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懷抱里一空,抱枕被拿走了,她這才看到,蘇卓謙站在面前,將幾個抱枕全部抱在了懷里。愛好 “哎,你回來了?”喬未央看到他,驚喜地說道。
只是短短時間沒見他,但是再次見到,她依然忍不住滿臉的笑容,偏頭望著他,心中輕輕地蕩漾起波瀾。
“嗯。”蘇卓謙已經在這邊站了好一會兒了,看著喬未央帶著兩個小家伙贏了無數次。
他的唇角上勾起了溫度。
“我來抱一個吧。”喬未央拿過來一個。
小寶跑上前來:“嘿,爸比。”
“先上車。”蘇卓謙拿了抱枕去車上,三個抱枕太大,放不下。
沒辦法,蘇卓謙只好讓人重新開了一輛大車過來,專門載著抱枕回家。
晚上,玩兒很累的兩個小包子,吃完飯就洗漱去睡了,倒頭就睡得香甜。
喬未央從他們房間里出來,看到蘇卓謙正坐在沙發上看報表。
她緩步走過去,蘇卓謙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過去。
喬未央走到他身邊,正要往沙發上坐去,就被他一把拉住扣入了懷抱里。
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掐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隔著襯衫的質感,溫度透過去傳遞到喬未央的腰間皮膚上。
隨之而來的吻覆蓋上了她的唇,男人身上冷松一般的清冽味道傳遞到鼻息間。
一吻如同幾天來的思念一般,綿延不絕又如影隨形。
吻完畢后,他的手掌拖著她的后腦勺:“辛苦了。愛好”
“是說我的工作辛苦,還是帶孩子辛苦?”喬未央眸里帶笑地問道。
“都有。”蘇卓謙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后頸。
喬未央癢得輕微地縮著脖子。
“我看到網絡上有人造謠你使用了喬家設計師的作品。”
他說的是造謠。
有他這句話,喬未央就覺得足夠了。
她輕聲說道:“確實是造謠。不過,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合理的方式去反擊他們。當初在恒遠和喬家工作,我的很多設計作品,是拿出來跟喬潔柔共享的,離開的時候,我帶走了我自己的部分。但是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會留有備份。”
“這樣的話,他們的污蔑之詞,就會一直落在你的頭頂上。”
“那我只能想辦法去澄清了。很快,有一個服裝設計師比賽,如果喬潔柔繼續作死使用我的作品的話……她會死得很難看。”
蘇卓謙在她眼里看到了信心,看起來,她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她確實每一步都走得穩穩當當,不需要人操心。
蘇卓謙扣著她的脖子朝自己靠近,再次吻上去,薄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紅唇,他聽著她加快的心跳,不穩定的呼吸聲,越發的加重了這個吻。
一間酒店的包廂里。
喬未央等待在里面。
她一個人坐在里面,隨手轉動著自己的手機,神情輕松而坦然。
外面,喬潔柔和林恒一起朝著這邊走過來。
“恒哥哥,你說姐姐為什么會忽然約我們呢?”她溫柔地望著林恒問道。
“我也不知道,見面之后再說吧。”林恒說道,“總之,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喬潔柔輕輕地點頭。
爾后,兩人敲響了門。
“進來吧。”
喬未央慵懶而又冷清的聲音傳過來。
喬潔柔伸手推門進去,入目的地方,喬未央正坐在主位的位置,很愜意地把玩著手里的手機。
她一頭齊腰的長發,隱隱地泛著溫潤的光芒,披散在肩膀上,漂亮得近乎完美。
她穿著白色襯衣,隱約可見下面是一條合身的闊腿牛仔褲,越發的顯得她身材修長,只是坐在那里,就能夠想象她整個人的風姿。
“姐姐,你這么著急的約我和恒哥哥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喬潔柔問道。
“坐下說吧。”喬未央淡淡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椅子的位置。
她的一切神態都有一種久居上位者的從容,頤指氣使的味道十分的濃厚。
但是偏偏,又讓人無法拒絕。
這份養尊處優的神態,她早先就有,現在越發的明顯起來。
這令喬潔柔感覺到了不快。
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未央,說吧,到底是什么事情。”林恒問道。
他的目光在她的臉龐上掠過,想要移開,卻還是忍不住停留在她過于優越的臉龐上。
“是這樣的,之前我離開恒遠的時候就說過,我那些沒有使用的設計作品,都是我個人的東西,我需要全部帶走。然而,現在你們好像依然在使用我的設計?”
林恒馬上會意:“你的意思是說,網絡上有些通稿黑你說你用了喬家和恒遠的作品?那都是誤會,記者亂寫的。”
“我不管他們怎么寫的,你們那邊是不是有我原稿?必須全部都退給我。”喬未央的語氣很堅定,絲毫不管他東拉西扯什么。
“未央,你誤會了,你的原稿你當初拷走了之后,我們就沒有了。”林恒十分篤定的說道,“現在我們用的,都是潔柔和設計師的作品,并沒有用你的。以后也不會用你的,那是你的個人財富,我們怎么可能使用?”
見他這一番話說得義正辭嚴,喬未央的目光投向了喬潔柔。
喬潔柔只是有片刻的目光躲閃后,就馬上直接地跟喬未央對視上。
察覺到喬未央的目光,林恒將喬潔柔護在自己懷里,說道:“未央,潔柔真的沒有用你的東西。”
“那你解釋一下,張思涵那套禮服的事情。”喬未央淡淡地說道。
喬潔柔馬上說道:“姐姐,這不過是因為當初我們一起討論過這款設計,所以我用到了。我以為我參與過討論,也就擁有了使用權。既然姐姐你并不愿意我用到你參與過的東西,以后我不用就是了。但是如果真的有靈感相撞的情況下的話,我希望姐姐能夠理解人的智慧有時候確實有相似性,而不是一旦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直接說是我用了你的東西,好嗎?”
她說得倒是還帶上了幾分委屈,仿佛喬未央冤枉了她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