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
“靠,不是吧?我才走多長時間就出事,到底是什么事這么討厭?”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嚴重,紅月和鷹他們正在找你。”
“真麻煩。”我轉身對玫瑰道:“你先帶他們熟悉下新身體的使用,等我去看看再說。”慌張的上線之后我迅速的跑到了軍神的指揮中心,反正行會里有事他肯定知道,只要到這里比找到誰都管用。“到底出什么事了?”
“這個。”軍神頭也沒回的扔了塊水晶過來。
我緊張的接住了水晶看了一下。“這不就是塊普通的白魔晶石嗎?”
“對,不過它本身并非單獨運送的。”
“它怎么運輸和我有什么關系?”
“因為本來和它一起運輸的東西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就只有這個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運輸隊被人《哈,m.搶了?”我氣憤的一把把手上的魔晶石用力摜向地面,轟的一聲魔晶石立刻發生了爆炸,沖擊‘波’反到把我自己沖了個大跟頭。“靠,忘記抓的是白魔晶石了!軍神,告訴我是什么人敢搶我們的東西,我去平了他們。”
“不知道。”
“啊?你說什么?”軍神這家伙在我們這里向來以無所不知而著稱,現在這家伙居然和我說他不知道,這也太令人意外了!
“我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東西被人搶了你問都不問?”
“不是我沒問,而是運輸隊也沒人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詳細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具體情況你最好去問那些押運的人,我只知道我們的運輸隊在法國和你結‘交’的那個小行會一起開采出了一披高質量的七彩魔晶石打算運到艾辛格來,但是我們地貨在那邊裝車之后一路無事的運到了艾辛格。可是這邊的倉庫一開封卻發現車都是空地。”
“空地?那東西呢?難道半路蒸發啦?”說到這里我突然注意到一個問題。“等下,你說車上拉的是七彩魔晶石?”
“對。車上拉了半車的七彩魔晶石,然后為了防止被人襲擊。我們還特地在上面覆蓋了半車的白魔晶石偽裝了一下。然后我們就按照正常的運輸方式派出了押運隊進行押運,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我可以保證我們這邊絕對沒出任何問題。”
“但問題是現在東西不在了!”
“所以我才說不知道啊!”
“靠!這種離奇的失竊案都會發生?難道遇到國際大盜了?”
軍神搖了搖頭:“東西在出發地是當著十幾人的面裝車地,之后封箱后又來了幾十人的押運隊,然后一路上也沒停過車,貨物的封印也都是完好的,就是不清楚為什么東西不見了!”
“見鬼了!這也行?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問下押運的人。他們現在在哪?”
“鷹和他們一起在小會議廳。紅月也在。運輸車都在倉庫區,現在已經讓專人看管了起來,沿途的道路上我也派了人去查了,只是暫時還沒有任何收獲。”
我離開軍神然后迅速的跑到小會議廳,結果發現這邊有一大群人在坐鎮。紅月正在和素美他們討論失竊地事情,看到我出現立刻跑了過來。“你跑哪去啦?這么關鍵的時刻居然和玫瑰一起玩失蹤,真是急死個人!”
“不好意思,我們家里有點事。怎么樣?事情有什么進展?”
紅月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押運的人都保證沿途沒有打開過封印。而且我們行會的運輸隊都是會保留一份全程錄象做資料的,我們剛剛已經讓人在看錄象了,可是依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地。”
鷹也走過來說道:“真是活見鬼了,這么短的距離也能丟東西。”
“從法國到艾辛格可不近!“但東西并不是一直這么運過來的。開采地在巴黎附近,礦區現在都被我們修的跟碉堡似的。在里面是不可能有機會下手地,再說那可是整整十車七彩魔晶石,就算每車只裝了一半,可剩下地一半白魔晶石也沒剩下,所以說敵人是偷走了整整十車的東西卻沒有任何人發現。”
“那東西出了礦區路過哪些地方呢?”
“出了要塞就是普通地公路。中途路過一個本行會的服務站補充了下飲水。但都是護衛隊中派幾個人先跑去補充,等車隊到了就跟著一起走。中途車隊是不停的。過了服務站再翻過一座小山就是天宇城,之后利用天宇城的跨國傳送陣直接傳送到艾辛格,按說這段是不可能出什么問題的。”
我低著頭想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場中愁眉苦臉的那群守衛。按照我的想法是敵人使用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偷竊方法,應該可以排除護衛監守自盜的可能。首先我們行會的審查很嚴,我一直強調本行會收人是寧缺毋濫,所以會員素質都是一等一的,再說我們的福利這么好,有點腦子的也不會想到背叛我們。退一步說,就算有人有異心,可是其他人怎么辦?一個押運隊有十多名玩家護衛和四五十npc護衛以及二十多名npc勞工。十幾個玩家一起叛變哪有那么簡單?再說npc怎么辦?在《零》中確實是可以收買npc,但那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必須要高親和力的人才行,比如我這樣的。但是收買個別npc還好理解,這么多np怎么收買?這工程未免也太大了點吧?況且我們的護衛隊都是軍神隨機搭配的,玩家在參加任務之前并不知道由哪些npc來押運。這要怎么個收買法?總不能把所有npc都收買一遍吧?有那財力還用偷我們地七彩魔晶石嗎?他為此‘花’掉的錢恐怕比七彩魔晶石還要貴了!
想來想去監守自盜可以直接排除,那么就剩下敵人的計謀了。問題是這些人地供詞和錄象都顯示他們一路上毫無停頓,那敵人到底是怎么搬走了十車物資地呢?
