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不能太鐵齒。這不,唐蕊說那句話后不過半個月,她就又遇上命案了。很巧的是,傅弘熙也在現場。兩個人面面相覷。
楊隊長跟一干隊員看著唐蕊一副“你果然是柯南附身”的表情,讓唐蕊牙疼不已。
傅弘熙坐在唐蕊身邊,想跟唐蕊說話,發現唐蕊已經神游天外,他住了口,默默地在一旁觀察唐蕊。
仔細看,這姑娘長得可真不錯,雖然五官只是中上,但皮膚卻非常好,白皙無比,細膩非常,凝神看過去,仿佛她的皮膚會發光一樣,讓女子如同一顆最完美的珍珠。
這姑娘的氣質更不一般,雖然她極力將自己偽裝得如同尋常的白領一樣,但天生直覺強大的傅弘熙還是從唐蕊身上感覺到了非同尋常的氣息,讓這姑娘顯得神秘而充滿誘惑。
傅弘熙發現唐蕊的眼睛眨了眨,神游天外回來了。他看到唐蕊的視線轉到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是這個案件的相關者之一,被警察列入嫌疑人之中。
傅弘熙想起唐蕊上一次一直盯著某個人看,最后警察叔叔們確定了那個人是兇手,現在唐蕊又緊盯著一個人,不會這個人便是兇手吧?
不可能吧?唐蕊能這么厲害?能夠在警察的專家之前發現兇手是誰?
理智上傅弘熙覺得很不可能,但直覺又告訴他,這姑娘很可能真的先一步發現了兇手。雖然他不明白這姑娘是怎么發現的。他不由對這姑娘更加感興趣了。
果然,警察叔叔們找到了兇手,正是唐蕊一直緊盯著的人。
這姑娘果然不一般。
傅弘熙確定自己對這個姑娘產生了興趣,那就會主動出擊,他對唐蕊提出邀請:“咱們這也算是有緣了吧?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去去身上的晦氣。”
唐蕊點了點頭。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弘熙對自己的興趣,雖然沒有想過做傅采萱的小嬸嬸,但對方表示出了善意,且又長得這么養眼,唐蕊便沒有拒絕。
兩個人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除了飯菜美味以外,兩人發覺對方意外地與自己很合拍,跟自己談來的。傅弘熙很驚喜,他沒有想到小姑娘懂得那么多,說什么話題,唐蕊都能夠接上。
一頓飯過后,傅弘熙對唐蕊的興趣更濃了。
接下來的日子,傅弘熙對唐蕊展開了追求。傅采萱知道后非常高興,幫著自家小叔做神助攻。
唐蕊原本不想接受傅弘熙追求的,正如她之前想的一樣,自己與傅弘熙不是一個圈子中的人,兩個人的家世相差太多,傅家應該不會要她這么一個普通姑娘做兒媳婦。
傅采萱打消了她的顧慮:“爺爺奶奶一直催著小叔結婚,可小叔連女朋友都不交。最后爺爺奶奶都無奈了,只說小叔叔便是喜歡男人,只要他有了對象,他們都不反對。現在小叔叔沒有找男人,而是找了你,爺爺奶奶肯定會高興壞了。至于家世什么的,我家根本不在意。我家的生意不用靠聯姻壯大維持的。我爸媽當年結婚就不是因為家世,他們是自己相戀走在一起的。”
有了傅采萱這番話,唐蕊決定跟傅弘熙試試,接受了傅弘熙的追求。
傅弘熙是個很好的男朋友,對女朋友非常細心,常常使出一些浪漫的手段讓唐蕊開心,讓其他人羨慕唐蕊。同一層樓的姐妹們都說唐蕊上輩子拯救了整個銀河系才會有這么好的一個男朋友。
唐蕊每每聽到姐妹們的話都笑得開懷,但心中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不過她沒有細想,現在她還是很享受男朋友寵愛的生活的。
她已經跟之前給她做心里疏導的心理醫生聯系上,這段時間,心理醫生跟她通過網絡視頻聊了很多次。心理醫生判定唐蕊的心理問題已經消除了,但她必須人親自去花旗國一趟,讓醫生給她詳細地進行診斷,開具痊愈書,她便又可以做她曾經最愛的工作了。
唐蕊向公司提出了辭職,準備出國的事宜。這些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傅弘熙和用一樓層的姐妹們。傅弘熙和姐妹們這段時間都很忙。
邱維維和祁學振出國公干去了。曹艷雪也戀愛了,周末全都拿去約會了。孔雙秋忙著試用期結束轉正,天天加班到很晚,周末也要上班。傅采萱看中了一個帥哥,正在努力追求,很忙很忙。至于傅弘熙,唐蕊知道他這段時間很忙,卻不知道他忙什么,直到唐蕊某天碰到傅弘熙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那個小男孩抱著他叫“爸爸”。
唐蕊那天將圍著帥哥打轉的傅采萱強硬地叫了回來,氣勢壓人地詢問傅采萱:“說吧,你小叔以前是不是有個白月光女朋友?”
傅采萱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不敢看唐蕊。
唐蕊捏著傅采萱的下巴,強制傅采萱的眼睛看向自己:“采萱,我當你是好姐妹,你總不能坑自己的姐妹吧?”
傅采萱嘆了口氣,道:“唐蕊,那都是過去式了。那個女人早就嫁人了,我小叔早就跟她沒有關系了。我小叔現在喜歡的是你,我看得出來。”
唐蕊呵呵一聲:“果然有白月光。采萱,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小叔當爸爸了。”
“什么?”傅采萱驚得跳了起來,用神奇的目光看向唐蕊的小腹。
唐蕊一巴掌將她的臉糊到一邊,沒好氣地道:“不是我,我沒有懷孕。”
兩個人都沒有運動過,她怎么可能懷孕?
“那、那我小叔……”傅采萱想到了一個可能,驚愕得無以復加,“不可能吧?”
“沒有什么不可能,我在三個小時之前見到你小叔跟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在一起,你小叔懷中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那孩子管你小叔叫爸爸,管那個女人叫媽媽。”唐蕊冷聲道,她心情很不好。
傅弘熙不是唐蕊的初戀,但卻是唐蕊唯二認真去對待的戀愛對象,沒有想到對方對她卻不真心,讓她如何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