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后,司夜玦這再繼續道:“一開始她就把他們姐弟倆交給我管,夜爵是我的地盤,交給我,我能理解。但是,我后來不過就是問了下她,姜栗語這個女人的身手為什么這么好,她就開始覺得,我是對她有意思了!就想撮合我倆了!
尤其這次得知我救了姜栗語以后……那更是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把我倆湊一對兒,然后立刻就喊姜栗語嫂子!我真是……”
說到這里時,司夜玦一臉心力交瘁地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腦袋。
他太難了!
“那是因為星星覺得你們真的很般配嘛!不過,我也覺得你們挺合適的,阿玦,要不你就試試唄!”紀冥逸說著,輕輕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
“去去去!瞎說什么呢!試個屁!”瞪了紀冥逸一眼,司夜玦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又不喜歡這個女人,試什么試啊!
再說了,人家也不喜歡他啊!
真不知道寵兒那臭丫頭和紀冥逸倆人,這么熱衷干啥!
“吶!隨便你吧!唔……我也有些困了,我就先回家啦!阿玦……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紀冥逸說著,伸了一個懶腰后,便站了起來。
“誒……你也別走了,今晚就住這兒吧!反正都有你的房間的。”司夜玦對他說道。
“嘖嘖……”咂吧兩下嘴后,紀冥逸表示自己無福消受:“兩男一女的同處一室……這不好。”
司夜玦:“…………”
這話……特么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莫名就讓他覺得手癢,想打人!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安哦阿玦。”笑嘻嘻地說完,紀冥逸這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司夜玦一人,繼續在這兒生無可戀。
梵音會所。
就在大家都以為,權御野會選擇戰梨音的時候——
權御野卻突然開口:“我罰酒。”
說著,他端起那邊的三杯洋酒,‘咕咚咕咚’就灌下了肚。
別說在場的其他人了,就是戰梨音,似乎都有些小小的驚訝,沒有想到,他會這么選擇。
但是,隨即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這心里,莫名覺得,有點點暖。
她知道……權御野選擇罰酒,并不是不想選擇她,而是,出于對她的尊重。
畢竟,she吻和單純地親一口,那是不一樣的。
他這……也是不想讓她為難。
所以,他選擇了自己喝酒。
“切沒意思!”顏舒可嘟囔著嘴巴,有些嫌棄地吐槽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權御野一眼。
真是傻啊!她都給他制造了這么好的機會了!他竟然也不下手!
真是白瞎了她制造的這次機會了!
那邊的裴子胥,他之前的心,一直都是提著的,直到聽到權御野說,自己接受懲罰的時候,他的心,才陡然落了下去。
這一刻,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覺得……松了口氣。
明明……明明他和梨音現在……沒有任何關系啊!
又玩兒了幾把后,戰梨音便起身出包廂去洗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