看我一直不說話鷹也知道我是陷入了苦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別太擔心。雖然這樣的損受難接受但還不至于傷及根本,所以不用太傷神。”
“我不是傷神那些七彩魔晶石,而是在想以后。對方既然能在我們眼皮底下把七彩魔晶石‘弄’出去,那別的東西可不可以呢?你們有想過這能對我們造成多大損傷嗎?萬一在遠征的時候我們的彈‘藥’和物資丟失,那戰斗還怎么打?”
“這我到沒想到,不過你也不用這么著急,我們大家一起想,總會想出來的。”
紅月也安慰我道:“是啊。別擔心。想不通不妨換個角度思考一下。”
我點點頭:“停在這里干想確實沒什么幫助,你們還是先去忙自己的事,這些護衛也別為難他們了,我相信我地會員不會干這種事的。”
護衛們一聽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會長……我們……!”
“我知道。丟了東西你們肯定也不好受,不過自責也沒用,不如回去翻翻錄象或者沿途再搜索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也好。”說完我轉身對身邊的一個本行會會員道:“去告訴軍神封鎖消息,這個事情先不要發布出去。”
“明白。”
“算了。”我又叫住了那個會員。“還是我自己去吧!我還有事情找軍神。紅月你們先去忙。”
遣散大家之后我立刻返回了軍神身邊。軍神一聽到腳步聲立刻開口問道:“要我做全局運算嗎?”
我點了點頭。“馬上開始。”
“了解。我運行全局數據檢索的時候會切斷所有連接幾分鐘,你要等我一會。”
“我知道了。”
軍神聽到我的回答立刻閉上了眼睛。而現實中實驗室內軍神的實體上各種指示燈開始了一陣瘋狂的‘亂’閃,連接實驗室地電源功耗瞬間升了十幾倍上去。連續的運算一直進行了十幾分鐘之后才停下來,軍神睜開眼睛轉了過來。我看著他問道:“有發現了?”
軍神點點頭。“不過只有一點點,而且似乎可能‘性’不大,只是想來想去好象也只有這里有可能出問題了。”
“說吧。”
“我剛剛檢索了出事這段時間內的全部資料。然后發現了幾個不同點。”軍神正說著我前面的水晶屏幕上突然顯示出了兩張截圖。軍神繼續說道:“這兩張照片分別來自天宇城和艾辛格的跨國傳送陣,看看這兩張照片中地運輸車有什么不同?”
我走到圖象前仔細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發現了軍神所謂的不同點。“我明白了。東西是在傳送過程中丟失的。”
“雖然我的猜測和你一樣,但我也不能理解這是為什么。你既然發現了問題所在就應該注意到了我說的地方。”
我點點頭。“車輛在進入天宇城傳送陣時地減震彈簧彎曲率比到艾辛格之后要高出百分之五左右,也就是說車在天宇城和艾辛格地傳送陣時重量不一樣了。彈簧舒張的原因肯定是因為貨物不在了。所以車身變輕才導致彈簧把車身頂了起來。不過魔晶石本身并不是很重。況且車上運地本來就不多,所以押運的人員并沒有注意到重量的變化。”
“正確。”軍神又顯示出了幾張照片。“左邊的那些是車輛進入天宇城之前的車轍印。右邊那張是到了艾辛格之后其中一輛車不小心壓到‘花’壇留下的印記。它們再次證明了我們的推測。”
我也肯定的接道:“沒錯。雖然看起來在艾辛格壓出的這條車轍更深,但艾辛格都是石質地面,被壓到的地方是‘花’壇,本身就是極度松軟地散土,和經過多次碾壓的道路上的土質肯定是不一樣地。計算兩者地相對硬度和彈‘性’變形率就可以推算出車重。”
軍神跟著道:“我已經派人去取了兩地的泥土樣本測試過了,結果證明和我們的推測一樣。在艾辛格時車輛的重量已經不對了。”
“那就是說車輛在開始傳送時還裝著貨物。但傳送結束時車上的東西已經不在了,可什么人能在這個傳送過程中進行偷竊呢?對了,時間。有時間記錄嗎?”
“我已經查過了。貨物從傳送開始到結束一共只要三十五秒。這其中前后十秒貨車都是可以看的見的,也就是說中間只有十五秒車輛脫離了我們的監控,但這段時間貨物應當是處于傳送狀態下,我實在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人能在這種狀態下偷東西。”
“你有核查過這個時間正常嗎?平時地正常傳送一般要多長時間?”
“比這次要短五秒。正常情況下傳送陣啟動時前十秒貨物的影象會逐漸虛化,然后在第十秒時消失,等十秒之后接收的傳送陣上就會出現虛化的貨物影象,之后逐漸清晰,十秒后完全顯形。整個過程一共三部分。每個部分十秒,我做了十次實驗,時間全都一樣,‘精’確度超過千分之一秒,唯獨這次傳送用了三十五秒,至于原因就很難說了。”
我點點頭。“記得有條定律是這樣說的,當你把一切可能都排除之后,那么不管剩下的是什么。
那一定就是真相。雖然我不能理解到底什么人能在五秒之內準確的把處于傳送狀態的物品偷出去,但既然所有地可能‘性’都指向它,那就一定不會有錯,現在我們需要想的問題是如何才能把這個人找出來。這次損失的魔晶石雖然很珍貴,但并非不可缺少。我只是不希望再發生類似事件。這種被別人隨意索取卻無能為力的情況讓我實在事物忍受!”
“知道對付這種無頭公案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嗎?”軍神忽然問我。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是再準備些東西讓別人來偷,就算對方真地貪婪到頂風作案的地步我也不覺得有辦法追查到敵人的位置。既然是傳送中動的手腳,那就有可能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傳送點,天宇城地那座可是跨國傳送陣。沒有它連不上地傳送點!”
