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要打造武器,對金屬礦產和燃料的用量也是不小的數,雖然不知道軍中日常用的礦是什么來源,但要是額外有新的來源大家都受益。
照臨開了一個新的光屏,把剛才的結論傳給了賈村長。
“對了,有機會的話不要跟船行搶生意了,干掉漕幫老大自己做不是更香嗎?我是漕幫,我說了算。”
“只要把那運煤的生意撬動一半就好放出風聲宣布煤礦主有意換船行,才有機會跟漕幫干上,這是從他們嘴里搶肉的事,坐不住的,必會急迫地跳出來干預。”
“……好的,你們看著辦。”
“放心,只需一點時間而已。”照臨控制著墻上的光屏閃爍了兩下,“現在回到我們的正事上來,圈地盤了。”
祁可和照臨精打細算地規劃著自己的土地,先列表梳理自己要搞哪些基建,按照占地面積、產業配套、未來發展以及農業用地紅線來分配土地,此種方法也同樣用到了涼水鎮的軍產土地上,主管生產的特聘祁副官有心做個規劃圖作為報到上任的禮物。
批不批準是上面的事,圖紙一擺,起碼表示了祁副官已在盡職盡責發揮自己的作用。
當晚,祁可在千荷境修煉時,留在屋里的照臨收到瀘西村的一個實時畫面,村口大樹下來了一個穿紅衣的少女,搬了塊石頭放在一根粗壯的樹枝底下,取下扎在腰上的一根草繩就往樹枝上掛。
這少女連續好幾個晚上出現了,疲憊憔悴風塵仆仆,一搖一擺走路的姿勢活像滯留人間的孤魂野鬼,但從她第一次出現時就發現她不是本村的人,不過應該也是農村人,熟悉村里的一般情況,夜深人靜的時候來,摸黑在村里走一圈不驚動一條狗。
這少女每晚來都在村里摸黑找什么東西,每家門前都停留一下,找累了就離開村子,三五天下來一直沒有收獲,所以祁宅的娘子軍們就只觀察不示警,除了通知照臨以外沒有對瀘西村的任何人說。
今晚看到她又出現了照臨原本是按常規看一眼,結果就看到這少女居然掛繩子上吊,而且是想吊死在村口的大樹上,還穿著臟兮兮的紅衣裳,按民俗來說這得多恨瀘西村的某戶人家,死了都要化厲鬼攪得村子不安生。
瀘西村祁宅的娘子軍直接踩著反重力滑板從天而降,紅衣少女還在打繩結,根本沒防備身后有人靠近,一個面粉袋子從頭套下,隨即被捂住口鼻防她尖叫,最后再箍住手腳,悄無聲息地從天上帶走了。
回到祁宅后,紅衣少女保持著被禁錮的姿勢帶去了存糧存菜的地窖,照臨派了七十個人在這里巡邏和種地,做戲做全套,這么多人每天吃穿用度所耗物資樣樣齊全,院里甚至有一個專門堆柴的柴棚子,劈好的木柴在里面碼成方方正正的垛子,充滿了生活氣息。
把人藏在地窖里,也是怕解除禁錮后少女放聲尖叫吵醒村民,地窖里密不透風傳不出聲音比較好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