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養著身邊時間,不止凌程對他們有感情,凌董和凌夫人對路易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
緩沖了這一段時間,凌程開始慢慢培養路易的事,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偶爾也跟著培養了。
沒辦法,總不能一直等著不知道還不會出現的孫子吧。
“等我回去,路易上了大學,我就讓他來公司實習,慢慢的培養起來。”
凌程的計劃,并沒瞞著路易,不過路易只以為舅舅是要好好培養他,讓他以后能力更強,卻沒想過是直接將他當做繼承人培養。
路易這一邊凌程已經著手做準備了。
而對于孩子,凌程其實也不是沒有想法。
他對別的孩子不耐煩,可是一直很喜歡小祈和路易,特別是路易如今還養在跟前。
他還是沒想到要結婚,但是越養路易越覺得孩子也不錯,他有點想要個孩子了。
以前他覺得培養個孩子不容易,養孩子不簡單,運氣不好就養壞了。
這樣一想,他覺得特別不劃算,完全就是場人生豪賭。
還是一場沒法回頭的豪賭,畢竟孩子也塞不回去返廠重造。
可現在覺得時間過得也挺快的,好像孩子也長得挺快的。
如果好好教育,肯定不會太差,如果太差,那就直接好好收拾他好了。
凌程觀念在慢慢變化,不過卻沒和晏明笙說。
他還叮囑晏明笙,“路易的事我雖然有計劃,不過你別對外說。”
“放心,這點我還是知道的,不然我白活這年紀了。”晏明笙忙保證。
凌程這才不說了。
他不公布,一來才有這個想法,不能讓外人知道,免得出現什么意外,二來路易這孩子也還小,不能一下子讓他知情。
最重要的是也不能讓凌子嫻知道。
要是凌子嫻知道,那她肯定又借機回來興風作浪。
有個可能要當繼承人的兒子,她肯定會抓住機會。
凌子嫻確實不知道這消息,路易從那時候開始就不認她,她也只當沒生過這孩子。
在凌程和晏明笙在國外的時候,她養好后回到了國內。
去婚禮現場,最后卻被扔下游艇,硬生生劃船回來,這是凌子嫻受過的最大的侮辱。
她被曬得發黑曬得脫皮,全身酸疼,上岸后沒多久就病倒發燒。
等病好后,對邵景天的那些欣賞全部變成了恨。
邵景天如此心狠,她一定要報仇。
以后不管邵景天,還是凌程凌家人,她都要踩在腳底下。
這種豪言壯志發誓著真的很爽快,可是要做到卻很難。
凌子嫻休養期間一直在考慮這問題,想了很多辦法途徑,可最后也沒想到更好的,倒是有個影子在她心底越來越清晰。
邵焱。
邵景天的弟弟,也是她如今能夠到的可能達到目的的唯一一個人。
她認識的所謂有錢人不少,可都不及邵家。
利用他們絆倒邵家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邵焱卻有希望。
邵焱是邵景天的弟弟,比起別人要強太多。
至于兩兄弟感情好的事,她完全沒放在心上。
她和凌程以前難道感情不好嗎?可感情好又不能當飯吃,有什么用。
再好的感情,涉及到權利富貴那就沒任何用了。
她不信邵焱沒野心,之前沒表現出來只是沒機會罷了。
可如果有了她就不一樣了,有她的幫助,他們雙劍合璧,絕對能戰勝他們,成為邵家繼承人和邵家夫人。
凌子嫻想清楚后,立刻決定趁著邵景天和時珞去度蜜月,早點行動。
她效率還是很快,而且也有手段,很快就去制造偶遇。
邵焱對這一切都不知情,更想不到他竟然被凌子嫻給看上了,他除了工作,正伺候著小粉豬呢。
小粉豬平時很坑人,可是調皮歸調皮,大爺歸大爺,偶爾安靜下來,也有很暖心的表現。
雖然才幫忙養一段時間,邵焱卻了解了寵物陪伴的意義。
不過,邵焱一般感動了沒幾分鐘又要抓狂,一直在無限循環。
這一天下班后,他就忙去和小粉豬散步。
因為小粉豬之前成精的表現,散步時他一直盯著小粉豬,都沒發現凌子嫻的靠近。
凌子嫻穿著一件大衣,下面就是吊帶裙,專門做了準備。
兩人交錯時,凌子嫻就哎呦一聲要向邵焱倒去,大衣也順勢從肩頭滑落。
凌子嫻就要讓邵焱不小心撕破她的衣服,看到她的風光。
這種低級的事,以前凌子嫻是絕對不屑做的,可現在她走投無路,只能如此了。
只要看到了,然后利用邵焱不好意思愧疚上了他家,她就有自信從此拿下邵焱。
凌子嫻想得很美,將之前演練過幾次的動作完美呈現。
一切很完美,可卻出現了變故——小粉豬。
小粉豬在凌子嫻倒下剎那,忽然用力跑起來。
邵焱被拉著就往前跑,完美錯開了凌子嫻。
凌子嫻啪嘰一聲以完美姿態摔倒在地,裙子也刺啦一聲。
這時候來一場英雄救美就好了,可是邵焱已經被小粉豬拉得跑遠了。
最后他甚至都沒看到凌子嫻的臉,更沒認出那是凌子嫻。
凌子嫻趴在地上,呻吟了兩聲,沒見人來扶,回頭一看,哪里還有人影。
凌子嫻:“.....”
鐵青著臉,凌子嫻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手肘和膝蓋都覺得生疼。
她狼狽坐起來就發現,膝蓋和手肘都擦破皮了。
擦得還挺嚴重,傷口里全是灰,還有細碎的小石頭。
凌子嫻都不知道自己是疼哭還是氣哭了。
“美女你沒事吧?”
這時,油膩膩的聲音忽然出現。
凌子嫻抬頭,就看到一張圓圓的油乎乎的臉,留著點小胡子,手里提著公文包,嘴里全是酒味,眼睛直直看著凌子嫻身前。
不止看,他還伸手了。
“我扶你起來。”
他嘴里說著,眼睛都看直了。
“滾開!”凌子嫻面色一變,忙將大衣拉攏,狠狠甩開他的手,顧不得疼起來。
因為穿著高跟鞋,又忙著按衣服,起來后凌子嫻一個不穩差點沒再摔倒。
“小心。”那個男人想也不想就去扶,扶的位置卻好巧不巧的腰以下。
他‘扶’得很結實,還想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