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將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牛頭人為何這么做。
畢竟,以往牛頭人雖然也在天承戰場出現過,但一般不會刻意挑釁。可這次,不但一口氣出現了五個,還驅趕獸潮……本將總覺得有些不合常理。”
荒妲沉聲說著。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鳳里長老便說道:“有什么不可常理的?老夫倒是覺得,沒什么問題。別忘了,牛頭人雖然叫牛頭人,但它們也是古妖!
而從古自今,古妖都是我們在天承戰場上最大的敵人。
只不過,這次它們耍了些手段,知道找傀儡對付我們了……所以老夫覺得,沒什么反常的。”
鳳里長老說的也不無道理。
但有些人,卻也覺得荒妲說法更靠譜一些。
所以一時間,眾人不禁爭論起來。
倒是一直懶洋洋靠在椅子上的墨鳳舞,這會兒微微眼神一動,然后伸手捅了捅旁邊的帝璟,道:“誒,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帝璟聞言神色不動:“線索太少,不確定。”
“你什么都不知道,當然不能確定。”旁邊的雪無垠插嘴,然后接著說道:“不過,確定不確定,又能如何?難不成,調查出了原因,就能控制獸潮和牛頭人了嗎?真是笑話……”
雪無垠這話說的毫不掩飾。
而他這話一出口,頓時引來在場一些人的注意。
元離大掌殿隨即問道:
“聽老祖此言,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雪無垠笑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元離大掌殿一愣,旁邊的正言長老拉著棺材臉,道:“老祖若是知道什么,不妨明言。畢竟此事事關第一城以及整個天域的安危,就算我等不能控制獸潮和牛頭人,但至少能及早防備。”
“我真的不知道。”
雪無垠死不松口,正言長老也莫可奈何。
畢竟真論起輩分,在場有一個算個一個,都得給雪無垠叫祖宗。
所以別說正言長老,便是元離大掌殿,也拿雪無垠沒辦法。
眾人無奈,便沒有再追問。
之后,眾人又議論一番,元離大掌殿便起身,先行離開。
其他人一看沒事了,也各自散去。
而眼瞧著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墨鳳舞也徑自起身。可就在這時,魘武長老忽然說道:
“墨姑娘,請留步。”
墨鳳舞側頭看向魘武長老:“有事?”
“有關墨姑娘和我族太子殿下的事情,老夫有話要說。”
魘武長老說話很直接。
墨鳳舞聞言挑眉。而帝璟這次卻臉色一沉,冷聲道:“說什么?”
魘武長老道:“殿下稍安勿躁。”
帝璟劍眉瞬間皺起,沒有吭聲。
而魘武長老這時卻目光一轉,看向墨鳳舞旁邊的雪無垠,以及對面的鳳里長老等人,道:
“各位,老夫和墨姑娘有私事要談,還請各位回避。”
不是魘武長老特意出聲,實在是在他剛剛開口后,原本已然作勢起身的鳳里長老等人,竟又屁股一沉,重新坐了回去。
至于雪無垠,更是從始至終,都沒挪地方……擺明了是要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