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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是災星

  我在凝固劑中掙扎了半天,但是卻毫無效果。凝固劑的硬度超呼想象,掙扎根本就毫無作用。霜雪到是想用低溫幫我出來,可惜敵人不會給她機會。本來被纏住的敵人現在全都集中了過來,他們一起出手,霜雪就算再厲害也擋不住這么多人,只能被打的截截敗退,根本沒空幫我出來。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絕對掙不開地。”

  “哼,就算我出不來,你們也頂多能殺我一次而已。掉一級雖然可惜卻不會對我有太大影響,你們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想的到是簡單。我們既然設計了這么麻煩的捕捉方法,當然不會簡單的殺你一次就算完的。一會你就知道我們要干什么了。”女人說完就對其他的人道:“把他們都抬走。”

  霜雪在幾十人的圍攻下很快也被抓住,但是敵人并沒有殺死她。誰都知道這些是我的魔寵,殺死他們是很簡單,但一段時間之后又會恢fù再次召喚能力,到時候我等于是恢fù了自由,所以這些人根本沒殺我的魔寵,而是把我們一起全給抓走了。

  其實我現在并沒有真的被困住,讓他們把我們抓走只是想順便了解一下他們到底在刷什么陰謀。之前聽他們的說法,這些凝固劑本來是為我們行會的精英團預備的,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有著某種使玩家長期甚至是永久喪失戰斗力的方法。這種方法對玩家來說實在是非常的歹毒,而且很可能將是不可逆地,所以我必須提前去了解下情況。如果真的非常危險,那就必須盡kuài處理掉。至于說我自己的安全,這個完全不用考慮。因為我現在起碼有五種方法可以脫困。

  最簡單地脫困方法就是用永恒切開這些凝固劑。我的永恒可是能隨便改變形狀的,所以就算我不能動了也一樣可以自己變形去切割這些凝固劑。至于他們再拋凝固劑,那個完全不用擔心。之前我們是因為不知道才中招的,現在再來一次我肯定不會被沾到。

  第二種方法也很簡單,直接召喚金剛出來就是了。金剛是控靈,之前的戰斗中我并沒有召喚他,現在召喚出來完全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而且金剛是以極至的力量為戰斗方式的,捏碎這些凝固劑根本不是問題。

  第三種方法也很簡單。直接切換到小號就行了。銀月的體型沒有紫日這么大,凝固劑干了之后就失去了黏性。只要身體能動,想搞碎這層東西還是很簡單的。

  第四種方法稍微麻煩點。直接啟動魔龍套裝地完全體形態,瞬間將自己變成一條比正常巨龍還要大出一圈的巨型巨龍。變身時地爆發力足以撐爆這層殼。

  就算以上四種方法全部失靈。我還有招終極技能絕對秩序。這是自爆技能,所以我以前從來沒用過,但一旦使用。以我為中心地兩公里半徑內將什么也剩不下,而且被波及的人員都會一次掉十級。當然了,這么變態的技能限制也比較多,最討厭地是用一次掉一百級,所以不是極端情況我寧可掛掉也絕對不會用這招。死一次就算復活失敗也才掉兩級。這一百級至少夠我死五十次的了!

  由于我的召喚生物著實不少。那些日本人愣是折騰到了半夜才把我們弄回了大本營。可能是因為對凝固劑效果的信任,這些日本人居然只派了十幾個人看守我們就把我們丟在了一個小廣場上不管了。我的召喚生物們全都和我有心靈接觸通訊。所以即使不能動也可以交流。之前他們老老實實地被抓來也是我地安排。那凝固劑確實能封住我們的行動,但不是所有魔寵都無法掙脫,只不過我沒讓他們動而已。

  現在收到我準備動手地信號之后魔寵們開始小心的準備了起來。那些看守我們的日本人此時全都聚集在我的周圍,根本沒注意到魔寵們的動靜。

  “嘿,原來這家伙就是紫日。”一個日本玩家拍著我的臉囂張的說道:“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么不行啦?”

  這種動作對大部分來說都是一種侮辱,不過就我目前的狀況來說實質上并沒什么損害。我的身體外面都包著硬如鋼鐵的凝固劑,他就算用鐵棒敲我我也不會有感覺,何況只是手掌。不過侮辱畢竟是侮辱,這不會因為他沒拍疼我而有所區別。

  我的眉頭略微一皺,手背上縮成球體的永恒迅速融化成液體形態,然后游到我的手腕下方輕輕向上一頂。隨著微不可聞的咔嚓一聲,我的手腕上的凝固劑被弄出了一個洞。一溜紅色的小球順著我手腕上的小洞淅瀝嘩啦的滾了滿地都是。小球剛一落地就互相結合成了一個個比較大的球,然后各自尋找目標接近附近的日本人并在接觸他們的瞬間再次化為液體順著他們的腿爬上了他們的身體。

  “咦,這是什么?”一個日本人發現了朋友身上正在蜿蜒向上的紅色液體。

  “啊!你身上也有!”

  “這也是!”

  “到處都是這東西!”

