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這場游戲時間也差不多到半下午了,大家意猶未盡地散場,要回城外千戶所的人也紛紛去馬廄備車備馬,祁可趁機將丁琳她們姑娘以及各家女眷拉到了自己的馬車旁,大王帶著小弟們在外圍圍成一個圈,以防有人誤入打攪到她們女子的專場談話。
祁可把她們叫來自己馬車旁是拿衛生紙給她們,當然,她上午出發時并沒有在馬車上放這些東西,但不妨礙她現在鉆進車廂從千荷境里拿幾籃子衛生紙和抽紙出來,甚至還有配套的竹制抽紙盒。
“現在時間有點晚了,不然我會很樂意邀請你們去婦嬰堂坐下來慢慢講給你們聽。”
祁可先從車廂里捧出一個抽紙盒,里面已經裝了一包抽紙,讓她們每人抽一張感受一下紙的質感,再拿了一卷衛生紙,撕開表面的包裝紙,扯下一截紙頭再讓她們輪流摸一摸這紙的質感,告訴她們這兩種紙品的用處。
抽紙是順帶的,衛生紙才是主推的衛生用品,現在沒有條件做衛生巾,純棉花制作的棉條也超出當代女子的接受能力,再說了,沒有塑料導管的棉條要放進身體里也蠻考驗技巧的,所以,衛生紙就是目前最佳的女子衛生用品。
反正在祁可看來,總比布袋裝草木灰要強得多,衛生紙墊厚一點,勤跑茅廁濕了就換。
女人們在這個話題上自然是感同身受,祁可還沒講完她們就一個個的眼睛放光,愉快的收下了這一份女子專屬的禮物,一人提了一籃子,并表示日后需要一定再跟祁可買,而且等天冷的時候她們還要來找她定制羽絨服的。
祁可向她們推薦新紙品,自然是知道她們有在家庭儲蓄之外的嘗試新事物的閑錢,等她們用慣了,就會向別人推薦,從而在她們軍屬當中打開一條生活用紙的銷路,誰叫女人掌管家中財權和一應采買呢。
各方高高興興地道了別,祁可回到婦嬰堂又開始忙活明天請穩婆牙婆吃飯的事。
收拾海魚時剁下來的魚頭魚尾這會兒入鍋油煎,再放入蔥姜蒜和開水,煮出幾大鍋香濃魚湯,一部分留出來給婦嬰堂的女人們做晚飯的湯底,一部分留給明天請客備用。
祁可將外面的事交給照臨,她帶著動物們回千荷境吃飯休息早早修煉,鞏固今日小進階的成果。
第二天上午,邀請的客人如約而至,一位做牙婆的吳三婆,她兒子就是在衙門戶房做書吏的,祁可買人后要在衙門過個明路的賣身契都是通過她辦的,另兩個穩婆就是年初村里女人生孩子時請來的,自從開始收買孕婦后就與她倆恢復了聯系,這些日子以來孕婦的接生都是她倆包圓了。
三姑六婆在日常生活里是一個表示貶低和看不起人的貶義詞,但從事這些營生的女人走街串巷,與人打交道的經驗多,遇過的事長過的見識也多,祁可要的就是借她們的人脈關系往外散布消息,婦嬰堂長期收買走投無路的女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