軍神也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會想這種辦法。稍微有點腦子的竊賊都能想明白。況且他們做了這次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應該是銷聲匿跡觀察我們地反應,如果確定了沒問題他們才會再次下手。否則他們是不會動手的。”
“那么你的意見是什么?”
“我的意見就是動用本行會的情報關系網從出貨的方向去查。七彩魔晶石并不是一般貨‘色’,在《零》中它就像顯示中的鈾礦一樣。誰都知道鈾礦的珍貴,但卻不是什么國家都用的上鈾礦的。在這里也一樣,一般小行會根本用不上七彩魔晶石,就算是大行會也未必有對應的提取技術。”
“所以你的意思是盯緊那些能用七彩魔晶石的行會。既然竊賊偷了這東西,那就必須想辦法出貨,而會買這些七彩魔晶石的就肯定在這些大行會之中,甚至于就是他們其中的某個行會出的手。”
“正確。”
我點點頭。“那我明白了,你馬上開啟本行會的潛伏情報網,我要馬上查詢所有我們能查到的‘交’易記錄,還有,盡快聯系鐵十字軍,讓他們也幫忙查一下。在歐洲那邊他們的情報網應該比我們鋪的開,畢竟那也是他們老巢啊!”
“我已經在聯系了。”軍神一邊在和我說話一邊在聯系著鐵十字軍同時向各地的本行會密探們發布追查命令,我則只能先下線去教簡凡他們熟悉新身體,不過軍神的速度卻出呼我意料的快,僅僅三個小時我又被叫上了線。
“情況如何?”我剛一上線立刻問軍神。
“都在這了,自己看。”軍神把一塊水晶遞給了我,我拿到旁邊的顯示器上‘插’了進去然后查詢了起來,水晶里記載的資料還真是不少,不過全都是軍神處理過的信息。所以非常地清晰,條理關聯都可以一目了然,我只是簡單的翻了翻就搞清楚了全部的內容。“看起來還真是有不怕死地行會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什么好奇怪地。”軍神又隨手扔來一塊水晶。
我順手接了下來。“這是什么?”
“不想知道敵人的特長嗎?”
“你連這都查過了?”
“忘記我是什么了嗎?收集敵人的情報提供給己方戰士全面完整的信息就是我的主要工作。連這個都做不到我不是成廢鐵了?”
“了解,我這就去處理。”――半小時后天宇城法國出 自從冰霜玫瑰盟開通了法國到中國的直接傳送陣服務業務之后,各地需要去中國的行會都會考慮從這里走。雖然跨國傳送陣收費不便宜,但總比自己跑過去要劃算的多,所以大家也都不會太計較那些費用。
塞萬提斯就是這樣一個法國玩家,他是一個小行會地會長,因為有點事情要去中國,所以今天才到這里來借用傳送陣。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坐這個傳送陣了。可以說也算是這里的常客了。不過,今天他卻見到了以前從未見到的奇異事件。就在塞萬提斯走到城外準備進城之時,突然聽到了咚的一聲響,感覺好象是件非常重的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隨著這聲巨響之后城‘門’后突然傳來了機器的轟鳴聲,在一陣巨大的金屬摩擦聲中,塞萬提斯從未見開啟過地主城‘門’居然在緩緩的向上升起。
天宇城的城‘門’構造是三孔式的,中間一個‘門’‘洞’比較大,寬度在三十米左右。而兩邊還各有一個十米左右的小‘門’。塞萬提斯來了這么多次,每次都是走地小‘門’,而中間那道石‘門’則一直被巨大的千斤閘所封閉著,根本從未開啟過。但是今天這到底是刮什么風?為什么從未開啟的主城‘門’居然會突然打開呢?
和塞萬提斯抱著同樣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數,經過這里的外行會人員也大多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對此也都有所了解,因此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要開主城‘門’。看熱鬧地愛好是個人多少都會有點,這都是好奇心在作祟。道路兩邊地行人同時停下了腳步望向主城‘門’,隨著隆隆的機械聲,巨大地千斤閘終于緩緩的升了起來。人們最先看到的是兩只馬蹄。但這蹄子上燃燒的火焰卻讓所有人都明白這不可能是真正的馬蹄。因為不會有戰馬蹄子著火了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那里。
隨著城‘門’逐漸升高,人們逐漸發現了這雙馬蹄上方的馬‘腿’出奇的長。直到一米六的高度才剛看到馬腹的下緣,而馬背則在一米九以上了。人們注意到這只馬形生物的腹部兩邊垂著的戰靴,那是一名騎士的腳。緊湊拉風的鋼鐵戰靴說明這是重型鎧甲,上面的騎士肯定也不是簡單人物。
當城‘門’繼續拉高,人們開始逐漸看到了上面的騎士和那只動物的頭部。“是紫日!”終于人群中有人叫了出來。“是冰霜的老大!”
“難怪要開主城‘門’,原來是他們老大到了。”
一個又羨慕又嫉妒的小青年嘟囔著:“切,再厲害不就是個玩家嗎?有必要搞這么大排場嗎?他是人我們不是人?出個城走邊‘門’不是一樣?”
