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如果真那樣做的話,大不了兩敗俱傷罷了,總之是不能讓這個人將自己威脅住的。
沈明溪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
而此時此刻這被隔絕的空間,沒有人能窺探到,哪怕是路過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自然不知道眼前這神奇的一幕。
就見封長官很是輕松的舞動著手指將那從水杯里凝聚出來的水球,移動到了自己的面前,懸浮在自己的眼前,與他的視線平行,隨后見他伸出一只手,似乎在從里面抽取著什么。
沈明溪當然不會放過眼前的一幕,她一眼不眨地看著對面星際聯盟長官操縱著水球,好像從里面提取的什么。
沈明溪想,這肯定是在提取著他所謂的仙源力吧。
隨后就聽到對面的這個人用清冷的嗓音,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沈明溪,在你的空間里肯定是有能制造仙源力的東西吧,讓我猜猜,或者是仙俠位面的什么寶物落在了你的空間里,你說,我這想法對不對呢?”
沈明溪心里咯噔一下,她沒有想到星際聯盟長官這么輕易的就猜得出來,可她從事發到現在,早已經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一點都聽不明白,仙俠位面,那是什么東西?不是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你們星際聯盟嗎?”
控制著水球的星際聯盟長官,這一次很是輕松地將仙源力從水球提取出來,對于他來講,一池水與一杯水所提取來的仙源力是一樣的。
他要的是它的組成和構造,并不是用這心里做什么,只要是本源就可以,就好像醫生做實驗,其實有的時候只要實驗對象的一個毛發就可以,眼前就是這個道理。
“沈明溪,你要是說實話,我們交換條件肯定會很順利的……”
“你這個人不但是強盜,而且還蠻不講理,我根本就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那么就將我的系統奪走好了,到時候你自己進去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何必在這里懷疑來懷疑去的,還有,我想問問你,你得到你所要的仙源力了嗎?”
封長官并沒有回答沈明溪的話,此時,他心里在思索著,如果在沈明溪的系統空間里,真的有一個仙俠位面的寶物在不停的知道的仙源力,那么他只要將這個寶物帶回星際聯盟就可以。
可是眼下就算是有,這個小姑娘也未必會給他,他如果用封安宸的性命來要挾的話,也許能達成,可他倒是要想想如果這個寶物真的存在的話,那絕對是個實體,他即便是得到了,但是該怎么帶回去呢?
還別說,這真是個問題,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009忽然之間驚喜的大喊出來。
“小溪小溪找到了,我找到了一個定魂珠,我們只要將定魂珠買下來,然后你想辦法將這個珠子,放在星際聯盟長官的手心里,封安宸的能量體就會回歸本體,然后也會把他趕走的……”
聽到009的話,沈明溪高興的不由得攥緊了雙手,但是她不能讓對面的星際聯盟長官看出來,因為她發現這個人正在用眼角余光觀察著她。
沈明溪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009就知道怎么做了。
寄售區他們賬戶余額后面的零多的都數不清,金幣好多好多,所以說哪怕這個定魂珠昂貴的不可思議,可是也很輕易的就買了下來。
買下來之后,珠子沒有馬上給沈明溪,需要沈明溪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它放在封安宸的手心里,這樣的話定魂珠就會將這具身體先是固定住,然后會召回他本來的魂魄。
名為定魂珠,其實它的作用非常大,這是仙俠位面的大拿,為了防止那些卑鄙的喜歡奪舍的魔修而制造出來的。
因為要知道有一些魔修在修煉的時候不喜歡走正途,他們喜歡殺戮血腥,喜歡吸食人的精氣,更喜歡修真者的身上的靈氣,而有的魔修為了少走彎路,為了免去修行的苦處,他們會練一種功法,這功法其實就為了魔修而量身打制。
練成之后,這個魔修可以奪取同等級修真人士的身體,然后將這個身體變成自己的,甚至可以在他遭遇危險的時候啟動這個功法,讓自己的魂魄隨便依附在什么人身上,然后死而復生。
這無形之中就是給了他們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萬事萬物相生相克,對于修真界來講也不可能由著魔修這樣肆意妄為,所以說定魂珠就這么被煉制出來了,據說這是上界的一個什么仙尊煉制出來的。
這些信息對于沈明溪來講都是新鮮的,好像在聽神話故事,可即便如此,那定魂珠卻是實打實的被009給買了下來,此時散發著瑩瑩的光澤,安靜的放在儲物格其中一個格子里,就等著沈明溪將它拿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星際聯盟封長官似乎想通了。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將沈明溪空間里的那個制造仙源力的寶物拿出來。
拿出這個寶物不會傷害封安宸,這具身體也不會傷害沈明溪的系統,只不過就是讓她所謂的靈泉沒有了靈氣,變成了普通的池水,回復最初的模樣也就是回到了原始狀態。
其實這也本就正常,他們制造的系統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嗎?
但是這樣操作有些麻煩,他需要以自己為載體連接星際位面自己的本體,但是他要首先控制住沈明溪。
于是星際聯盟長官驀然地站了起來,渾身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似乎渾身被寒霜給覆蓋住,他的臉色陰沉似水,視線也很犀利帶著咄咄逼人。
他幾乎一眨眼就將仙源力收在了自己的意識空間里,隨后幾步就來到了沈明溪的面前。
而沈明溪本來是坐在椅子上的,看到他過來也有些震驚的站起來,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了幾步,瞬間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要做什么?”
沈明溪不由得又驚又怒的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