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入圍柴可夫斯基獎,肯定顧著那邊啊。下一季你還開節目的話,到時候考慮考慮我就行了。”許望知說道。
他這樣能屈能伸,也好溝通,理解節目組難處的藝人,讓導演真的很有好感。
他拍了拍許望知的肩膀:“行,下次我要能夠開什么新節目,一定邀請你過來。”
這話雖然也有表面客套的意思,但是導演說出來,內心也是發自至誠。
小唐哥很失望,許望知勾著他的肩膀:“走,去吃宵夜!我請客!”
成渝正在那邊練琴,看了一眼這邊的情況,收回了視線,繼續練習。
五天后。
喬未央正練完琴,蘇卓謙的電話過來了。
“晚上接你一起吃飯。”
“我和林姨在一起。”
“我知道,就是接你們一起。”
喬未央點頭,和林書會一起收拾東西。
兩人下樓,蘇卓謙的車正等在旁邊,看到她們,蘇卓謙上前替她們拉開車門。
晚上吃飯并沒有花多少時間。
吃完后,蘇卓謙說道:“林姨和未央一會兒都沒有事情要忙了,對嗎?”
“嗯,應該是的,林姨是嗎?”
“沒有了。不過我還是回去了吧,你們年輕人去玩兒。”林書會以為他還要安排什么節目。
“林姨,今晚你得陪著我們一起。”蘇卓謙說道。
他都這樣說了,林書會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了。
三人一起走到酒店的中央位置,喬未央朝前望過去,看到偌大的中庭當中,有一個顯眼的字眼“柴”。
其他的東西都被遮擋,并沒有顯現出來。
但是她馬上福至心靈,領會到了其中的意思。
以前聽蘇卓謙說起過是一回事,現在真正的看到場地是一回事。
她驚喜地回頭看向蘇卓謙,和他溫柔的目光觸碰在一起。
“所以……是真的確定了?”
喬未央難掩欣喜。
柴可夫斯基獎真的要在這里舉辦!
蘇卓謙幽深的目光當中是輕柔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他伸手接住了步態雀躍的喬未央,低頭看著她:“時間倉促,但是好在,協調了各方的關系,確定了。”
“太好了!謝謝你!”喬未央仰頭和他目光相接。
心中的潮濕的欣喜歡欣涌動,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被他辦成了可能,這些工作當中他付出的心血,每一分都是對她的數不盡的愛意涌現。
喬未央望著他,蘇卓謙俯身親吻,觸碰她的唇角,太過甜美的滋味又令他進一步的探進,去品嘗和索取。
林書會站在一旁,其實也看出來了現場的情況,知道上次喬未央跟自己說的事情,蘇卓謙是完成了。
她和藹慈愛又疼惜的望著眼前忘情的擁吻的小夫妻,心中也涌現出喜悅,更多的喜悅是喬未央現在所擁有的幸福,正是她所期盼的。
感覺到了林書會的目光,喬未央才想到林姨還站在這里。
她和蘇卓謙分開,臉上閃過一抹不好意思。
周朗快步走了過來,“蘇總,少奶奶。”
“都辦好了?”蘇卓謙聲音很快恢復了清明。
“是的,這邊都處理好了。”他笑著說道,“完全沒問題了。”
“辛苦你了。”喬未央見他風塵仆仆,知道這次事情他肯定也沒少出力。
周朗笑著說道:“我不過是跑跑腿而已,真正辛苦的是人還是蘇總,他這次為了拿下這件事情,可真是沒少花費力氣……”
他說著的時候,感覺到蘇卓謙的目光投過來,周朗后背一凜,心知蘇卓謙不喜歡在喬未央面前賣慘賣苦,馬上補充說道:“不過好在蘇總的辛苦也是值得的,我們得到的肯定比付出的多。對于這樣的結果,大家都很滿意。”
喬未央何嘗不明白蘇卓謙的想法?
她輕輕點頭,回頭看著蘇卓謙:“老公,你也辛苦了。”
《鋼琴的故事》這邊正在進行錄制。
因為許望知不能參加后面的錄制,差不多在這個時候,他就應該要離開了。
導演很不舍,可是也沒辦法。
許望知也知道他難辦,說道:“導演,沒事的。就這樣吧。”
導演沒有按照淘汰對他進行處理,而是按照退賽來辦。
所以這一次反而會給他足夠的鏡頭。
錯又不在許望知,退賽這個說法才是對他最好的結果。
成渝那邊,已經錄制完畢,下臺來,一群人前呼后擁的捧著他,朝著休息室走去,有人遞水有人遞毛巾。
許望知深呼吸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指,拿起水瓶,再喝了一口水。
他望著臺上,目光堅定地望過去,邁步朝著臺上走過去。
“望知,等等!”小唐哥急匆匆從外邊跑過來。
許望知頓住腳步:“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未央打來的電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她打來兩次了,看起來應該是有急事。”
“我接一下,你跟導演說一下讓他等我兩分鐘。”
許望知擔心是林書會出了什么事情。
他馬上接了起來,喬未央清麗而又極具感染力的聲音傳來,說了一句話。
許望知聽清楚了,但是卻有片刻的愣怔,仿佛沒有聽懂那句話的含義似的。
“你說什么?”他又問了一句。
“我說,這次柴可夫斯基獎會在京都舉行最后的決賽,我們不需要跑去法國了,你那邊的行程也可以進行有效的安排和調整了。”
許望知這才反應過來,爆發出一聲笑聲,“我知道了,知道了。謝謝。”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但是既然是喬未央打來電話通知,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很可能是喬未央那邊做到的。
至于她為什么會做到,怎么做到的,許望知不去深究,但是這段時間跟喬未央的接觸下來,他早就知道,喬未央并不是普普通通的藝人那么簡單。
聽到許望知突如其來爆發的大笑聲,成渝那邊的人都朝著這邊看一眼。
有人嘀咕說道:“他怕不是瘋了?”
“這么多事情壓在他身上,他可不得瘋嘛。別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