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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教父的本來模樣。

  “你善緣哥打電話說讓咱們去陪他。”李果哭笑不得的合上電話:“他說他害怕。”

  鳥自己頭一歪:“別搭理他,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完,鳥子精動汽車:“李果,你知道你現在的位置么?”

  鳥子精突然的嚴肅讓李果頓時有點不知所措,習慣了她沒臉沒皮沒心沒肺,她這么來一下子著實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所以李果茫然的搖搖頭:“大概就是一個大企業的高層管理吧,我挺喜歡看管理類的書,應該能應付。”

  鳥子精笑著擂了一下李果的胸口:“你想的太天真了。”

  “你過了年就是中國最大黑社會的教父了。”鳥子精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撐在車門上,眼神充滿著朦朧:“你以為是當山賊啊?”

  李果摸著自己的腦袋:“你說,我聽著。”

  鳥子精伸出一根手指頭:“請我當顧問,每天五盤五子棋五盤軍旗,無條件陪我喝酒,絕對不能嫌棄我做的東西難吃。不同意我就不干。”

  李果一愣,心想你這條件也太苛刻了……

  五子棋軍旗還能接受,可鳥子精烹飪出的食品,不知道是不是她往里面搓了腳皮,反正都帶著一種怪怪的味道,雖然說不上難吃,但絕對跟好吃沾不上邊,

  想著,李果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眼穿著高跟鞋但是沒穿襪子的鳥子精的腳,現其實還是很光滑圓潤的,并沒什么腳皮雞眼一類的雜碎。

  “看哪呢?”鳥子精戳了一下李果:“你又在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李果啊了一聲,猛然回過神:“以后我做飯給你吃行么……我保證不放腳皮。”

  “?”鳥子精臉上一陣疑惑,表情有點怪怪的:“你這悶騷的貨。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同意同意。”李果連連點頭:“但是你不能對我做出奇怪的事情,比如只穿一條內褲跟我下棋這一類奇怪的事情。”

  鳥子精想了想,突然眉頭一皺:“你煩不煩,哪這么多毛病?”

  李果直接被她給說糾結了,沉默了一陣:“好吧,我答應你。”

  鳥子精見李果答應了,忙不迭的伸出自己的手指頭:“拉鉤。”

  “你是黑社會教父哎”李果勃然大怒:“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

  鳥子精嘟起嘴,膩著聲重復了一遍:“拉鉤鉤……”

  李果被她這么一弄,甚是無奈,只好像孩一樣和鳥子精的手拉在了一起:“滿意了吧?”

  “哀家甚是滿足。”鳥子精得意洋洋的收回了手:“先,你要先知道你這個職位到底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李果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著:“你注意看路,別看我……”

  鳥子精哦了一聲,把頭扭了回去,看著路面繼續說著:“青幫一條線,洪門一大片,白蓮根本找不見。這你知道么?”

  “不知道……”李果確實是不知道,畢竟這太專業了:“真不知道。”

  “青幫里面的輩分觀念是很重的,幫規很嚴。而你這個位置一般都是長輩坐著的,也就是說你這個位置必須能讓人服氣。”鳥子精搖頭晃腦的說著:“可你現在甚至都不是青幫的人,別人嘴上不說,心里肯定會對你有各種各樣的猜測,想服眾是非常困難的。”

  “這我知道。”李果點點頭:“上午都有人直接說了。”

  “現在青幫從幫派幾乎退化到了黑社會,沒有原來那么嚴了。但是很多東西你還是要注意一下的。”鳥子精拽了拽胸罩帶子:“這么緊……煩死了。”

  “你炫耀個屁啊,快點說。”李果擰著眉毛看了一眼鳥子精那緊巴巴都勒出一條杠的胸罩:“你就不懂換個大號的。”

  “它一直在長,我有什么辦法。”說著她沉思了片刻:“怕不是要下奶了吧……”

  鳥子精還想繼續滿嘴跑風,可被李果的眼神一逼,她立刻面色一整:“也就是說,你現在必須要用雷霆手段先弄服一批人。這叫立威,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李果點點頭:“我是準備先拿那些專門販毒的和跟人販子有勾結的人下手的。”

  “。”鳥子精晃了晃手指頭:“專門販毒的,以你現在的根基哪能搞的動。經營一個幫派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人販子你倒是可以搞搞,這種癟三極的,你最好全部弄死。”

  “那我該怎么辦呢?”李果若有所思的搓著自己的手:“販毒的搞不動,皮肉生意的不能動。那我還不如在報社掛個閑職呢,晚上還有空去練劍。”

  鳥子精用力的敲了李果腦袋一下:“你怎么這么板,說了要循序漸進。你聽不懂么?”

  說著鳥子精繼續說道:“敲山震虎懂不懂?你先要把勢給做足了,演技好一點。然后拋棄一部分營生,告訴所有人都收斂一點,現在是有人主事兒了。”

  李果眼睛一亮:“你是說……讓我起手就高調出場?”