  周圍一片混亂,而那些液體則迅速加速沖上他們的頭頂順著眼睛、口腔、鼻孔或者耳朵鉆了進去。那些人被液體鉆入之后立刻驚慌的想把它們挖出來,但卻根本無能為力。隨著我的一個意念,那些液體瞬間在那些人的腦袋里面變形成了一個個刺球,長長的尖刺甚至突破了很多人的腦袋伸到了頭部外面來。

  所有人的慘叫和扭動都瞬間停止,那些尖刺又緩慢的收回了他們的腦袋里面,然后這些人立刻在同一時間倒了下去。紅色地液體開始順著這些尸體的眼角或者口腔、耳朵等地方流了出來。最終聚集成一個大球滾回我的順便突然離開地面撞上我地身體。嘩啦一聲我身上的凝固劑像玻璃一般粉碎。

  我對著地上一伸手,永恒立刻飛入我的手心。“哼,這種破爛想困住我簡直是做夢!”

  “這里看起來似乎并不是他們的據點啊?”凌此時已經掙脫了束縛走到我的身邊。

  “或許他們所說的那個能對付我們的東西就在這附近也說不定。”依佛里特說道。

  “等等。有人過來了。”夜月提醒我們。

  我轉頭喊了聲艾美尼斯。“有辦法偽裝我們嗎?”

  “這簡單。你們都站會原位保持剛才的姿勢就行了,我在你們上體表面制造出凝固劑依然存zài的幻象,這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

  “快,他們過來了。”

  幾乎就在我們剛剛完成偽裝的同時已經有人走了進來,對方先是掃視了一下這里地環境,然后似乎是發現了守衛不見了,所以開始到處找守衛。

  發現進來的之后一個人之后我向夜月使了個眼色,那個人此時剛剛經過夜月身邊,本來一直處于定格狀態地夜月無聲無息地緩慢動了起來。鋒利的蛇劍無聲的劃過對方地咽喉,然后悄然消失。對方緩緩的軟倒了下去。

  我對魔寵們道:“夜月、飛鏢和艾美尼斯跟我去外面看看,剩下的人在這邊把還被封著的麒麟武士都弄出來。”

  “不用我跟著嗎?”凌走過來問道。

  “你留下在這邊指揮就行了。”

  “哦。”凌失望的點了點頭。

  我帶著夜月他們小心地摸到了廣場邊緣。說起來這里地建筑到是比較特別。這么大的個廣場居然只有一個入口。而且還小地要命,并排三個人都過不去。

  到達門口之前艾美尼斯幫我們全體加了隱身術,然后讓飛鏢先伸頭看了一眼。確認沒問題之后我們才跟著走了出去。這外面是一小片建筑群,越過建筑之后又是一片廣場,但是和我們那邊不一樣,這邊的日本人多的嚇人。我放眼數了一下,至少在兩萬人以上。這些人全都圍著一座祭壇。而祭壇上則擺著一張石臺。幾個法師型的人物圍著石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估計不是什么好事。

  我們小心的向人群移動。艾美尼斯去掉了我們的隱身術換上了偽裝術,現在在日本玩家看來我們三個就是三個普通日本玩家,而飛鏢則直接蹲在我的肩膀上,反正他就是個小型魔寵,一般人也不會從他聯想到我身上。

  偽裝完成后我們一起小心的靠近人群,最后面的日本人似乎感覺到了后頭有人,于是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我們之后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又轉了回去。這地方兩萬多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互相之間當然不可能都認識,看到陌生面孔當然也不會有什么懷疑,何況為了隱藏身份我們三個還特地偽裝成了日本特色職業。在日本玩家眼里我和越月穿的都是日本武士的盔甲,而艾美尼斯則是一身陰陽師的服裝。如果我們穿的是一般的服裝,日本玩家發現不認識我們還可能會想到是外國人,但我們穿的是日本特色職業服裝,他們自然想不到我們是敵人。

  艾美尼斯現在的技能已經和當初大不相同了,不但能幻化出幻象,還有實體。靠在我們附近的人就算撞到我們身上也不會發現問題,除非用力攻擊在有可能破除偽裝,否則即使是低等的真實視界類的法術也別想看穿這種偽裝。

  借著這層偽裝我們逐漸向人群的中心擠了進去,主要是我想看下中間的祭壇上到底在干什么,從這邊實在是看不到。好容易靠近了祭壇邊緣,還沒看清楚祭壇上到底在干什么,旁邊一個日本玩家突然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鬼仙那家伙每次搞東西都要出點什么事,這次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們全給炸飛!”

  我還以為他是問我的,嚇了我一跳,還好旁邊另外一個日本人接茬道:“那你干嗎不躲遠點?”

  “聽說這次搞的東西能把祭壇上地人的屬性吸出來填補給周圍的人。萬一要是成功了我們不是跟著沾點光嗎?”

  聽明白了他們地話我也大著膽子搭腔道:“這里兩萬三千多人,就算真成功了每個人又能分到多少?”

