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這邊認完親后,決定采納陸赫霆的提議,在蘇貝為什么被抱錯的真正原因調查出來前,暫時不對外公布她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林淑蓮做的,以免打草驚蛇。”她對林淑蓮本就有意見,提起這個小三的女兒,心中就不痛快。
為此,她也決定,讓律師團隊暫時不分發林老爺子的遺產。
唐悅聽說遺產暫時不能分的時候,氣得要死。
她本來還指著這遺產來翻身呢。
但是她心中也知道,之前是她捅破了蘇貝不是唐家血脈的事情,搞得林老夫人心中起疑,一時半會兒肯定要再好好確認一下其他人的身世,才能夠真正將遺產順利地分出來。
林淑蓮的生日就要到了,唐悅決定,還是先準備她的生日為上。
現在唐悅身陷財務危機,只好依靠司徒頌輝來兜售上次古玩博覽會上留下來的那些各種玉器珠寶。
依靠著司徒頌輝,唐悅在這一行算是站穩了腳跟,很長一段時間,也是依靠司徒頌輝來給她的財務方面做支撐,才能夠勉強屹立不倒。
“小唐總,很快,我們就可以做一筆大生意了。那些外國佬的錢真的太好賺了,只要將做好的古玩包裝好,然后再講一個歷史故事,多的是人會購買我們的東西。”司徒頌輝的語氣充滿著自信。
“好,你那邊繼續吧。給我挑兩個好點的玉器,我留著送人。”
蘇貝這邊,也收到了林淑蓮的電話。
“蘇貝,我的生日,你能過來嗎?”林淑蓮在電話當中問到。
蘇貝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林淑蓮在自己的身世上,做過什么手腳,但是她一貫跟林淑蓮的感情,確實也沒有多深厚。
何況,現在她已經認回了林曦若這個母親,所以林淑蓮那邊,她確實并沒有多少想繼續來往的打算。
“阿姨,我這段時間會很忙,可能沒辦法過來了。”
林淑蓮露出一個失望的語調,“本來還想說,跟你一起吃個飯的。”
“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那好,那我下次再打給你。”
蘇貝放下了電話,心中暗暗地思索了一會兒。
最終,她將電話打給了唐老爺子,請唐老爺子幫自己買一些東西,以自己的名義送給林淑蓮當生日禮物,自己就不過去了。
她本身也特別不想見到唐悅。
唐老爺子答應了,輕輕地嘆息:“哎,唐悅那丫頭,真的是有點過分了。沒關系,下次爺爺單獨和你見面吧。”
“嗯。”蘇貝輕輕點頭。
林淑蓮生日那天,蘇貝沒有現身。
林淑蓮本人顯然是有點失望的,不過唐悅在身邊,噓寒問暖,將整個生日會都安排得不錯,她算是恢復了些精神。
當天,杜景昊也過來了,他的腿沒好,坐在輪椅當中,唐悅上前把住了他的輪椅,將他推了進來。
歐歡織對唐悅別提多滿意了,這段時間,唐悅真的是衣不解帶地在醫院里照顧,而且還一直都說,哪怕是杜景昊的腿有問題,她也不會介意,她看中的本來就是杜景昊的人,而不是其他。
杜景昊腿傷成這個樣子,唐悅又如此照顧,他確實有些感動,也拗不過母親,只能前來拜壽了。
飯后,歐歡織和林淑蓮坐在一起,便討論起了兩個人的婚事。
“媽!”杜景昊雖然很感動于唐悅的照顧和不離不棄,但是對恢復婚事,始終不是自己的本意,并沒有下定決心。
歐歡織瞪了兒子一眼,給丈夫使個眼色,讓他帶著杜景昊出去轉轉。
杜景昊坐在輪椅里,無法反抗,一陣俊臉憋得通紅,卻不得不被父親推了出去。
歐歡織馬上提起了婚事。
林淑蓮便說道:“我們家里呢,主要就看唐悅自己的意思。她沒有問題,我們也就不介意了。”
“唐悅,你跟伯母說個實話,你愿意和景昊結婚嗎?伯母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段時間你在醫院里照顧景昊的種種,伯母都看在眼里,真的是沒有見過比你更人美心善的好女孩兒了。伯母心里啊,早就將你當做女兒看待了。只要你嫁過來,以后,在這個家里,只要有景昊的,就一定有你的。”歐歡織誠心實意地說道。
“伯母,雖然景昊之前有過遲疑,但是我卻可以保證,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個忠貞不二的性子。”
歐歡織大喜,拍著她的手說道:“那這件事情,咱們就這樣確定下來了吧。”
至于兒子,她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的。
這個世界上,唯有唐悅才能夠配得上他。
唐悅將早就準備好的玉石拿出來,一塊送給了林淑蓮,一塊送給了歐歡織,又得到了好一陣的夸獎,讓歐歡織更是喜得合不攏嘴。
晚上,林淑蓮整理生日禮物的時候,看到了蘇貝買的那幾盒補品,笑著說道:“這孩子也是有心了。”
唐老爺子在一旁沒說什么。
唐悅心中閃過一抹不悅,自己為母親做了這么多,蘇貝連來都沒來,憑什么還能夠得到母親的贊揚?
“既然這樣,我看這些補品對身體也不錯,我讓保姆弄給你每晚都吃,增強免疫力,提高體質。”唐悅說道。
“好,還是我女兒好。”林淑蓮笑道。
唐悅微微掐了掐手心,好么?只有一種方式,讓你知道什么是好。
蘇貝接到唐欣茹電話的時候,直接趕去了盛唐正在投拍的電視劇片場。
她到的時候,封承正垂頭喪氣地坐在一旁,其他幾個人正在指指點點說什么。
唐欣茹一身淺灰色的女士西裝,穿著高跟鞋,頭發往后梳起,非常干練的模樣,正在協調什么。
“姐,到底怎么回事?”蘇貝開口問道,不是唐家人,可是對唐欣茹的稱呼卻并沒有改變。
封承看到蘇貝,如同看到救星,馬上站了起來,跑到蘇貝的身邊站好。
“喂,不能讓他跑掉了!”馬上有人上前來拉封承。
蘇貝伸手擋住了那些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