  “寶貝兒真聰明。”鳥子精回手擰了一把李果的臉蛋:“再后面的事,你就得見機行事了。不過還好,你能過個好年。”

  “別叫寶貝……”李果也擰了一下鳥子精的臉蛋:“估計很難吧……”

  “你要到現在還想著低調,那你就徹底悲劇了。”鳥子精嘿嘿一笑:“青幫是要給上層拜年的,你想想,現在你的地位可是比鳥二還高,那個位置原來是我的。即使別人認為你是鳥二和那幾個老子的傀儡,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足的,送禮拜年什么的,說不定還會送個明星到你家去。”

  “哪有你說的那么玄乎。”李果撥弄著車上的收音機:“你還以為是都市說呢。”

  “現實生活可比說刺激多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生不了。”鳥子精笑得眼睛都沒了:“到時候你就看吧,反正今年過年我死都得賴著你。”

  “為什么……”李果一愣:“你沒地方去么?”

  鳥子精愣了愣,默默的搖搖頭。

  “那就一起回去唄。”說著李果看了一眼鳥子精:“你不是族長么?”

  “就我跟鳥二兩個……”鳥子精的表情顯得很無奈:“鳥二比我晚三四十年成精。她特無趣,每年過年她都一個人跑去馬爾代夫曬太陽。”

  李果點點頭,表示絕對贊同鳥子精的話。鳥二的無趣是顯而易見的,干點什么都程式化公式化,根本沒有鳥子精這么輕舞飛揚。還異常沉默寡言,幾乎就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絕逼不說一句話的類型。

  而且,鳥二沒有胸、沒有腰、沒有屁股,雖然長得眉清目秀,可始終感覺不是一路人。

  “她還保留著每年下個蛋的習慣……”鳥子精繼續說著:“下次我帶你去她家,她家一屋子蛋,可變態了。”

  李果頓時愕然,呲牙咧嘴的問到:“不能孵鳥么……”

  “不知道,反正她也不抱窩,生下來就掛在墻上,都掛了一整面墻了。”鳥子精臉上帶著一種惡寒的表情:“你知道那種感覺么……就跟你見哪個女人把用過的衛生巾掛一墻一樣。你說這得多變態才干的出來。”

  李果聽了她的描述,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猛灌了一大口可樂:“這確實挺變態的……”

  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李果腦子里一直反復播映著鳥二蹲在床上往外拉蛋出來的樣子,越想越惡寒。難怪鳥子精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去招惹鳥二,這放誰身上都受不了啊這……

  “好了好了,別去想她了。”鳥子精面色難堪的擺擺手:“我剛才還沒說完呢。我說哪了?”

  李果一愣:“過年回我家……”

  “不是那不是那。”鳥子精連連擺手:“對了,青幫的風頭一度蓋過了名揚四海的黑手黨,洪門稍差一點。你有信心沒有?”

  “有吧……”李果話雖這么說,可突然之間要讓一個一度賣自行車的青年去統領一個跨國黑幫組織,他還是覺得壓力嗷嗷叫。

  “有吧?”鳥子精眉頭一皺,身上的王者霸氣陡然乍現:“那就是沒有了,從今天開始老娘每天都會給你補課,別到時候走出去丟人。”

  李果愣了愣:“我還得練劍呢……我現在剛好是處在一個快成長期,書魂大叔說的……”

  “急個屁,等雪姐姐回來你還得上她的課程呢,到時候你就哭吧。”鳥子精說著拍了拍李果的肩膀:“你就當第二次高考好了。”

  李果無奈的一攤手:“那還能怎么辦呢,誰讓我是未來的黑社會教父級人物呢。天將降大任,必先高考兩次……”

  說話間,李果和鳥子精也差不多到了家,可老遠就見到鳥子精的樓下停著一部很豪華很豪華而且李果叫不上型號的勞斯萊斯,而它周圍還簇擁著不少高級轎車。

  “敢占老娘停車位?”鳥子精開車過去之后猛按喇叭,然后把腦袋伸了出去:“都你媽給老娘讓開,這你媽不是你們裝逼的地方。”

  可是那些轎車里的類似保鏢似的人,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鳥子精,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李果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還沒等他阻止,鳥子精直接拉開了車門走了出去。而李果只能緊跟著她下了車。

  “把車給老娘讓開。”鳥子精直接站在勞斯萊斯的面前:“我給你們三十秒。”

  說完,她就開始看表。

  李果這時也走了上前,敲了敲勞斯萊斯司機位的玻璃:“麻煩你們了。”

  而那司機搖下車窗之后,回頭看了一眼鳥子精的寶馬,頗為不屑的說道:“這車一兩千萬,你那幾十萬的車就先等等吧。”

  李果聳聳肩:“你自己作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果然,那司機的話徹底把鳥子精給點燃了,她冷笑了一聲:“一兩千萬是吧。”

  李果咳嗽了一聲:“別太過份了啊。”

