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穎去見了老祖宗,就柳清瑤的事情詢問了一番。
老祖宗卻只讓她別去管,那不是她該管的事情。
“師父,她那副樣子多久了?治不好嗎?”柳詩穎皺著眉問道。
老祖宗半垂著眼簾,平淡的說道:“若是能治好也不至于變成這副鬼樣子,說到底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自己作孽罷了!”
柳詩穎不太明白,難道柳清瑤背地里面做了什么事情才造成的嗎?
“二叔也沒管嗎?”
柳詩穎不相信以她二叔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自己的女兒變成那副鬼樣子,即便一切都是柳清瑤自作自受造成的,他也只會將所有的罪責推卸到別人的身上,反思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柳家如今的家主是柳詩穎的父親,可柳詩穎卻知道二叔一直都虎視眈眈的望著柳家家主的位子,如果不是老祖宗坐鎮,得不到自己想要東西的柳振源,只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就算如今老祖宗在上面鎮著,柳振源還小動作不斷,可想而知了!
“你二叔并非只有柳清瑤一個孩子,他在外面私生子女也有幾個,聽說里面有個資質不錯的,你二叔花了不少心思去培養他。如今柳清瑤若是出了事,他必然會做些什么,至于這盆臟水潑到誰的頭上,就看他的心情了!”
柳振羌從外面走了進來,脫了外套之后恭恭敬敬的朝老祖宗行了一禮,方才看著柳詩穎。
“父親!”柳詩穎喚了一聲。
柳振羌點點頭,欣慰道:“之前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做的很好,不因為自己的私怨而見死不救!”
柳詩穎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危險,也知道會發生什么,卻裝作不知道,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著沈辰和徐廷文死,我自己要背負業障不說,心里面也過意不去。”
“而且,之前我和沈辰,也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就那么喜歡他,之后看清楚了反而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了。于我來說,沈辰就原師叔的徒弟,是我的師兄,是特異局的同事。”柳詩穎并非那種得不到就各種詆毀對方的人,她并沒有在家人跟前說沈辰的一點不是,而是將之前的所有荒唐都實事求是的攬在自己的身上。
是她的錯,她承認!
不是她的錯,她一點也不會認!
“況且,之前在姚公館,沈辰也救過我,我不想欠人,我今天救了他,不過是抵消了曾經的恩怨。”柳詩穎將對沈辰說的話同樣當著柳振羌和老祖宗的跟前說出來。
柳振羌是了解女兒的,聽她這么說自然不會懷疑,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當真不喜歡了?之前沈家的人還打算給你們訂婚。你追了他那么多年,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下了?”
訂婚?
可別吧!
柳清瑤跟吞了蒼蠅一般,連連擺手:“別,父親,你可別嚇我,我打死也不要和沈辰訂婚,我現在一點也不喜歡他了,真的,比起和他在一起,我還不如和楚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