我贏了,你們撤掉對我的保護,那些人太麻煩了,想上衛生間他們都跟著,煩死我了。如果我輸了,你們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陸玉毫不在乎谷老大的臉色已經成了黑炭。
秦壽看了看陳子寒,陳子寒苦笑一下。
秦壽又看了看谷老大,谷老大面無表情的看著擂臺:“玉兒最近要經常來來去去的采購一些物品,我讓人陪著她,既是給她當下手也算是保護她。”
“你哪里是保護我,你是不放心我,俗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和子寒盡心盡力,你們還懷疑我們!就算我偷偷摸摸搞點錢也是應該的,我的身份可以為你們做很多事情,難道你們就不能給我一些報酬嗎?”陸玉義憤填膺的說。
“我們三家是一體的,利益共享,你要多少報酬?”秦壽皺了皺眉頭。
“三家一體?我和你們不是一體的,陸戰君和你們是一體的,你們給了陸戰君多少錢,反正我是一分錢都拿不到。”陸玉很是氣憤的說。
“玉兒,谷叔叔今天下午可是給了你一張卡,卡里三百萬!”陳子寒在旁邊提醒陸玉。
“秦叔叔,谷叔叔給了我三百萬,你能給我多少錢?”陸玉偏著頭看著秦壽。
“我最近手頭緊張,等過一段時間再給你。”秦壽看了一眼陸玉接著說:“不信你問你子寒。”
秦壽聽說谷老大給了陸玉三百萬,心里極其不舒服,看來谷老大現在向陸家靠攏了。
沒有秦壽這么多年的支撐,谷老大能迅速的撅起?
“行了行了,不給就不給,哪來那么多借口,陳子寒又不是你家管家婆,還問陳子寒呢。你們賭不賭?”陸玉不耐煩的問道。
“隨你,你贏了就按照你說的。”谷老大一直在看著擂臺。
谷十六的身手不錯,可是有點畏手畏腳。
“行,我賭谷十六贏!”陸玉語出驚人。
谷老大和秦壽都看著陸玉,陸玉竟然賭谷十六贏?
陸玉賭谷十六贏,那么谷老大和秦壽只能賭據地的那個人贏。
秦壽看著擂臺笑了笑,陸玉就是一個腦殘,谷十六眼看就要輸了。
陳子寒也看了一眼陸玉,這個陸玉還真不簡單,看似說話毫無邏輯而且胡攪蠻纏,但是幾句話就在秦壽和古老大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子寒你呢?”秦壽問陳子寒。
“二比二。”陳子寒微微一笑。
“好,我們兩個老家伙就賭對方贏!”秦壽哈哈一笑。
對于陸玉的打賭,谷老大和秦壽壓根就沒有當回事,無論陸玉輸還是贏,都會有人跟著的。
擂臺上的比賽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谷十六眼看著不是據地的那個人的對手。
終于,谷十六被人一腳給踢到了擂臺下。
谷老大冷冷淡淡的對身邊的保鏢說:“你去看看死了沒有?”
保鏢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你輸了?”谷老大笑瞇瞇的看著陸玉。
“我什么都聽你的!”陸玉討好的看著谷老大。
秦壽看著陸玉笑著問:“愿賭服輸?”
“谷叔叔,你看看你培養的都是什么人?連那樣一個人都干不掉,沒啥意思!”陸玉并沒有接秦壽的話而是對著谷老大說。
“不行,你們一定要把這個人干掉!”陸玉突然發起了大小姐脾氣。
“玉兒,那個可是據地的人!”陳子寒提醒陸玉。
“我當然知道他是據地的人,我就想給陸戰君添堵!”陸玉氣呼呼的說:“他安排我監視谷叔叔和秦叔叔就不對。”
看著陸玉口無遮攔的說出了陸戰君的目的,陳子寒也是啞口無言。
谷老大和秦壽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