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山感覺很掃興,已經不是第一次約那個日本妞,竟然次次都不給面子。
什么要見朋友,在梁一山眼中,都是借口。那要不是日本人,他早就用其他手段了。畢竟那是外國人,一旦在中國出事,引發的可能就是國際問題。到時候,他老爸可能都保不住他。
玩歸玩,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承擔不起。
要是國內的妹子,他何必要這么久?好多都是一下子就上鉤,畢竟他長得不丑,家境還好,有錢,在學校還是學生會的會長,甚至會打籃球之類。
就算有些妹子不想和他玩,他也有手段弄到自己床上,下藥那種事情,他玩過不少。
“我倒是想看看,她要去見誰,呵呵!”很顯然,梁一山的耐心差不多都要被耗光了。他是個沒耐心的人,追求一個女人,超過三天,都會讓他感到厭煩。
他厭煩,那就得用其他手段了。
“梁少,那妞給臉不要臉,要不要……”旁邊,有狗腿子忍不住開口。
“算了,對外國人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這次,梁一山雖然惱火,但理智還沒有被沖昏。
次日,葉梅和柰子兩女稍微打扮了一番。日本的女人都很講究出門打扮,這是她們從小就學習的。
兩人不知道,后面竟然還跟著人,在窺視她們的一舉一動。
“真的去見人?”梁一山微微皺眉,還以為對方只是借口,沒想到真的打扮出門。
國內的女人玩膩了,梁一山對柰子這個日本美女很上心,感覺會有成就感很多。當然,以他家的財力,其實想要玩外國女人也不難,但那些出來賣的,和學校這些事不一樣的。
胡楊跟華仔來到了蘇州,和杭州一樣,這是自古以來,江南的中心區域之一,人文薈萃,文化氛圍濃郁,也是中國園林文化最著名的地方。
這里的民間藝術,門類多,品種也多。有緙絲、刺繡、玉雕、木雕、牙雕、核雕、瓷刻、竹刻、剪紙、泥塑、草編、燈彩、九連環、民俗掛件等上千個品種,真是琳瑯滿目,精彩紛呈。這里,既有仿古的傳統藝術品,也有與時俱進的創新工藝品。
在胡楊看來,這里的的民間藝術品,具有吳地文化的內涵,其特點是精致、細膩、美觀,在民間藝術品中獨樹一幟。
太多太多的傳統工藝,當之無愧的歷史文化名城之一。
而接待胡楊他們的,是一位民間藝人,他家的剪紙藝術,已經傳承了很多代。要不是當年自己家老爺子逼著他學習剪紙,到他這一代,應該是斷了傳承的,畢竟家里就只剩下他一根獨苗。
用他家老爺子的話來說,現在家里不缺錢,不需要你去學其他的技能養家糊口,那就乖乖繼承這門家傳手藝吧!
當然,齊宏業家里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不限制齊宏業學習其他的東西,但祖傳的就是不能丟。
齊宏業能邀請到胡哥,心里非常高興。事實上,他還是一名學生,但不是正常的學校,算是一名藝術生,學美術的。
美術和自己家傳的剪紙手藝,有著很大的關聯,所以他要去美術學院讀書,家里都很支持。
事實上,齊宏業有著自己的打算,準備把家傳的剪紙藝術,和現代美術結合,與時俱進。他覺得,傳統藝術都要跟上時代,不能一味繼承,而是還要創新。只有這樣,傳統藝術才有未來。
他這種理念,胡楊聽了之后,很是贊同,所以就接受了他的邀請。
齊宏業早就和胡哥約定好地點,他早早就過來等待。
等了一會,換看到兩個女人走過來,其中一個還是他熟悉的,竟然是自己學校的同學。在他們學校,川口柰子還是挺有名的,畢竟是美女嘛!
而在后面跟著的梁一山,還以為柰子找的是齊宏業。
“那小子什么來頭?能查一下嗎?”他問道。
他身邊的一個馬仔驚訝:“他是我們學校的呀!我認識,家里一般,沒什么了不起的。”
嗯?梁一山有點意外。
自己學校,居然有人不聲不響就拿下那個日本妞了?學校還有人敢跟他搶女人?也難怪,不敢在學校約會,而是跑出來。
梁一山感覺自己被挑釁,忍不住跟身邊的馬仔吩咐:“去警告一下那小子。”
葉梅和柰子顯然不認識齊宏業,兩人還在聊著胡哥的事。
雖然認識對方,但齊宏業還不打算搭訕,畢竟對方不認識自己,熱臉貼上去,人家還以為自己是舔狗,沒有必要。
然而,當他聽到葉梅和柰子討論胡哥,就吃驚了。難道,胡哥這次還約了這兩個人?
“柰子同學,你們也是等胡哥的?”齊宏業忍不住問道。
柰子和葉梅大驚,這個陌生人居然認識她們,而且還說出胡哥的名字。柰子反應過來,這才是真正接待胡哥的人,難怪也在這里等。
“同學?”葉梅卻問。
齊宏業點頭:“我也是美術學院的,我和胡哥他們約在這里碰面的。”
兩女很是吃驚,竟然這么巧合?
“原來如此,是的!我們是胡哥的粉絲,知道胡哥會到這里,所以就過來了。對了,胡哥什么時候到?你知道嗎?”柰子問道。
遠處,看到柰子和齊宏業有說有笑,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對齊宏業也就更加不爽,難道學校沒有傳言,他正在追求柰子嗎?
和美女聊天,心情總是愉快的,齊宏業笑道:“剛剛我給胡哥電話,應該還有十分鐘左右,快到了。”
就在這時,有兩個同樣年級的青年走過來,態度有點拽:“喂!小子,想要繼續在學校混,離柰子遠點。下次還看到,就不是警告這么簡單了。”
此話一出,不僅齊宏業心情變糟糕,就連葉梅和柰子都臉色一變。
看著那兩個警告的人走開,柰子才真誠道歉:“對不起!齊桑,我連累了你,你小心梁一山。”
梁一山?
齊宏業當然聽過,學校很霸道的一個人,對他的印象很差,畢竟學校都是他的丑聞。搞不懂,那樣的人,學校居然也不開除,后臺有這么硬嗎?
就在他們都心情欠佳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他們身邊,胡楊探出頭:“齊宏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