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個月,一直都是直郡王誠隱郡王鬧騰,四爺隔三差五加把火,八阿哥陰謀陽謀一起上,v)
可敦郡王府上這事吧,就輕松多了。
不僅有娛樂大眾的效果,而且是一個利人利已的大好事。
敦郡王福晉賢惠善良之名氣又跟春末夏初的楊柳絮兒一樣飄起來了。
本來還有幾個想要一敦郡王府后院無人,敦郡王福晉有可能是暗地里的妒婦之事又咽了回去,免得惹了眾怒了。
這一陣子,敦郡王府上空一直飄著粉紅泡泡,結婚的訂婚的,忙的是二一三四五。
大家都開心的不得了,每個人都沾得喜氣洋洋,走路都輕快的不行,可有一個不開心了。
岳鐘琪不樂意了,在老十休沐那天,他提出就要拜見原文瑟。
這家里的侍衛,在家里男主子在的時候,到正院拜見男女主子,這也不是很出格的事。
老十就想著,跟原文瑟商量一下:“這深淵的事到底是要怎么解決才好。”
秘密要是太多人知道,就再也難以保守了。
所以,這件事,老十嘴緊的很。
原文瑟道:“把深淵叫來,問下她自己怎么想吧。”
深淵穿著一身半舊的青色旗袍,頭上梳兩把小揪,就象是修士穿的,但卻給她穿出了特別高雅的氣息,看著就跟從唐詩宋詞里走出來的,那種風度難以描述。
說起容貌氣質,原文瑟真很少見到這樣美的,真正是度無死角美人。
特別是氣質,沉穩,安靜,高雅,走路那驕傲的架勢,十足女主角。
“深淵給敦郡王請安,娘娘吉祥。”深淵這會子臉上不帶那種驕傲氣了,但她的驕傲早就深植骨血,多少還是有的。
“岳鐘琪來了。你是怎么想的?”原文瑟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開門見山的。
深淵一愣,笑了,“我怎么想的,我能怎么想呢?這上天在我一出生就注定了我不幸的一生,我還能怎么想呢?”
原文瑟皺眉:“行了,別這樣怨婦腔了,反正不管上天還是下天誰欠了你的,反正我不欠你的。你要只顧著抱怨,我可不耐煩聽,要說就說點有用的,不樂意,就繼續回院子里呆著,我能養你多少年就養多少年,雖然沒什么自由,但至少有個安穩飯吃,沒人折磨你。”
深淵看著原文瑟,這回是認真的盯著,她那次被老十拉到后院,真擔心自己會死,畢竟她這身子根本就不能侍候男人的。
要是她遇到這樣的情況,也許會選擇:要之無用,殺之省飯。
可原文瑟說的嘴硬,但事實上什么也沒有做過,她跟李格格整天在院子里,也不說關著,每天還可以到花園里放個風什么的,只是自己注意點時間,別太過了。
日常也不扣克,也不過分大方,耐著性子也不是不能過。
李格格一副心如止水,經常和她嘰嘰喳喳的說些話,套些套子,她是什么人,能接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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