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我年紀小,姐夫讓著我。”
“沒有的事。”
“當然,姐夫要讓著我我也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在家坐等我的跑車了,等車到了,第一個帶姐姐去兜風。”
喬知行是玩賽車的高手,他從第一局就發現他姐夫技術高超,雖然不是他們常用的技巧,但他姐夫玩得爐火純青啊,看來年輕時候沒少玩。
最后一局紀長慕明顯在右拐的賽道上讓了他幾秒。
而且,比賽前,紀長慕改的賭注也是有意要送他那輛跑車,所以改成了他贏了也得給做三天飯,因為紀長慕知道他會贏。
既然如此,他也不跟紀長慕謙遜了,今年限量版的邁凱倫跑車,他可是覬覦已久。
“姐夫,你的車技跟誰學的?看不出來,很厲害。”
“年少不愛學習,晚上常跟一群不務正業的朋友出去玩,什么都玩過。”
喬知行知道紀家以前是濱城首富,也不奇怪。
他幾年前也愛玩兒,他爸媽也不管,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喬知行開玩笑道:“那姐夫年少有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玩?”
“哪種地方。”紀長慕挑眉。
“當然是聲色犬馬的那種地方。”
“不瞞你,去過。”
“巧了,姐夫,我也去過。”喬知行哈哈笑,絲毫沒隱瞞,這是男人之間的默契。
不過,他覺得他姐夫這種人跟他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喝酒打牌看幾場歌舞,有最基本的操守。
紀長慕又道:“不過你別誤會,我都是陪朋友去的,那時候我都不曾交女朋友。”
“姐夫求生欲很強,放心,我不會告訴姐姐的。”
“她都知道。”
“小孩子家,別太八卦。”紀長慕算是懂了,為什么喬沐元總是跟他說喬知行這家伙特別八卦。
看來,是學醫太過枯燥啊。
“……”嗚嗚,喬知行委屈。
但看在跑車的份上,他還是不八卦了,安安靜靜跟姐夫打臺球。
可他又忍不住不說話,過了會兒又道:“姐夫,我還記得我小時候你來我家做家教的時候呢!那時候我姐姐特別皮,你沒少揍她呢。”
“這可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揍過她?我敢嗎?”
“……”你不敢嗎?
喬知行輕咳一聲,賊笑:“我看到過。”
“……”紀長慕也咳嗽一聲,“你要是敢在喬爺喬太太面前說,跑車就沒有了。”
“……”好吧,他不說。
姐夫也挺會威脅人的。
紀長慕岔開話題,專注地打著球。
喬知行說他小時候揍過喬沐元這個事,他也不否認,因為他真得用尺子打過喬沐元的手心,可他是被喬沐元氣得不輕,當然,打完看到那小丫頭哭,他其實也挺不忍心。
現在想想,還是對不住小丫頭,小丫頭當年在喬太太和鐘管家面前從來都使勁兒說他的好話,沒有說過他一句不是。
要是她但凡說一句紀老師打我,他也早就被開除了,哪里還能拿著喬家的高薪水還清債務、養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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