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只有虎骨牌吧?”冉雷有些激動,這的確是他阿爹的牌子,用特殊的手法制作的,別人根本就模仿不了,是他們華卡部落首領的令牌。
“當然還要報上我老人家的大名啊。”道虛子嘿嘿一笑,“明虛。”
“前輩。”冉雷卻忽然雙手彎腰行禮。
“什么情況?”道虛子反而后退了一步,順手扯了一下顧青恒的袖子,“我老人家這么大名氣嗎?在深山老林里遇到個人都認識我?”
顧青恒翻了個白眼,嫌棄的推開對方是手,人家認識的虎骨牌,哪里是認識你啊?
“我就是冉阿儂的兒子冉雷。”冉雷不再隱瞞了,“我阿爹曾經跟我們說過的,無論什么時候,只要見到拿著虎骨牌過來,并且報上前輩名諱的人,就一定要鼎力相助,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
“你就是當年的小娃娃?”道虛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對啊,你雖然易容了,但是怎么看也沒二十五歲啊。”
冉雷的嘴角抽了抽,抬手摸摸臉,他這易容術雖然不是出神入化,但是卻也是用苗疆獨有的藥汁涂抹過臉的,將皮膚弄的顏色變了,甚至還粗糙了許多呢,而且他在臉上還弄了個肉瘤,就算他站在他爹跟前都不一定能認出來,結果這老頭一眼就看出來了,不能不說是高手:“老爺子好眼力,只是,你怎么發現的?”
“那小家伙一出現我就發現了,他也易容了。”道虛子指了一下阿讓,“青汁草這東西,能騙的過別人可騙不過我老人家。”說著吸吸鼻子,“其實都不用看,就光這青汁草的味就夠難聞的了。”
冉雷也吸吸鼻子,青汁草哪里有味啊?
“行了。”道虛子擺擺手,“你們聞不到的。”
“前輩。”冉雷再次一抱拳,“在下慚愧,按理說遇到了前輩該好酒好菜的款待,但是現在晚輩卻做不到,而且,現在我們連部落都回不去,所以,還請前輩見諒。”
“到底發生了什么啊?”道虛子皺眉。
冉雷跟阿秧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將之前在苗疆發生的所有的事兒都說了一遍,當然,卻一直沒有暴露阿秧的身份。
雖然有虎骨牌,但是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這個人對冉阿儂有恩,可是誰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啊?反正阿爹也曾經說過,如果這人拿著這個恩情過來要求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那也是不能答應的。
“因為我曾經在王身邊做過貼身侍衛,所以,烈火教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我這才帶著妻兒逃了出來。”冉雷嘆口氣,“就是不知道現在的部落會不會受到牽連了。”
阿秧一直低著頭,她有些緊張。
“這是你媳婦?”道虛子卻皺眉,“你媳婦還是個黃花閨女,怎么生的孩子?”
“前輩,你……”冉雷再次警覺了起來。
阿秧也緊張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手更是握住了懷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