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子都做過一遍又一遍了,正確答案都抄寫過好幾回,就是白癡也能答對。
所以第二次再出來,信心更足了。
第三場,第四場,第五場考過來,大家對這個學校學生的整體認識就是:風度挺好的,課堂規矩也很好,看那字寫的也不錯,絕對不會太丟臉了。
能把這一大群紈绔子弟教成這樣,只用了短短的半年時間,不管最后成績是如何,這個學堂確實是了不起。
很多時候大部分人都能看出來風向,沒有那么多傻逼要跑出來給你打臉。
甚至從第二次考試開始,那些賭局的賠率就開始迅速下滑。
五場考試,考完了,這群人個個喜笑顏開,出來的隊伍更整齊了。
一群人這才放回家去,學校就正式關門了,老師也愛干啥干啥了。
過幾天放榜。
人山人海。
這些學子家里都跑來看榜,中了就叫人往家里往學校,往老十這里,三方送喜。
畢竟老師這報喜很重要,比給家里報喜還更重要。
這時候不給老十撐面子,什么時候給呢。
就一會兒一個來報喜的,一會兒一個,多的時候好幾個家里一起來,搞得這辦公室就跟招生辦一樣熱鬧。
只有老十安心的坐在自己辦公室里喝茶,和人聊天,好象完全不在意這件事。
有時候還皺眉輕喝,這等小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來這上班的地方打擾清靜。
同事們全都說不打擾不打擾,這喜事聽著大家都高興。
老十這個逼簡直是裝到滿分。
老十自打被原文瑟包裝之后,偶象包袱三噸半。
在外面時時刻刻都端著。
把臭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也是一門學問。
別人在那里議論紛紛的他在那端著臉。
“這來報喜的怕不是有二三十家了吧。”
“這童大人的學堂還真這么大本事,這些學生,可都是……”一言難盡之人,還有二十歲,三字經都背得磕巴的奇才,這都是怎么考上的。
“不過是童生罷了。”
“雖然以你我之地位是看不上童生的,但家里的孩子,也不能說個個能過……”還是有大批童生都過不了的,所以明年:“要不,咱們也跟童大人說說,把自己家那不成氣的……”
“這天下學堂多,但象童大人一樣,專治不成材的廢物,也是首所。”
“覺得太子殿下也得往他那送一送才好。”
“哧,你這話也敢說?不過,那學堂聽說打孩子打得歷害,誰敢打太子殿下,那不打,還不是白廢。”
“對哦,不打不成材,這太子殿下比這些人還難教。”
這些人都是比較靠近權力中心的,說著說著這話題就有點政治。
主要是這些人眼光好,知道這件事情發展到最后,最大的利益并不是民間的聲望,賺的那幾兩銀子,而是老十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和能不能把太子給扳正了。
當然這次考試最后到底能中多少名,沒有人能猜得出來,但是最終的人多和少,和這個學院,老十本人的前途都是緊密掛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