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餐吃不慣。”紀長慕對傭人道,“端到餐廳,我馬上下來。”
“好的,紀先生。”
紀長慕將她送到臥室:“要我幫忙洗澡嗎?”
“我沒喝醉。”喬沐元撲閃著大眼睛看向他,“你快點去吃夜宵吧,別餓著。”
“比起吃夜宵,更想吃你。”紀長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呼出的熱氣鉆進她旳耳朵。
喬沐元耳根子都紅了,臉熱辣辣的,這人真是。
“乖乖洗澡,等我上來。”紀長慕暫時放開了她。
他一走,喬沐元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從衣柜里挑了一件桃粉色蕾絲吊帶睡裙。
好多天沒見,她也想他。
反正每次他出差回來,他們都是干柴碰烈火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紀長慕直接掐了喬沐元的鬧鐘。
到了九點,她工作室的小群在不停地問:“janna姐怎么還沒來?我今天的報告沒人看了。”
“對哦,今天janna姐怎么遲到啦?”
紀長慕坐在床上,用喬沐元的號回了幾個字:“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
眾人立馬又關心地問:“哪里不舒服?嚴重嗎?要去醫院嗎?”
紀長慕沒再回應,放下她的手機。
他低頭凝視被子里熟睡的喬沐元,早晨的小姑娘面若桃花,睫毛又密又長,薄薄的紅唇微微上翹。
紀長慕克制住自己,沒有驚擾她,起身洗漱。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喬沐元才迷迷糊糊摸向身邊的位置,腰酸背痛。
她睜開眼睛,這才想起,昨晚上紀長慕回來了。
她臉一紅,渾身燥熱,某人大概是禁欲太久,昨晚上一直沒放過她,鬧了半夜才讓她睡覺。
喬沐元一看時間,怎么都快十點了?!
她打開手機,這才發現他關了她的鬧鐘。
這可不行,她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的工作積極性瞬間被他打回原形,哪能說不去上班就不去上班。
她洗漱后挑了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換上,下樓吃早餐。
紀長慕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喝咖啡,懷里的毛球舒服地靠在他的白襯衫上,任由紀長慕摸著小腦袋。
“早。”他聽到動靜,跟她打招呼,眉目帶笑。
“早。”喬沐元見他神清氣爽,同昨天晚上見了梁愷哥后黑臉的紀長慕判若兩人,難怪昨晚上往死里折騰她,怕是吃醋得很。
喬沐元走到沙發邊,也揉了一下毛球的小腦袋:“紀哥哥,你怎么抱它不抱我呀。”
“昨晚上抱得還不夠?”
“哪能夠啊,我一早腰疼,得要你抱才不疼。”喬沐元非要磨他,再說,她是真腰疼。
紀長慕還真放開了毛球和手上的報紙,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在她耳邊啞聲道:“腰很疼?要揉嗎?”
“你抱一抱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這叫什么話,得了便宜還賣乖。”
“只有我得了便宜嗎?嗯?”
喬沐元臉一紅,跟他鬧著:“你掐我鬧鐘干什么?我從來不缺勤,本來今天定了好多計劃,都被你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