  鳥子精沒有答話,轉身上了寶馬,動了車子。然后由從上面把那些布娃娃和飲料全部搬了下來。并用一個墊子頂住了油門。

  而在她自己也下來之后,她突然猛的一拉手閘,寶馬車頓時如離弦之箭,沖著勞斯萊斯的車屁股就頂了進去。

  一聲很凄慘的爆響之后,別摸我的前臉和天使的菊花都化作了一堆扭曲的金屬,看上去頗有些慘烈車禍的樣子。

  在場所有人,勞斯萊斯的司機、保鏢和李果都陷入了一陣空白。

  誰也沒有想到,鳥子精居然這么干脆直接。

  而她干完這事之后也并沒有停下,反而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腳把勞斯萊斯的防彈車窗給踹飛了出去,然后一只手就把里頭的司機給拽了出來,按倒在地上連扇四五個嘴巴子:“你要不裝逼,老娘也就算了。你媽一司機,還你媽跟老娘裝大尾巴狼?”

  這時,那些保鏢樣子的人也都反映了過來,打開車門就朝鳥子精撲了過去。而李果無奈的笑了一下,閃身擋在了鳥子精的身前。看著那些飛撲過來的保鏢,他內心實在很焦灼。

  “我覺得和平解決的好。”李果一邊說著一邊把那些保鏢輕描淡寫的放倒:“武力解決不了什么……”

  對于現在的李果來說,這些人的度在他眼里那簡直就是忽略不計,雖然他很奇怪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動上了手,可反正如果他要是不管,鳥子精還真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

  被放倒的保鏢們又紛紛的站了起來,繼續的投入了戰場,一看樣子就是挺專業的保鏢。可李果雖然不算什么非常厲害的高手,甚至都不一定能搞的過海燕……不對,春日夫人。但是在這些普通人里,李果硬就算是武林高手了。

  幾乎就是幅度的一抬手,就會有一個人倒下,倒下的時候李果甚至還有稍微用手帶了一下,免得讓人摔得腦震蕩。

  “鳥……適可而止了。”李果看到有人已經伸手進腰里準備掏槍了,出聲說了一句:“不要動兵器啊,動殺傷性武器,你們的安全我就不保障了。”

  不過李果的話,顯然是沒有什么作用。轉瞬之間李果和鳥子精就被幾十把手槍給指在了頭上。

  “你看你。”李果又好氣又好笑:“在自己家區,你還鬧出這么多事。”

  說著,李果摸出手機,往已經撞壞的汽車上一靠,點上根煙:“鳥,你說現在怎么辦。”

  把那司機抽成豬頭一樣的鳥子精從了起來,搶過李果手上的煙,深吸了一口:“他們嚇唬嚇唬人的,哪敢開……”

  “嘭……”一聲清脆且宏亮的聲響,陡然綻放。

  鳥子精手上的煙直接被打斷成了兩截。

  李果臉色一變,剛準備動手。但是鳥子精卻出手攔住了他。

  “老大是不需要自己動手的。”鳥子精說完,看著那些保鏢:“你們倒霉了。”

  說著,鳥子精突然吹了個口哨。

  接著……

  接著李果突然現,鳥子精住的這棟樓里,幾乎從不開燈的那些窗戶里,齊刷刷的伸出了一排長長的狙擊槍槍管,瞄準具的寒光時隱時現。

  “這是給你上的第一課。”鳥子精挽住了李果的胳膊:“防患于未燃。”

  說完,她高高的揚起手,沖著手表說了一句:“誰敢動,就爆了誰。”

  而那手表也滋啦啦的一通響,里面傳來幾十個不同聲線的“明白”

  “你們再開槍啊。”鳥子精指著自己的腦門子:“朝這打。”

  那些保鏢當然知道周圍生了什么,但是這種情況,明顯是自己這邊要倒霉,全滅是必須的。這幫絕對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的職責是保護雇主,而不是跟人玩命,所以他們齊刷刷的放下了槍。

  雙手高舉過頭,自覺的站成了一排。

  “學到了么?”鳥子精一臉的笑容:“心理戰很重要。”

  李果點點頭,不過他倒覺得跟心理戰沒什么太大關系,主要是那幾十把psg1足夠讓人膽戰心驚了,五萬美金一把的高級狙擊呢……

  “讓他們站在這吧。”李果拽了拽鳥子精的袖子:“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厲害。”

  鳥子聳聳肩:“這一棟樓里面都是我的人,唯一的住戶就是我。這人不是找我的,就是找你的。”

  李果看了看勞斯萊斯,一拍腦門:“可能是找莫愁的。”

  “我記得了。”鳥子精拽起李果的袖子:“我知道是誰了那子養的,太不自量力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話說,一直有人在和我抱怨雜牌的結局。和對這本書結局的猜測。

  我明確的告訴大家……

  雜牌是一本寫給自己看的書,為了滿足一種無端的英雄主義情結。而這本書么,事實上劇情本身就不允許出現悲劇,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也沒什么要繞道的,放心就好了。

  其實作為大團圓的忠實愛好者,我個人不是很喜歡悲劇。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那種酸酸的感覺也確實讓人感覺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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