“不對。”旁邊一個人叫了起來:“他身后有人。”
事實上我不是身后有人,而是身后有很多人。這次是去找人家行會算帳的,又不是去做任務,難道要我一個人打上‘門’去嗎?雖說我確實有能力單槍匹馬在人家行會里殺個七進七出,但前提是對方的行會不能太大。我的召喚生物數量夠多種類夠齊,應付一般的小行會不需要別人幫忙。但這次要對付的不是一般小行會,而是一個在法國本地還算比較出名的中大型行會,所以這次我就帶了本行會的‘精’英騎士團出來,算是和小日本戰前的實戰訓練了。
站在天宇城道路兩邊的玩家先開始還有些不屑,他們覺得出城也不用搞地這么拉風,可是等到隊伍真正開出來就再也沒人說話了。冰霜玫瑰盟的強大并不是靠某一個人的強大來實現地。論個人整體實力,我絕對是全游戲第一,但即使我以后再也不出手戰斗。冰霜也會一樣地強大。如果非要說我的存在為冰霜帶來了什么好處。我看只有兩點:目標和風格。我給所有加入行會的人指出了將來的目標,同時我的存在也是他們前進的目標。可以說我個人就類似于戰場上的旗幟,旗幟本身有沒有戰斗力都無所謂,但只要立在那里就能帶來士氣和戰斗力。我的另外一個作用就是影響風氣。我個人比較喜歡把所有東西都盡量制度化,喜歡有條理有規則地處理問題,同時我崇尚優勝劣汰的原則,所以本行會只要‘精’英。但是,必須搞清楚一點。只要‘精’英不是說把普通人拒之‘門’外。而是有選擇的安排‘精’英能力從事‘精’英事業。通常所說的廢人并非沒有,但絕對不多。一個人多少會有一兩樣特別擅長的事情。本行會比別的行會優勝的地方就在于我們能找到會員擅長的東西,然后讓他只做與之相關地事情。這樣選擇的結果就是,看起來大家都能以‘精’英般的效率辦事,其實我不過是招了群普通人。
龍緣有句廣告語:“強大來源于專業。”用在我們冰霜玫瑰盟也一樣合適。本行會的玩家除了少數像紅月這樣什么都比別人強的真正‘精’英之外,大部分人都是依靠專業來顯示他們地‘精’銳之處的。綿羊雖然軟弱,但如果它能一直用犄角對著豺狼,那豺狼也只能選擇退避。
我帶出的‘精’英騎士團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我們行會收人的時候審查的重點是人品、‘性’格和智力,平時表現出來地戰斗力只做參考。這些騎士原本可能都是一般人,但進了行會之后就開始接受專‘門’地訓練。他們都是集中在一起練級,各種技能的學習都是經過特殊安排和指導地,裝備的供應也是行會里特意分配的。大行會的好處就是可以在內部協調各種裝備的分配。
經過我們的安排。現在的‘精’英騎士團已經基本舍棄了全面發展個人實力的方法,而是讓大部分人專‘門’訓練強大的正面突破能力,另外讓少數有天賦的人訓練各種輔助能力,這樣我們就有了一支專業的騎兵團。由于大部分人都不用分心訓練輔助技能,所以‘精’英騎士團騎士們在戰斗力方面遠比一般行會的騎士要強出一大截。
立在道路兩旁的法國玩家聽著隆隆的馬蹄聲。看著眼前整齊劃一的騎兵隊有如鋼鐵洪流般從面前奔騰而過。立刻就被那股殺氣震懾住了。當然,他們感覺到的殺氣不是心理作用。而是我們行會的特殊能力。本行會由于是中國地區霸主行會,所以系統賦予了我們一項特殊能力――殺氣。凡是本行會人員的團隊行動,只要人數超過一百就會出現殺氣,而且隨著人數的多少會有所變化,人越多殺氣越強。這種屬‘性’作用在中立方的玩家身上表現出來的現象就是對方會感覺到氣溫降低,有種很冷的感覺,還有就是會覺得身上像過電一樣,全身的寒‘毛’都會立起來,而且呼吸會變的略微有些急促。如果是敵對方的人在附近,那除了會感覺到以上感覺之外,本身的力量和敏捷兩項屬‘性’都會出現一定程度的下降,如果是敵對的npc還會出現士氣低落的現象甚至有逃兵出現。
地區霸主行會這個頭銜雖然給我們行會帶來了不少麻煩,但有這一條追加屬‘性’就已經值回票價了。今天我到了一千多人出來,數量早過一百了,殺氣水平比基礎值要高的多,道路兩邊的人都忍不住感覺到骨頭眼子里往外冒寒氣,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哆嗦起來。
一千多重騎兵的集體行動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而我也沒打算隱藏什么。這次是去找人家行會算帳的,沒必要太小心,反正對方行會在那里又跑不掉。
做賊心虛這種心理作用是賊多少都會有點,愛莎盟現在就已經‘亂’成了一團。
“我早說過冰霜玫瑰盟的東西碰不得,你們偏不信,現在好了。人家找人‘門’來了,你們說怎么辦吧?”羅德里克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質問房間里的其他人。
轟的一聲巨響,坐在羅德里克對面地騎士把桌面拍陷下去了一大塊。“事后屁多。當初你干嗎去了?我們說能賺到大比好處費的時候你干嗎去了?現在知道來找我們說事了?”
“好了。全都給我安靜。”坐在長桌盡頭的‘女’騎士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敵人還沒到你們自己就先吵成這樣,這仗還怎么打?現在是追究責任地時候嗎?你們地腦子都拿去喂牛了嗎?我召集你們來討論接下來的應對策略,你們吵什么吵?誰能把這次的事情頂過去才是英雄,其他的說什么都沒用。”
“可我們這樣的實力,欺負一般小行會還可以,冰霜這樣的超級行會,我們恐怕……?”一個法師涵蓄的小聲提醒著大家現下的狀況。
一名可愛地法師mm忽然說道:“愛莎姐姐,要不然我們跑路吧?”
