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緒言和許知沁領了證后,直接雙雙在微博上,曬出了證件。
外界一直都很看好兩個人的感情,頓時到處都是一片恭喜的聲音。
“郎才女貌!百年好合!”
“恭喜賀導,恭喜知沁!”
只有季如風不太高興。
他當初是許知沁帶出來的人,對許知沁一直都有莫名好感,雖然還沒到要死要活去追求的地步,可是總覺得賀緒言也太過寒酸了些,開個十來萬的車,住個單身公寓,又清高驕傲得要命,也不知道許知沁嫁給他能不能過上幸福生活?
萬一她拿錢去貼他,他在劇組里,跟其他女演員搞上,到時候還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件事情,搞得季如風悶悶不樂。
收到許知沁的邀請函,請他去參加婚前的朋友聚餐的時候,季如風整理了一下形象,決定給賀緒言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聚餐當天,賀緒言選擇了一家高爾夫球場會所,來的朋友也非常多。
陸惟儉是個喜歡湊熱鬧的,打扮一新就來了。
霍仲知道他要出來玩兒,也吵著跟他一起,也就被他帶來了。
季如風專門經過打扮,在造型師的特意造型下,前來的。
他又是正當紅,容貌出眾,原本以為可以力壓群草,成為人群當中最帥的一個。
結果,到場后,站在他面前的人,有陸赫霆、賀緒言、陸惟儉、霍仲、原浩揚,簡直是琳瑯滿目,讓人應接不暇,最關鍵的是,這些人的帥,還不是同一種類型的,但都是他們所在類型當中最出挑的,搞得季如風懷疑人生!
這些人怎么回事啊,沒事長這么帥干什么?
還讓不讓靠臉吃飯的人活了!
緊接著,他看到兩個完全不疏于這些個大帥哥的小帥哥站在面前,正是大寶和滾滾,也是絕色出眾,極度震撼!
季如風咬衣角:媽媽,我要回家!
等到岳澤、穆凱、高般等不靠臉吃飯的人到了現場后,季如風才算找到一丟丟的安慰。
林問語大著肚子,還健步如飛,驚得原浩揚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她簡直是不愧是將門世家出身的,自己又是醫生,將肚子里這點完全不當回事。
原浩揚習慣了很久都還沒習慣她懷孕時候這作風,別的孕婦揣上了之后,那都是堪比林黛玉,林問語倒是好,照常上班到現在了,除了沒敢上手術臺外,其他的工作一樣沒落下。
“你去跟他們玩兒,我去找大寶和滾滾。”林問語對他擺手,讓他別跟來。
原浩揚哪里放心:“找他們做什么?小朋友喜歡跑動,萬一不小心碰你撞你一下怎么辦?”
“人家都說了,懷孕的時候,多看帥哥美女,以后可以生個更好看的寶寶。我多看看大寶和滾滾怎么了?”林問語就覺得他們倆最好看。
原浩揚一頭黑線:“看我就不行嗎?”
他哪里不帥了請問?
林問語認真看他幾眼:“你這種類型的我都看很久了,但是我還沒有好好看大寶和滾滾呢!”
原浩揚委屈臉:“你嫌棄我了!膩了!”
林問語:“……”
她伸手:“寶寶你最帥!但是太狂霸酷帥拽了,我看看可愛的滾滾可以嗎?”
原浩揚只能放手:“那你自己小心。”
蘇貝和許知沁一起來了,一眼就看到挺著大肚子的林問語。
許知沁羨慕得眼睛都直了:“這是快要生了嗎?”
“快了,說不定預產期跟你的婚禮沖突呢。若是到時候我不能來參加你的婚禮,你千萬別見怪哦。”
“當然是你生孩子比較重要!”
林問語點頭:“蘇貝,快快快,讓我多看看大寶和滾滾,以后生個跟他們一樣可愛的小朋友!”
蘇貝笑:“林醫生,你講點科學!”
“科學就是,我和你是表姐妹,我的孩子,也擁有跟你大差不差的基因,到時候會跟大寶和滾滾長得很像!”
好吧,確實特別科學。
男人堆那邊,季如風幾步走向賀緒言,伸手道:“賀導,恭喜!”
“謝謝。”
“賀導真是有福氣,被知沁選中。”季如風說道,“就是不知道,賀導能不能給知沁幸福?”
賀緒言聽出了他話里的別扭之意,驀然想起當初一場活動中,季如風跟自己較著勁兒,想將項鏈戴在許知沁的脖子上。
這人這么久了,還沒忘記這茬兒呢?
“我做出的選擇,當然能夠負得起責任。”賀緒言的聲音平靜無波,耀目的黑眸里,霸氣十足。
“希望知沁這次的選擇,跟上次不一樣。”季如風暗暗譏諷。
旁人都聽出了他暗暗較勁的意思。
岳澤不由提醒解圍:“如風,你是不是喝酒了?跟我去醒醒酒。”
“中午都還沒到,都還沒開場呢,哪兒去喝酒?”季如風知道岳澤是好意,但是卻依然較勁。
陸惟儉拿了一瓶紅酒過來,說道:“我就愿意看這種好戲!”
霍仲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揮手叫服務員:“給我拿點下酒菜!毛豆花生米最好!”
陸惟儉唇角抽抽,他存的高檔赤霞珠,拿來給霍仲下毛豆花生米?
他偷偷往懷里藏酒。
“我都看見了!來,給我一杯,一會兒我給你分毛豆花生米!”霍仲將杯子伸過來。
季如風說道:“賀導,我是誠心祝福你和知沁的。不如,我們來玩兒點什么助興吧?”
岳澤將他拉住:“如風,你做什么?”
“許知沁上次就選了個吃軟飯的,現在還選?我不服氣!”季如風鬧別扭。
“岳哥,放開他,讓他去!”蘇貝大步走了過來。
她知道這季如風性子要強,本性卻不壞,要是不讓他知道賀緒言到底有什么本事,他怕得揪著一直不放,反而憑空增加大家的麻煩。
“喝酒打游戲高爾夫賽馬拳擊,你讓他盡管開口,賀緒言應戰不就行了嗎?”蘇貝淡淡說道。
季如風咬衣角:蘇總為什么站在賀緒言那邊?嗚嗚!
岳澤松開了他,卻猶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