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聲望太高是好事。
同樣,如果利用的好,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裴衍這么護著藏著的女人,他的那些粉絲知道嗎?如果那些粉絲知道,他們眼中不近女色潔身自好的裴神,其實私底下一直藏著一個小女友的話,不知道會什么什么反應?就算不怪裴衍,那這個女人呢?
自己的小女友被針對了,裴衍,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解釋?
楚泱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總感覺有種被盯上的錯覺。
不過……管他的呢,找上門的麻煩解決就好啦!
楚泱帶著夏喬和徐蓉回到家的時候,她以為裴衍會乖乖的在家里練習符,結果家里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楚泱有些意外,師弟明明說今天會在家里認真聯系,人呢?
師弟變壞了,竟然會騙人了。
此時裴衍開車來到了一座半山別墅。
蜿蜒而山路,越往上風景越好。
裴衍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下車徑直走到高聳漆黑的鐵門前,鐵門在他靠近的瞬間,慢慢朝兩邊打開。
環顧四周,竟然比他和師姐住的地方環境都要好,是個會享受的人!
裴衍意味不明的低笑一聲,往前剛邁出一步,突然迎面就有什么東西朝他飛了過來。
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腳步不停,抬手直接輕飄飄的將拿東西接住,隨手扔到旁邊的花壇中。
砰地一聲巨響,花壇中修剪漂亮精美的花,瞬間被炸得稀爛。
“嘖嘖,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楚小泱要是知道她心心念念要保護的師弟,是個心都黑透了的上古兇獸,不知作何感想?”
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從二樓露天觀星臺上響起。
裴衍尋聲望過去,就看到一個隨意套著個t恤花褲衩,腳上踩著人字拖的男人,趴在欄桿上,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男人看起來三十歲的樣子,有一張騙人的俊臉,靠著這張臉不知道在外面騙了多少無知女人。
實際上已經四十五歲的中年大叔,就是保養的好而已!
長得好的人,就算穿個麻袋在身上,也照樣不損分毫。
“師父好享受,回來了住在外面多不好?不如回去住吧,師姐日日念叨師父,知道師父回來,一定很高興。”裴衍來到觀景臺下方,微微仰著頭望著上面的寒玨,微笑著說道。
寒玨翻了個白眼,拋了個葡萄在半空中張嘴接住,嗤笑一聲:“裴衍,我的小徒弟,你真心希望師父去你們那里嗎?”
裴衍笑容不變,黑眸幽深:“自然,只是……師父敢去嗎?”
寒玨:“……”
他從樓上一躍而下,站在裴衍的跟前。
兩人一個俊美溫雅,一個邪肆不羈,不同年齡,不同風格,卻一樣的有著出眾的外表,若是走在大街上,肯定回頭率很高。
寒玨心疼的望著他的花園,這可是他花了不少錢請人大老遠運來的,很值錢的啊,就這么被裴衍給毀了。
“我聽說師父昨晚去見了故人。”裴衍笑著輕飄飄的問道。
寒玨哼了一聲:“怎么,師父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向徒弟報備了?”
裴衍:“我自然不敢詢問師父的行蹤,只是看到依舊活蹦亂跳的某些人,有些手癢,擔心壞了師父的興致,就來問問師父,究竟是念著舊情舍不得呢?還是打算留下來慢慢玩?”
寒玨直起身,并未看向裴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這個人呀,很重感情,昔日的情分怎么能忘得了?自然要時刻記著,慢慢來才好。”
“師父高興就好!”
“你來我這里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廢話?你向來事事精打細算,任何事情都能成為你手中利用的棋子,如今來看我這便宜師父,恐怕也是有所意圖吧?說說看,師父高興了,說不定還能滿足你。”
寒玨邪笑,沒什么站姿的踢了踢腳,望著裴衍怎么看怎么虛偽,當初如果不是一時不察,也不會被算計收了這么個坑爹的玩意兒。
他的徒弟有個楚小泱就夠了,多了年紀這么大的徒弟有個什么用?尤其他深知這人的本質,聽著叫一聲師父像是占了便宜,鬼知道他還得時刻防備著被算計。
裴衍望著遠處的泳池,嘴角笑意加深:“師父真會開玩笑,做徒弟的來看望師父不是應該的嗎?師父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徒弟自然擔心師父是不是死在外面,連收尸的人都沒有呢?”
寒玨:“……”這倒霉玩意兒,誰將他提走吧,欺師滅祖的徒弟要來何用?哪里比得上他家從小精致的像個小仙童一般的楚小泱?
“我來提醒師父一句,您愛玩我不反對,玩死玩殘了,我都可以幫師父善后。但,別太久了,跳蚤雖然不值得投入太多精力,可是蹦的時間長了,看著太厭煩,我會忍不住親自動手的。”
寒玨抬眸看向裴衍,裴衍那雙漆黑的眼瞳在那一瞬間,似是變化成了野獸的金色豎瞳,又似乎只是錯覺。
寒玨移開視線,單手插在花褲衩的口袋中,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需要你提醒我,我心中有數!”
裴衍笑了笑:“那就好,我也放心了,就不打擾師父玩游戲了!對了,師姐天天念叨師父,知道師父回來一定很高興,師父不和我一起去見見師姐嗎?”
寒玨聽著裴衍這個不要臉的家伙,一口一個的叫著他可愛的楚小泱師姐,就雞皮疙瘩掉一地。一大把年紀了,還要點臉嗎?他家楚小泱就是被這張虛偽的臉給拐了?
作為師父,他一點也沒有反省一下,當初就是他將楚泱騙來了帝都,自己人都沒有出現一下,現在還好意思嫌棄裴衍。
寒玨心中想,他一定要告訴楚小泱裴衍這匹狼的真面目。
“不必,我回來的事情不用告訴楚小泱!”寒玨拒絕的毫不遲疑。
至于告訴楚小泱關于裴衍真面目的事情,不負責的師父表示,他來告訴多沒意思,還是要親自發現才好。
裴衍彎了彎唇角:“是,一切如師父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