“跑?”那名拍桌子的騎士立刻反問道:“你說往哪跑?我們這么大的行會又不是幾個人。到哪里不得被發現?再說如果一天到晚逃跑我們以后還怎么練級和賺錢,更別提發展行會了!”
小姑娘聽了騎士的話仿佛受了委屈似的嘟囔著:“那也總不能坐在這里等著人家打上‘門’來吧?”
羅德里克忽然試探‘性’的詢問大家:“要是我們能把東西還回去再賠償一些損失呢?”
愛莎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東西已經賣給獅心會了,雖然貨還沒送過去但人家錢都付了,反悔的話不用冰霜玫瑰盟出面,獅心會就先把我們撕了。第二,冰霜玫瑰盟一項被稱為瘟疫,雖然帶有貶低的成分。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這個行會地強大與處世風格。你認為他們有可能接受我們的道歉嗎?第三,我們再弱也是二線行會中的排頭兵,和一線行會沒法比,但也絕對不是那些垃圾行會,你認為如果我們這么容易低頭以后還有的‘混’嗎?”
“就是。要當烏龜你自己去,別拉我們一起。”脾氣暴躁的騎士生氣地罵道。
長桌另外一頭坐在‘陰’影中的一個人突然發出了聲音。“為什么你們不試著抵抗呢?”
“既然沒有勝算,那為什么還要去做無謂的抵抗?”
“垂死掙扎你們都沒聽說過嗎?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只要愿意抵抗,再困難也不會毫無勝算的。”
“我們是法國人。你們中國人的那套東西我們不懂。那什么蟲地理論我們暫時還接受不了。”
‘陰’影中地人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光明之中。如果我此時也在這里大概會立刻和他打起來,因為這家伙正是鬼舞者。
“如果你們愿意抵抗的話,我想我可以幫你們拉到外援。”
“哦?”騎士也站了起來。“你說地是真的?你能找到什么人來幫我們?對方的實力如何?能擋的住冰霜的人嗎?”
“幫手的來歷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但你們放心,只要你們愿意,人馬上就可以到。至于說實力,雖然無法和冰霜的人正面抗衡,但我相信冰霜不會把整個行會都拉來,頂多是一支小部隊,所以擋住他們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愛莎并沒有馬上興奮起來,而是小心的問道:“可如果擋住了第一撥攻擊,難道冰霜就不會增加人手來第二次嗎?”
“但如果沒有這第一次的成功你們就什么也不用考慮了,因為冰霜肯定會把你們行會踩成碎片連渣都不剩一點。”
可愛的法師mm也站了起來怒視著鬼舞者。“你最好馬上離開我們的行會,這一切的起因都在你那里。本來我們行會發展的好好的,都是你突然跑來要賣我們什么情報,讓我們利用本行會的傳送陣橋接技術竊取冰霜玫瑰盟的魔晶石,結果偷回來才發現根本不是白魔晶石而是七彩魔晶石。要不是你我們怎么會搞到現在這個地步?那什么七彩魔晶石我們之前連見都沒聽過,看冰霜玫瑰盟這么大反應就可以知道那東西對他們是多么的重要了。現在你又鼓動我們和冰霜對著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鬼舞者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說著:“你不用懷疑我的用意,而且現在你們也已經不需要關心這些了。不按我地計劃你們馬上就會完蛋,聽了我的計劃也不過是可能完蛋。你們覺得是馬上完蛋好還是之后有些微的轉機好呢?”
“我們……!”
“報告!”就在愛莎即將做出決定之時大‘門’忽然被推開了,沖進來地玩家沒等愛莎詢問就立刻說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接到消息。天宇城出來了一支一千多人地騎兵隊伍。帶隊的是紫日本人。”
“紫日親自來了?”房間里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不光親自來了,而且帶出來的據說是冰霜玫瑰盟的‘精’英騎士團,這支騎士團以前和德國的白銀重裝騎士團正面干過。”說到這里報信的人頓了一下,其他人立刻詢問結果如何。報信的人喘了口氣才繼續說道:“跟砍瓜切菜一樣,白銀重裝騎士團以前是德國排名第一地騎士團,鐵十字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部隊能對付他們才請冰霜幫忙的,結果整個白銀騎士團都被打散了。據說當時的戰損率是七比一,白銀騎士團損失七個人才能讓冰霜的‘精’英騎士團損失一個人。戰斗力可怕至極。”
可愛的法師mm也點點頭:“這支隊伍我以前聽說過,據說是冰霜玫瑰盟專‘門’針對大范圍的騎兵團戰而訓練的先鋒騎士團,正面突擊力無與倫比,正面碰撞沒有東西能撐的過一輪沖擊。偏偏我們是防守一方,根本沒地跑,想玩運動戰也沒指望了!”愛莎忽然瞪著鬼舞者質問道:“你之前來報信的時候怎么不說來的是紫日和這支‘精’銳騎士團?”
“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鬼舞者把責任推的一干二凈。“我能來通知你們冰霜要來襲擊已經算是對你們不錯了,再說我來的時候也只是剛知道他們發現了是你們干地,并不知道他們會派什么人來啊!”
“哼。人話鬼話都是你說的,我們愛莎盟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可愛的法師mm終于發飆了。
鬼舞者不為所動的繼續道:“你可要想好了,別等我走了再回來求我幫你們。之前你們還有可能靠自己擋住這第一撥攻擊,現在既然來的是紫日和冰霜玫瑰盟地‘精’英騎士團。那我看沒有我地援軍你們就只能等死了。”
“說的不錯。”突然出現地聲音把房間里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你是誰?”愛莎緊張的問道。
鬼舞者看到來人反到放心了不少。“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來自日本的鬼手信長,他可是和紫日打過多次‘交’道的,這次我就是請他來幫助你們抵抗紫日的入侵的。怎么樣?你們到底是想坐著等死還是要和我們一起抵抗?”
