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的一通胡攪蠻纏以何少華的憋屈收尾,谷老大和秦壽也沒有了心思在玩下去,大家都不歡而散,這個夜晚有些沉悶。
陸玉被何少華也打了一巴掌,陸玉奇跡般的沒有找何少華的麻煩。
陸玉被陳子寒扶著回了房間,何少華的那一巴掌用了力,陸玉的半邊臉都紅腫了。
陳子寒找了冰袋給陸玉敷面,邊敷邊抱怨陸玉:“你干嘛打何少華啊,他喝多了。”
“他欺負你!”陸玉生氣的說。
“他能欺負到我?是我在欺負他!”陳子寒說。
“你干嘛要欺負他?”陸玉疼得齜牙咧嘴。
“不將他欺負走,還讓他幫著你那個作惡多端的爹啊?其實何少華挺可憐的。”陳子寒看著陸玉說。
“何少華除了愛狐假虎威之外,也沒有做什么可惡的事情,他們的那個公司的事情其實他做不了主的,之前有秦璐,現在有劉誠之,他確實就是一個工具人。”陸玉難得的為何少華說了一句話。
“是的,所以我就想將他欺負走,讓他離開甸城啊。你們都有自己選擇人生的權利而不是讓別人左右你們的人生。”陳子寒嘆了一口氣。
陸玉轉性子了,放在以前,要是誰敢打她,那一定是要報復的,最起碼一只手會沒了,但是陸玉還能心平氣和的和她聊何少華。
“他和我一樣都是可憐人!明天加一把料讓他永遠離開甸城吧。”陸玉抬頭看著陳子寒。
“行,明天我約了凌辰到你單位。”陳子寒看著陸玉說。
陸玉并沒有問陳子寒是什么意思,對于凌辰的女朋友,寧雅和陳子昂的關系,陸玉是知道的,那個時候的陸玉想要對付陳子昂,當然會調查陳子昂身邊的一切。
“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吧。”陸玉輕聲說。
“你都說了要和我分手了,我再要和你一起,谷老大會起疑心的。”陳子寒拿掉陸玉臉上的冰袋。
陸玉臉上紅腫的地方明顯好多了。
“子寒,我想知道我媽媽到底是誰,佟寒昕說她只生了一個秦少卿。”陸玉的聲音低得好像只能她自己能聽到。
也許陸玉的媽媽和何少華的媽媽是一個人,也許是另外一個人。
陳子寒皺了皺眉頭,如果陸玉的媽媽和何少華的媽媽是一個人,那陸玉和夏顏就是姐妹兩,唐紅蓮和夏顏現在都在獄里,如果陸玉知道情況,會不會去干預他們的事情?
對于唐紅蓮和夏顏兩個人,陳子寒還真沒有把這兩個人當對手,針對陳子昂私人的事情其實不算什么大事情,只是夏顏后來喪心病狂了,手中有了很多違反法律的事情,而且對小孩子下手,這讓陳子昂忍無可忍,才借用陸玉的手,將夏顏送了進去,夏顏進去之后,聽說并沒有多少悔改,在里面過得風生水起,陸家對夏顏還真是縱容。
想到這里,陳子寒心中電光火石般想起了一個問題,當初陸戰君將孩子留在甸城,那么唐紅蓮的去向陸戰君是不是知道?唐紅蓮的一切和陸戰君有沒有關系?
“你先休息,我去找一下谷老大。”陳子寒對陸玉說。
“這么晚了,谷老大應該休息了吧?”陸玉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說。
“谷老大今晚鐵定睡不著。”陳子寒笑了笑,扶著陸玉在床上躺下,關了燈,房間一片黑暗。
他們說話和舉動都很親密,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得見,因為她們住的地方都被監視了。
谷老大確實還沒有睡,他的心被陸玉和陳子寒攪亂了。
谷老大在房間走來走去,走來走去,陸家谷家秦家三家迎接心生嫌隙,再也回不到當初,陸家和秦家只要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會拿捏他,這么幾年辛苦的大本營,只要他們一聲令下,就會灰飛煙滅。
陸戰君和秦壽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尤其是秦壽,秦璐和何少華以及陸玉都是秦壽的孩子,秦壽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利用,何況他這個外人。
谷老大雖然也心狠手辣,但是不至于利用自己的家人,想起秦壽所做的一切,谷老大脊背生寒,他要早點離開這里,至于基地不要也罷。
只要將基地的貨送出去,足夠谷老大一生無憂,還好谷強有先見之明將谷正娟和一部分產業送出去了。
陳子寒敲開了谷老大的房門。
谷老大有點詫異陳子寒這么晚到他房間來。
“子寒,有事情?”谷老大招呼陳子寒坐下問道。
“今天攪了大家的興,真是不好意思。”陳子寒有些抱歉的說。
谷老大并沒有接話,他只是看著陳子寒,拿出一根煙遞給陳子寒。
陳子寒接過煙,避開了谷老大遞過來的火,拿出自己的打火機,點著煙,拿在手中轉來轉去。
谷老大盯著陳子寒纖細潔白的靈巧轉著煙的手,總感覺有點奇妙,一個男人的手竟然如此纖細。
“谷叔叔,我今天幫陸玉撈了一些錢,過一段時間想辦法送走她。”陳子寒說。
“她知道的太多!”谷老大皺著眉頭說。
“她是秦壽的女兒,陸戰君的養女!”陳子寒心里一沉。
“恐怕他們都沒有當她是他們的女兒!”谷老大淡淡的說。
“這種連自己女兒都利用的人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陳子寒喃喃低語。
“你還知道他們多少事情?”谷老大突然問陳子寒。
“我知道秦璐和何少華也是秦壽的孩子,我也知道秦璐其實和秦壽有著不可言說的關系。”陳子寒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原本我是真的想和秦璐在一起,只是回來之后才發現事情讓人無法形容和接受。
谷叔叔,我們兩個人的處境不容樂觀!我怕他們為了更高的位置拿我們做踏腳石!”
谷老大深深的看著陳子寒,似乎要將陳子寒看透。
“我知道你不會信任我,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只是在和你做交易,他們的身份你自己很清楚,明面上我們兩個人和他們都是對立面,如果稍有不慎,我們就是棄子!后果你懂的。”陳子寒低語。
“我別無他法!我除了相信他們之外我沒有任何辦法。”谷老大搖了搖頭。
谷老大其實不相信任何人!
“這么多年,您手中肯定有和他們交往的數據!我需要這些東西為我自己保駕護航!”陳子寒。
“我憑什么相信你!”谷老大冷冷一笑:“陳子寒,你還是太年輕了!”
“我的資金已經進入了你們的賬戶!”陳子寒也冷聲說。
“你進入的是閆歡的賬戶!”谷老大臉色寒了下來。
“你們是股東,而且后面的回進入到你指定的賬戶!”
“那就等進入到我指定的賬戶再說!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谷老大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