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宏森本人,更是怒不可遏!
《親愛的》這部劇,是非常好的能夠圈粉的劇,如果他和亞莉一起演,不僅可以穩固粉絲,而且還可以讓他們的咖位同時提升。
沒有想到這次,許知沁直接找人截胡了。
——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這個劇他之前能夠接到,完全是許知沁在其中的功勞,為他做了很多工作。
現在雙方鬧崩,這個劇不用他,是遲早的事情。
就算沒有許知沁,對方也會用其他的人。
當然了,許知沁是最知道怎么讓他痛的人,他怎么背叛的自己,當然要他怎么還回來。
馬克哥打了很多電話,試圖力挽狂瀾,可惜都沒有作用。
對方決定了用季如風,根本不再搭理馬克哥這邊。
潘宏森直接撥打了許知沁的電話。
許知沁剛剛下戲,就接到了這個電話,她看了一眼,平靜地接起來,說道:“什么事?”
“許知沁,你怎么做到的?”潘宏森氣急敗壞!
“什么怎么做到的?”
“你以為一個季如風就能夠扳倒我嗎?我積累出來的東西,是一個新出來的小藝人能夠搶走的?”
許知沁微笑說道:“我沒說讓季如風來搶你的東西啊。你這么著急干什么?何況,我說過要扳倒你嗎?我只是拿走我該拿的東西而已。也不用問我怎么做到的了,潘宏森,你忘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一點點給你的了?”
潘宏森氣得咬牙:“就憑你去睡各種老男人,然后拿到的資源?呵呵。”
“潘宏森你給我閉嘴!”許知沁憤怒道。
她掐緊了掌心,以前為了給他跑資源,她受過多少委屈心酸,喝過多少酒,她沒有抱怨過,沒有撒嬌過,在他看來,不光是理直氣壯的理由,還是看輕她的借口嗎?
潘宏森冷笑,許知沁做過多少事情,去拿那些資源,誰知道她做過多少臟事,身體都臟了。
當初他也是感恩的,后來就麻木了,許知沁做的那些,不僅象征著他過去的不堪,也在提示他以前的無 所以遇到時尚漂亮又當紅的亞莉,他輕易就做出了決定。
就算她做得再多又怎么樣,還不是臟了?
“許知沁,你要沖我來,盡管來!”潘宏森說完,掛斷了電話。
許知沁將電話反扣在桌子上,長長地呼吸,才能將翻涌的眼淚給壓下去!
心口傳來疼痛,痛得她難以呼吸,這種剜心割肉的感覺,深入骨髓。
她以前不敢拔心口上的這根刺,就是知道,拔的時候,會有多痛。
現在活生生地拔出來,果然……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一片冰冷。
肩膀上,輕輕地落下一件外套。
許知沁回頭來,正看到賀緒言站在一旁,她的身上,正披著一件薄風衣。
“賀導。”她略微回神,露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要喝咖啡嗎?”賀緒言問道。
“好。”她點頭。
賀緒言走出去,片刻后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許知沁手心里被塞進咖啡杯,心底也跟著暖了起來。
疼痛的感覺也就漸漸地消散。
賀緒言斜倚在門口,平靜地看著她。
她呼出一口氣,“不坐嗎,賀導?”
“還有試鏡。一會兒要回去。”賀緒言頷首,“如果需要加糖,這里有。”
他的長指夾著一包糖放在桌子上,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敲。
然后,他轉身離開了。
許知沁的眸光閃了閃,將糖包拿過來,卻沒有拆開,只是捏在掌心里。
許知沁的閨蜜那邊,在第一時間站出來解釋了換男主角的事情。
“選擇季如風,是我的事情。我喜歡這本小說,也覺得只有季如風才符合我心目中的男主,有什么不可以嗎?”
她說得大氣,順手貼了幾張季如風的照片。
季如風比潘宏森長得好看是事實,何況這位閨蜜也還很年輕,平時在微博上就是一副大小姐的做派,這個舉動,反倒為她和季如風圈了不少粉。
資本就是有底氣,潘宏森的粉絲,甚至 不敢去這位閨蜜的微博底下鬧得太過,害怕資方換了潘宏森之后,將亞莉又給換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資方換掉了潘宏森之后,卻快速地跟亞莉簽訂了合約。
看上去,這一切還真不是許知沁能夠操控得了。
潘宏森卻非常生氣:“這擺明了就是沖著我來的!我不演,亞莉繼續演,這不是拆散我們是什么?本來我們合體演了這部劇,就可以鞏固粉絲,到時候宣布結婚,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馬克哥幽幽地喝著茶:“亞莉有這么好的機會,我總不能完全給拒了吧?這次的事情,她的資源本就有些受損,亞莉參演《親愛的》是肯定的事情了。”
“馬克哥,就不能直接拒絕了,讓我和亞莉重新簽約一部劇嗎?”潘宏森真的很不能理解。
“好的劇,哪里這么好遇到?”馬克哥顯然不想到手的利益給飛了。
潘宏森去找亞莉,讓她拒了這部劇。
亞莉的說辭跟馬克哥一致:“宏森,我要是再拒的話,最近就沒什么好的資源了。我們倆的事情,可以等,也不用著急。等到有合適的劇本,我們再一起參演,不是更好嗎?你別生氣了,要是真的生氣,就真的是被許知沁給算進去了。”
潘宏森怎么能夠不生氣?
接下來一段時間,在蘇貝和許知沁的操作下,潘宏森和亞莉,又損失了兩個雙人封面。
想要靠秀恩愛來固粉的兩個人,終于有些坐不住了。
其實許知沁并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只不過,將之前辛辛苦苦給潘宏森爭取的資源,重新拿了回來而已。
她確實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是再次歸來,圈內依然有朋友,會認她。
尤其是,現在她的背后,還有涅槃娛樂這張金字招牌,全力保駕護航。
在劇組,她的拍攝也很順利。
下戲的時候,她接過助理遞來的毛巾,一邊擦著身上的污漬,一邊朝著化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