鬼手信長跟著說道:“難道你們怕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該不該為之戰斗的問題,如果能不戰斗我們為什么要做無意義的事情?”
“哈哈!你們還真是異想天開啊!”鬼手信長嘲笑道:“不抵抗你們指望什么生存下去?難道你們把希望寄托在紫日的手下留情嗎?或者是你們打算向他跪地求饒?別做夢了。紫日如果那么好‘蒙’‘混’就不是紫日了!”
愛莎還在猶豫。但時間是不會等她的。第二披報信的人很快沖了進來。“會長,冰霜玫瑰盟的隊伍離我們只有一百多公里了!”
“什么?怎么會這么快?”
“他們全是騎兵。況且冰霜玫瑰盟的坐騎是一種叫做天馬的神獸,盡管名字叫馬,速度和負重力卻遠比戰馬要厲害的多,而且據說天馬其實是會飛的,只是重騎兵的裝備太重,所以不能經常飛行,但短距離的飛行卻絕對沒有問題,因此我們的城墻恐怕……”
報信的會員的意思很明顯,愛莎他們全都瞬間反應了過來。羅德里克焦急的問愛莎:“沒有城墻我們不是更難抵擋他們地攻擊了嗎?”
可愛的法師mm并沒有像大家一樣驚慌。“我看讓他們沖進來到也沒什么。城里到處都是建筑物,他們的重騎兵只適合野戰。一旦進入市區我看未必就是我們地對手。”
鬼手信長冷笑了一聲:“小姐你肯定是沒有見過紫日地戰斗方式,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不能在開闊地將他圍死。然后以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壓制他的特長的話。一旦被他近身,那就徹底沒指望了。除了像我這樣一等一的高手可以和他過上幾招之外你們根本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好大的口氣。”羅德里克氣憤的指著鬼手信長地鼻子罵道:“你們日本人要是厲害也不會讓中國人把半個國家都占領了,不要光會逞口舌威風,有種去和紫日拼出個高低貴賤來,勝了你說什么都行,敗了就不要在那里放屁。”
“好,你有種自己擋紫日的攻擊,老子不伺候了。”鬼手信長氣憤的轉身就往外走。
看到鬼手信長真要走了那個長相斯文的法師趕緊上去拉住了他。“慢著慢著。大家都是來商量如何硬度紫日危機的,不要搞的自己人先打了起來嗎!我看這樣吧!會長你做個決定,如果要打,我們就請鬼手信長幫我們一起對抗紫日,如果不打,那我們馬上送鬼手信長離開,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
愛莎看了看法師,然后猶豫了好一會才一咬牙喊道:“傳令。封閉城‘門’,一級臨戰準備,所有npc衛隊給我上城墻,堅決要擋住冰霜玫瑰盟的沖擊。”
鬼手信長和鬼舞者聽到愛莎的決定后互相看了一眼,跟著一起‘露’出了得意地微笑。鬼手信長跨出一步故做豪爽的說道:“愛莎會長。你這樣的防御是擋不住紫日的,還是讓我來幫你安排軍隊吧?”
愛莎看了看鬼手信長,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所有部隊暫時聽候鬼手信長的調遣。”
“那我這就去安排城防。”
一般地戰馬一小時能跑四十公里就算比較不錯的了,畢竟戰馬不是野馬,它們背上可還騎著連人帶甲一百多公斤的騎士。所以速度不會太快。但是我們行會的坐騎不是戰馬而是天馬。天馬最大的優點就是負重能力強,馱個七八百斤還能跑地顛顛地。根本不把背上的騎士當回事。我們地騎兵大隊雖然全都是超重裝騎兵,但在天馬的幫助下依然可以輕松的上了二百公里的速度,愣是把沿途遇到的騎士們羨慕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不過,旁人羨慕歸他們羨慕,我卻是郁悶到死。重騎兵的速度對一般玩家來說那絕對是風馳電掣,可我以前都是單干的。夜影的速度那是天馬能比的嗎?再說我有時候趕時間連夜影都閑慢,騎著飛鳥那就是一小時一千多公里的速度,現在這二百公里的速度實在是跟散步沒多大區別。
憋著郁悶在馬上顛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看到目的地了。眼前的城市叫zuo愛莎堡,屬于愛莎盟,當然也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了。秉承歐洲建筑的一貫風格,愛莎堡基本上已經被修成了個大碉堡,而且是特巨型那種。高大厚實的城墻將整座城堡包圍的死死的,從外面什么都看不見。我利用燭蜂偵察了一下大致的情況,結果發現這座城堡的面積還相當不小。以愛莎盟這樣一個行會來說,能修出這么大的城市著實不容易,可惜今天之后大概除了一堆爛石頭就什么也剩不下了吧!
“會長,你的召喚生物偵察的情況如何?”我的騎兵隊張策馬走到我的身邊問道。
我用手點了幾個方向。“那里、那里、那里各有一‘門’魔晶大炮,城墻頂上放著一排普通火炮,城墻里還有少量投石機。防衛部隊人數在五萬左右,但搞不清楚具體等級。不過有點很奇怪,防衛部隊里居然有很多日本人。”
“日本人?”
“嗯,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會有日本人在里面的,不過我想有他們在肯定沒好事。”
騎士團的副團長走到我的另一邊問我:“敵人有五萬多,我們才一千二百人,是不是太少了點?”
