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舞很隨性。
便是做了家主,也很少擺家主的架子。
所以一般情況下,這種事,也只是隨手一擺,便完事了。
可這會兒竟讓白家老爺子等人站著……
所以當下,白家老爺子等人便心里一突,然后無聲對視一眼。
幾人紛紛暗自搖頭。
無奈,白家老爺子等人偷偷看向周圍的輕鳴流音等人,可得到的,卻是輕鳴狠厲的一瞪,和流音淡漠的一瞥。
嘶,這是為何?
幾人不解,卻不敢多問。
當下,場面便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說話,近萬人擠在這里,無形的緊張氣氛,不禁越發讓人感到壓抑的喘不上氣來。
可墨鳳舞不吭聲,誰也不敢多言。
就這樣,時間流逝,轉眼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最后,連戰堂的王長老等人也被弄迷糊了。
當下,低聲道:
“怎么回事?怎么不動了?”
“是啊,這可不像這位的作風啊。”
“嘶……難不成在等人?”
“誰?”
“我怎么知道……”
議論無解,眾人默認。
而此時的冼德豐,卻不知為何,越發感到不安起來。當下厲聲道:
“墨家女,你到底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想逼迫我等不成?告訴你,妄想!”
“哼,你再狂妄,也別忘了,這里是圣城,是圣殿,你這是叛族!”
冼德豐抓著機會,使勁往墨鳳舞腦袋上扣帽子。而一同跟過來的百姓本就不解,這會兒聽到里面的叫聲,也不由得議論起來。
“說是叛族啊……”
“這架勢,要是每個說法,可不就是叛族么。”
“哎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大長老說的倒也在理啊……”
百姓不明所以,議論聲卻越來越大。
可坐在馬車里的墨鳳舞,卻始終一聲不吭。
見此情形,冼德豐越發得意起來,原本心里升起的那一抹不安也被壓下,當下就想著把墨鳳舞的罪名坐實,然后站在大義的道德制高點,發出雷霆一擊!
要知道,叛族一旦被認定,戰堂必須出手。
若戰堂不勝,圣域便會出手。到時候,便是墨鳳舞也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翻身!
想到這里,冼德豐當下面色一凜。可就在這時,只見一位墨家人忽然跑來,隨即來到馬車前,道:
“啟稟家主,老太爺和二爺已經找到,現正在回返途中,均無恙。”
簡單的一句話,卻蘊藏了太多消息。
車內墨鳳舞聞言說道:“好,下去吧。”
那墨家人恭敬退下,而此時周圍的眾人,卻微微一驚。
可隨后不等眾人回神,卻見一直靜默的馬車車簾忽然被撩開,緊接著,一個身材纖細的人影,隨即從車上緩緩走了下來。
一身黑衣,面戴薄紗,頭上一只紅色寶石發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是墨鳳舞!
在場的眾人不禁一怔,而此時的墨鳳舞卻微微抬眸,待掃了眾人一眼,便瞬間將視線落在冼德豐身上。
“你就是冼德豐?”
冼德豐瞬間一凜:“放肆,本長老名諱,豈容你直呼?”
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