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從激發靈力到結束,僅僅三息時間!如此短的時間,卻發生這么多變故。讓劉滄海震驚不已,想不到棠醉竟然能抵擋住,這玉珠中封印壓縮的一絲靈酒!
要知道另外五名體驗者,一名筑基期修為的修真者,足足用了一天一夜才消解。而一名金丹期的更是當場吐血,用秘法才緩緩壓制下來。
剩下的三名元嬰期的老怪物,也是費了一番手腳。且這五名體驗者,每個人所得到的感受,都不一樣。
而棠醉竟然如此之快,實在讓人難以相信!棠醉所想不錯,這玉珠中壓制的一絲靈酒,的確只是一滴靈酒,百分之一的分量!
劉滄海見棠醉面露怒色,開始解釋道:“道友,是否有什么不適!”
棠醉怒氣沖沖的冷哼一聲道:“哼!是否在下的家師不是無極散人,你逍遙樓就要害了我!”
劉滄海言說不敢的解釋道:“道友誤會了!豈敢!我家老祖說了,只要道友體驗后,沒有什么意外,便在奉上一瓶如日禪飲,當做補償。只希望道友能說清此物在體內的感受。”
說完,畢恭畢敬的又拿出一瓶如日禪飲,放在桌上。
棠醉怒氣稍緩,把這一瓶如日禪飲收入須彌手鐲之中。
冷冷的說道:“在下剛剛激發靈力,只感受到一絲透明至極的靈光飛入身體之中,靈力不受控制的沖出體外,而體內的靈力開始燃燒,大道本源也收到了燃燒的波及,似乎也到跟著一起燃燒起來。好在我天生好酒,用秘法加以煉化壓制,才消除了這一絲靈酒的力量!”
劉滄海皺起眉頭,果然是每個人感受的都不一樣。他不知道為什么老祖要找人體驗此物,而且一定要是體驗千酒玄機圖上,所有圖案而不醉的人,想來大有深意。
棠醉說完之后,便不再開口。怒氣未消的樣子,讓劉滄海也十分尷尬。劉滄海又言說了幾句歉意的話,棠醉便借故離開了逍遙樓。
逍遙樓上,最高頂樓的密室之中。清雅樸素的裝飾,如同苦修之人的洞府。劉滄海跪在地上,言說了所有見棠醉的過程。
而劉滄海面前之人,正是那逍遙樓七層的藏青色禪袍老者!端坐在蒲團之上,須發眉毛皆無,面如白玉,周身的靈力被禁錮在身體之中,遠觀如同一具尸首,毫無生機可以感應到。
禪袍老者開始說道:“我剛剛動用秘法,也看到了此子飲下的過程!想不到此子還是異種火靈脈——赤練火脈,相比應該是修煉了赤焰真章不然身體中的火靈力不可能如此濃烈!”
劉滄海低首在地,緩緩說道:“小人看的清清楚楚,的確只有三息時間!這汪道涵就化解了玉珠中蘊含的那一絲靈酒!”
禪袍老者閉目說道:“知曉了,我不信此人是無極那老怪物的弟子!但是估計也有許多牽扯,畢竟如日禪飲對于無極也有大用!尋常人是如何都不敢冒充無極的弟子的!”
禪袍老者,接著說道:“觀察此子的動向,但是且不可動手。萬一他真的和無極有關系,我們也不好收場!只等他離開花坊城,你派人金丹期的人去秘密追蹤一番就好,看他去往何處!”
劉滄海緩緩退下,此間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寧靜……
棠醉走出逍遙樓的時候,外面已經夜闌十分。點點星光,裝飾著熱鬧散去的花坊城,自己得到了五瓶如日禪飲,說來也是十分不易。
更是快步走回住所,想要體驗一番這難得的妙品靈酒——如日禪飲!看看是否對自己的乳白色道丹和梵天九式有何奇效。
算算時間距離自己參加泊霜商盟的拍賣會還有五日時間,而距離君首陽的七日之約還有六天。
打定主意等參加完拍賣會,無論收獲如何,立刻離開花坊城去。以后若是非來不可,便不再踏足此地,以免受到牽扯,棠醉自己都害怕了,自己扯出無極散人,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等修為,居然讓多方勢力,都十分忌憚。
看來吹牛還是要謹慎,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小命搭進去。
月色透過紗窗的格子,灑落到房間之中,說不出的靜謐溫柔。
真如一副上聯所說:“月照紗窗,格格孔明諸格亮。”棠醉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待到將逍遙樓體驗玉珠中蘊含的,那一絲神秘靈酒造成的暗傷,消除殆盡后才準備著手飲下如日禪飲。
棠醉體驗過紅塵笑傲,這絕品靈酒。此番自己絕品靈酒,如何都不能如牛飲一般的運用。先感受一滴的力量,在慢慢了解其用途。
當下拿出一瓶如日禪飲,只見玉瓶上面布滿了魔道符文,握在手中,心神一陣顫抖。觸手冰涼,但是玉瓶中的如日禪飲躍躍欲試,想要破瓶而出,又被玉瓶上的魔道符文壓制了下去。
棠醉緩緩打開瓶口,只見金光四溢而出,玉瓶上的魔道符文,幻化出一個屏障,將金光禁錮在瓶口附近。
金光掙扎不已,棠醉卻未問道一絲酒味。當下并指探入魔光屏障之中,指間觸摸到那金光,一滴金色的液體,落在手指之上。
棠醉收回手指,關閉起玉瓶口徑。緩緩盤坐起來,閉目激發靈力,包裹著這一滴如日禪飲。
只見靈力剛剛激發到這一滴如日禪飲之上,瞬間這一滴如日禪飲順著掌心流入身體之中消失不見。棠醉乳白色的道丹,白光大作,卻為化為一片白光,而是射出一道白光,包裹著這一滴如日禪飲,煉化起來!
棠醉似乎進入了假死狀態,毫無呼吸。穩穩的盤坐在原地,身體內部,所有的根骨血肉,都布滿了金色。
這一滴如日禪飲,化為無數金色能量在身體中釋放開來。棠醉不敢分神,指引著乳白色道丹射出的那一道白光,在身體中運轉起來,一點一點的煉化著。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如日禪飲這一滴的能量,也緊緊煉化了大半!血肉之上的金光被煉化干凈,而根骨之上的金光,如何都煉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