“正面硬碰德國第一騎兵團你們都能打出七比一的戰損,對付一個法國的二流行會。四十比一地戰損應該不成問題吧?”
“可當初是在平原上作戰,適合我們發揮,再說四十比一是不是也太多了點?你讓我們一個打十個我沒意見。可是一個打四十個。這個未免太夸張了!”
“放心,又不是就你們這一千二百人。我還有一萬多麒麟武士可以配合你們攻城。雖然他們只有七百五十級,但他們的坐騎單拿出來也是七百五十級的生物,二合一按七百五十級算絕對是隱藏了大部分實力地。我相信我地一萬麒麟武士拼掉一萬多敵人是肯定不成問題的。我其他的魔獸和我自己加一起纏住幾千人應該也沒問題,你們一個人對付三十幾個絕對小意思啦。”
“那好吧。不過會長我可先說好了,萬一打敗了我們可不負責。是你硬要我們攻擊的,按照我們的計劃,這種規模的敵人至少要再多帶一千人來才有勝算的。”
“安啦!我又不是傻瓜。難道讓你們硬沖嗎?你等著看好戲吧!”
其實正副團長說帶的人不夠是正確地,我也知道這點人確實是少了點,不過原因不在我這里。來這里之前其實我已經讓軍神把這個愛莎盟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按照正常情況來計算我帶的人絕對是夠用了,問題出在那些日本人身上,我原先的計劃中可不包括他們。不過作為一個統帥最起碼要做學會穩定軍心,如果我自己都一副心虛的樣子,那后面的騎兵更不敢沖了。不過我也不是在這里強撐臉面。真要打不過我不會硬拼的,本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面對這種情況,解決的辦法就是改力敵為智取。原本按我地計劃,這些人手足夠一鼓作氣打下愛莎堡了,所以當初我完全沒想過什么計劃。這不是我偷懶。而是一個人的正常反應。就好比一個人打算捏死一只螞蟻,難道在動手前還要‘精’心的計劃一番不成?不過現在我螞蟻突然變成了豺狼,那就不得不動腦子想辦法了,我可不想和豺狼拼個你死我活。
稍微觀察了一下地形之后我向前招了招手,騎士團團長立刻湊上來準備聽我的安排。“通令部隊。后撤兩公里。”
“啊?”團長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了。“是。”說完他立刻轉身對著后面大喊:“全體都有,向后轉。后隊變前隊,全軍后撤兩公里。”
愛莎盟的人此刻正站在愛莎堡地城墻上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不過現在他們全被我的舉動搞糊涂了。眼看著我帶著大隊人馬氣勢洶洶的殺過來,卻在城外停了幾分鐘后又掉頭回去了,就連鬼手信長都被我搞‘蒙’了。他們這是要干嗎?”鬼舞者拉著鬼手信長問。
鬼手信長搖了搖腦袋。“鬼知道他們在干嗎。紫日這家伙……狡猾狡猾的!”
鬼舞者疑‘惑’地再次看了看城外地我們,然后又低頭沉思了一會,最后又看了看周圍。“啊!”他突然大喊了一聲。
鬼手信長和愛莎盟的人都被這一嗓子嚇地一哆嗦,那個法師mm生氣的拍了鬼舞者一下。“你干什么?想嚇死我啊?”
“不是。”鬼舞者根本沒管別人氣憤的眼神,而是急急忙忙的喊著:“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快,去把所有的大炮都從炮位上拉出去,全都拉進防護掩體。”
“為什么?”小mm顯然還沒明白過來原因,不過她不明白有人明白。
鬼舞者和我‘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鬼手信長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能都不如他,不過他們畢竟都和我的部隊‘交’過手,所以非常了解我的作戰風格和各種屬‘性’特長。現在他們都想明白了原因,所以慌慌張張的讓人趕緊保護大炮。
其實這個問題并不復雜,關鍵是愛莎盟的人不了解我的作戰風格和能力。以鬼手信長和鬼舞者的見識肯定是知道我有辦法偵察城市布局的,而且他們知道我有只魔寵叫坦克,并且這只魔寵具備超遠距離攻擊的能力。鬼手信長帶了大量地部隊來增援愛莎盟,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知道我的部隊肯定是沒帶夠,而他也清楚我們行會地人員戰斗力都很嚇人。一旦近身那就是一場單方面地屠殺。所以,真正能危險到我們的就是那些大炮。如何能在我們沖進城墻之前將我們的人數削減到對方能接受的范圍內,這才是這場戰斗的中心。現在看到我們掉頭往回跑。鬼舞者和鬼手信長自然馬上想到了我是打算躲到大炮‘射’程外用魔寵和城里的大炮對‘射’。希望借助遠程火力提前破壞他們的大炮。
事實也正如他們的猜想,只不過他們也太高估坦克地‘射’程了。坦克的魔晶炮是吞噬了真正的魔晶大炮后演化出來的,‘射’程方面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比正規的大炮還要略近一些,所以我根本沒指望用坦克的大炮和城里的跑群對轟,我的想法是讓坦克隨便‘亂’開跑,然后趁著‘混’‘亂’自己一個人潛入城市。和我打過仗地人都知道,讓我一個人進城,后果不堪設想。別忘了我可是能隨時召喚一萬多麒麟武士的。用他們來暫時搶奪城墻和城‘門’的控制權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只要能控制住那些大炮,外面的騎兵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沖了。
鬼手信長那邊剛把大炮拉到掩體‘門’口就看到一枚紫‘色’地光球飄飄悠悠的飛過成了城墻落向了后方的一座房子。“臥倒!”伴隨著鬼手信長的叫聲,很多人都被突然出現的沖擊‘波’掀翻在地,附近地房屋像被臺風蹂躪過地茅草屋一般,整個房頂連著半面墻都不知去向。
“呸呸……!”法師mm吐掉嘴里的灰塵從瓦礫下爬了起來還心有余悸地問道:“這就是魔晶大炮的威力?”
