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帶著十四去見寒伯安。
當然,十三也是遠遠的跟著。
敲開寒伯安的房門,李長卿打開門:“陳總,還以為你失約了,不來了呢。”
陳子寒毫不避諱十四,大聲問道:“去見陸總了。寒總和谷洱洱談結束了嗎?”
李長卿:“談結束了,寒總和周澤在討論機器人的事情,他們還想等著和你一起探討一下呢。”
陳子寒看了一眼十四:“你要和我一起進去嗎?”
李長卿不快的看了一眼陳子寒,冷聲道:“陳總,我們寒總不喜歡見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你要帶他們進去,那就請你先回去吧。”
陳子寒尷尬的看了一眼十四:“他們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是陸總安排保護我的人。”
李長卿聽了陳子寒的話,立馬就要關門:“陳總是害怕我們對你不利?不好意思,你這樣的人恕我們不敢接待,陳總請回吧!”
“真是的,和我們寒總約好了還帶著保鏢!簡直是小人之心!”李長卿邊要關門邊碎碎念。
陳子寒著急的用力推開門:“李助理,你聽我解釋,是陸總覺得這兩天的甸城不太安全,所以讓他們跟著我,我這就讓他們離開。”
陳子寒背對著十三、十四揮了揮手:“還不出去,在酒店外面等我!”
十三和十四看著李長卿拒絕他們進房間,心里不情愿,但想到陳子寒確是找寒伯安談生意,便退回到了酒店外面。
十三在退出去的時候,給陸戰君打電話匯報了李長卿不讓他們進房間的情況。
陸戰君原本就和寒伯安他們住在一個酒店,不過是一個南樓一個北樓,想到寒伯安的冷傲的樣子,李長卿不讓十三和十四進去也很正常。
陸戰君吩咐十三和十四:“你們不用離陳子寒很近,就注意觀察著他平時和誰來往,都做一些什么就行。”
十三和十四得到了陸戰君的吩咐,心中松了一口氣,平時他們都是暗中行事,這還是第一次被陸戰君光明正大的安排在陳子寒的身邊監視陳子寒,陳子寒的態度讓他們一時很難接受。
他們不想和陳子寒當面起沖突,讓他們背著人做一些小動作他們是得心應手,放到明面上,他們覺得就像讓他們暴嗮在太陽下,讓他們感覺刺眼而難受。
陳子寒不管十三和十四怎么想,推開李長卿,大步走進寒伯安的書房,寒大總裁出門住宿的地方都是總統套房,書房等一應俱全。
周澤瑞已經早早的等在寒伯安的房間了。
“子寒,你沒事吧?”周澤瑞和寒伯安見陳子寒進來了,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關切的問。
“差一點點就回不來了。”陳子寒心有余悸的說。
寒伯安:“怎么回事?”
周澤瑞:“快坐下說。”
“你見到阿中和陳虞落妍了嗎?還有潘禹怎么樣了?”陳子寒著急的看著周澤瑞。
“你放心吧,他們四個人我已經安排送走了。”周澤瑞為陳子寒倒了一杯茶。
“送哪里去了?”陳子寒憂心的很,陳虞和落妍就是她的命根子。
“阿中受了點輕傷,我讓陳虞和落妍帶他回去落家莊園了,這一會應該已經上了飛機。潘禹,我讓他去魔都,配合谷強去了。”周澤瑞看著陳子寒。
“你速度這么快?”陳子寒不可置信的看著周澤瑞。
“是真的,澤瑞剛到秦家別墅就碰見了陳虞落妍帶著阿中出來,你們的那個防御系統太厲害了,外面雖然有陸戰君的重重防護,但是困不住他們,他們是直接到我這里的,我已經安排飛機送他們走了。”寒伯安安慰著陳子寒。
“大哥!”陳子寒哽咽著喊了寒伯安一聲。
要不是寒伯安在這里,陳虞落妍以及阿中恐怕不能那么輕易的走出去。
“你這幾年在甸城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剛剛澤瑞都已經告訴我了,我知道你有目的,但不知道你具體的目的是什么,子寒,你做了我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我們應該支持你!”寒伯安微笑著看著陳子寒。
雖然面前的人還是一副男子的裝扮,可是她現在的臉上卻是作為一個母親的擔憂和作為一個女人的脆弱,對,是脆弱,寒伯安很少從陳子寒(昂)的臉上看到這種神情。
看著陳子寒那個樣子,寒伯安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他溫言安慰著陳子寒:“你還有我們這些哥哥在,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擔著。”
陳子寒緩了好一會,她笑了笑:“我今天差一點點就回不來了。這一會想起來我有些害怕。”
周澤瑞和寒伯安都看著陳子寒。
陳子寒將她到陸戰君那里的情況講給周澤瑞和寒伯安聽,講完之后,陳子寒看著周澤瑞:“你知不知道陸戰君的身手?很厲害的。”
周澤瑞:“我也是見到阿中的時候,阿中告訴我的,阿中的后背受傷了。”
寒伯安:“陸戰君的身邊估計不止十三和十四兩個人,能將秦壽那么輕易的拿下來,也許秦家的安保人員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人。”
“秦壽和谷老大恐怕怎么都不會想到,他們身邊早已經隱藏了陸戰君的人。”陳子寒感嘆了一聲。
周澤瑞:“其實我們之前也沒有想到,秦壽和谷老大背后隱藏的人是他,要不是你們兄妹倆打入他們的內部,我們永遠不知道基地的坐標。我們來討論一下,陸戰君想要你打造的商業帝國。”
“伯安,還得需要你的配合,我會讓陸戰君覺得我會緊追著你不放,讓他催著子寒和你合作,也讓他早點去魔都。”周澤瑞對寒伯安說。
寒伯安點點頭:“一直都覺得陸戰君有野心,也覺得他不會明目張膽,沒有想到他的野心比谷老大還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配合他,讓他打造一個商業帝國吧。”
周澤瑞看著陳子寒:“子寒,我們的計劃需要略做改動,人手上恐怕也得調整,陸戰君的能力和深沉我們不容忽視。如果有可能,你就不要參加行動了。”
陳子寒:“你覺得我現在還能退出來嗎?我不跟著陸戰君,陸戰君怕是不會一起走的吧,他還有什么計劃我們都不知道,不知道他的計劃我們只能能應對?”
陳子寒揉了揉額頭:“講真的,看見賈義倒在我的面前,我很憤怒,很害怕,憤怒的是現在這種社會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害怕的是,我怕我和賈義一樣,我怕我見不到我的孩子們,見不到我的親人和朋友了。但是,再害怕也得讓有些真相大白天下,讓甸城重見光明,讓,我的哥哥回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