“你們沒見過?”鬼手信長反問道。
誰知道小mm卻真的點了點頭。“我真的沒見過。本行會一共就三‘門’魔晶大炮,而且從來沒開過炮。你也知道那東西用魔晶石做能源,開一炮就得好多錢,我們哪舍得‘亂’開炮玩啊?”
鬼手信長點點頭沒對這事做太多關注。因為他正在想別的問題。“沒道理啊!炮彈怎么會落在掩體這邊呢?難道紫日連我們來不及把大炮搬進掩體都能算到?不……絕不可能,紫日沒這么聰明。”
“你在那嘟囔什么呢?”小mm問道。
“我在想為什么炮彈會落在這里而不是原先炮位上。”鬼手信長隨口說了出來,本來也沒打算得到答案,誰知道小丫頭還真回答出來了。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打偏了唄。”小丫頭得意揚揚的說道。
“打偏了?”鬼手信長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般突然醒悟了過來。“對啊!就是這樣。不是他不想瞄準,而是‘射’偏了。那就是說這里超出了他的極限‘射’程。所以沒辦法控制準頭。哈,原來紫日的魔寵沒有那么遠的‘射’程。快,大家快把大炮推回炮位。”
雖然鬼手信長最后還是反應過來了,不過這一來一回確實耽誤了不少時間。在大炮推回炮位的過程中我這邊已經連發了十幾炮了,愛莎堡里現在已經多了好幾片廢墟。而且還讓我們意外的‘蒙’中一‘門’正在往回搬的魔晶炮。結果使愛莎堡的魔晶大炮的數量由三‘門’變成了兩‘門’。
好不容易讓大炮重新歸位,鬼手信長剛準備下令還擊。忽然發現眼前人影一閃,跟著就看到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已經刺到了面前。慌‘亂’中鬼手信長也顧不得高手形象了,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過去,但他卻再次失算,因為我這劍壓根就不是沖他去的。
鬼手信長翻身站起之后發現我根本沒追他,而是繼續向前,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趕緊對著前面大喊:“護炮。”
一名愛莎盟的戰士立刻擋在了我與魔晶大炮之前,但我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就在我們即將接觸的瞬間,我略微向右讓了讓從他側面閃了過去,同時左腳勾住對方的腳脖子略微一帶,然后那個家伙就摔了個大馬趴。我毫無停頓的沖到魔晶大炮面前,抬手就是一劍。旁邊一名戰士橫劍來擋,卻只聽嚓的一聲,他的劍和半截炮身一起滾了下來。
戰士拿著半截斷劍愣在了那里,我順腳踹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從城墻上送了下去,估計摔不死也差不多了。后面的人看大炮已經廢掉了立刻轉而沖向另外一‘門’大炮準備拼死保護住這最后的一‘門’魔晶大炮。即使對我們這樣的大行會來說魔晶大炮都是需要悉心呵護的寶貝,像愛莎盟這樣的行會能置辦一‘門’那更是不容易,這一轉眼就報銷了兩‘門’,哪能不拼死護住碩果僅存的這最后一‘門’魔晶大炮呢?
剛剛被我‘逼’開的鬼手信長趁這個時間也趕了上來,他再次沖前打算阻止我的行動。我根本不看他,鳳龍空間的出口在我的背后無聲的張開,兩柄蛇劍從黑‘洞’中探出剛好架住了鬼手信長的長刀。
“想和主人打就先過我這關。”夜月震開鬼手信長的刀后整個跨出了鳳龍空間。
鬼手信長看到夜月立刻大聲提醒附近的人:“全都小心,紫日開始召喚魔寵了!”像他這種經常和我打仗的人最怕我召喚魔寵,因為我每次召喚魔寵如果不是正好克制他們,那就一定是一出一大群,反正總沒好事。這次我也沒讓鬼手信長失望,夜月身后還跟著四頭巨龍,龐大的身軀帶來了強大的破壞力,瞬間將城墻上清理出了一大片無人區。大地之‘門’在無人區內突然開啟,斯哥特帶著鈴音騎士和麒麟武士迅速沖了出來。大隊人馬在巨龍的開路之下迅速控制了城‘門’,同時還分出兩隊分別沿著城墻向兩邊攻擊,沿途遇到的火炮都被麒麟武士扔出了城墻變成一堆廢鐵。
愛莎盟的人怎么也沒想到開戰還不到半個小時戰況就急轉直下,城墻轉瞬之間易手,而他們的人則被大量瓦礫和自己的人堵在后面過不來,戰場前方出現了短時間的兵力真空。
“哈哈,我就說我帶的人一定夠用嗎。”看著城內的情況我已經基本確定攻下愛莎堡只是時間問題了。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盡快找到我們行會的那批貨到底在哪,還有就是如果能發現從傳送陣中竊取物品的秘密就更好了。
趁著人群‘混’‘亂’,我利用幻影的瞬間移動到了城墻下,然后又移進了一座半塌的房子切換到了銀月狀態又跑了出來。鬼手信長認識銀月,愛莎盟的人可未必認得,再說鬼手信長現在也沒空過來找我了,單靠他一個人能不能擋的住夜月的蛇舞劍還兩說呢,哪有空管我啊?
“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正躡手躡腳的向城市的另一半跑,忽然被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