  旁邊這兩個日本人雖然不認識我,但他們本來就是在聊天。到也不在乎認不認識我。那個和我隔的稍遠的人問道:“那你為什么還站在這里?”

  “嘿嘿,和你們想的一樣。”

  那兩個人聽了也是一點頭,大家都心照不喧了。其實附近的人全都知道這個意思,那就是大家都認為屬性就算被抽出來也應該是靠的越近的人分到的越多,我們站在第一排自然吸收的比較多,至于后面那些人擠不過來只能說明自己實力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其實人和人之間只要沒有直接利益關系,想搭上話還是很簡單的,尤其是這種大家都很空地時候。既然說了兩句,我就干脆繼續和他們聊了起來。利用我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很快就從他們地嘴里套出了不少東西。這個地方站位根本沒順序,能擠到前面來地自然都是高手。而高手一般都是重要人員。所以這些人知道的明顯比后面那些普通玩家要多的多。

  隨著我們地談話附近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進來,我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這種儀式并不是第一次進行了,而且以前確實成功過幾次。據說這個儀式的來歷還和鬼手信長有關。好象是鬼手信長覺得日本現在的玩家普遍實力太低,所以就想找個辦法批量生產高級玩家,最后找來找去就找到了這么個方法,從敵人身上吸收屬性點分配到周圍地玩家身上,雖然一次兩次屬性提高不了多少。但多進行幾次就可以有明顯效果。更重要地是這種方法增加的屬性是不影響你地升級的。也就是說你平時提升的屬性還是照樣提升,這些屬性只是額外的獎勵。玩家練級并不能直接提升屬性。只有升級時才有屬性加成,像這樣直接獲得屬性就算每次一點也比升級要快的多,怎么算都比較劃算。再說這個方法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被進行過這種儀式的敵人就相當于被你徹底打敗了。如果是在戰場上戰勝對手,殺他一次了不起掉兩級,況且大多數人復活都能成功,所以一般只要不是運氣太爛都可以只掉一級。復活回來后雖然等級下降導zhì屬性跟著降,但一級也不會起到太大作用,多練練還能升回來。可是被這種儀式吸收了屬性就不一樣了,屬性沒了級別還在,你就算想升級,以現在的級別也很難再升的上去,所以被進行了這樣儀式的人除了刪號重練根本就沒別的選擇。

  如此歹毒的儀式當然不可能讓人隨便用,據說系統要求必須要抓到對方活著帶到祭壇才可以,而且每次執行能抽出多少屬性還是個隨機數,全看運氣,甚至于一點都抽不出來也發生過。還有就是這種屬性抽取好象是根據附近的己方人員的數量和距離來分配點數的,所以大家才急著向前擠,因為靠的越近分的就越多。

  除了打聽到以上這些內容外我還打聽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那就是鬼手信長給自己做了幾次單獨的抽取儀式。也就是說他把幾個人的屬性全部抽出來后都給他一個人吸收了,當時沒有人和他分屬性。不管他這幾次抽了多少,怎么著也不止一個人的屬性了吧?還好聽說這種儀式也不是可以無限吸收的,每個玩家只能吸收幾次就不能再吸收了。想要無限制的把一大堆人的屬性集中到一個人身上那純粹是做夢,也多虧有這樣的屬性,要不然鬼手信長這么一直吸下去,等下次我碰到他起不是要被他打的滿地找牙?

  正思索著忽然聽到臺上傳來了一聲吼叫聲,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是祭臺上被抽取屬性的人居然掙開了皮帶坐了起來,旁邊站了一圈全是法師,居然沒能按住他。這一搞就引起了比較大的騷擾,幾名戰士跳上臺去想幫忙按住那個人,但在我看來這無疑是一個機會。

  雖然戰士們是想去幫忙,但遠處的人看不清楚,他們只能看到幾個人跳上了祭壇。我趁機大喊了一聲:“他們要獨占屬性點,大家一起搶啊!”

  我這一嗓子有三個效果。首先是祭壇上的人集體一愣神,第二是我附近剛剛和我講話的幾個人全都驚訝的看向我,第三就是我預期的結果,后面的玩家爆發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屬性點誰不想要?被我一喊立刻就有人想沖上去。雖然剛開始只有幾個人亂了陣腳,但情xù是會傳染的,一些開始不信的人很快也相信了我的話開始向上沖。

  雖然場面已經如我預料的亂了起來,但我還要再加把火。抽出永恒一圈橫斬把我身邊幾個日本人全部砍倒,然后再次大喊:“大家小心,我們中間有中國人混進來了!”

  這聲比剛才那聲還要厲害,周圍的人不清楚怎么回事,瞬間變的更亂了起來。夜月和艾美尼斯明白了我的意圖之后也開始左砍一刀右刺一劍的挑事,但意外的是效果最好的卻是飛鏢。仗著速度快,飛鏢在人群中穿來跳去的到處咬人,被咬的人則會立刻攻擊附近的人。只要人群中有人動手那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所以周圍的人都開始混站起來,其實全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趁著下面亂,我和夜月縱身跳上了祭壇。夜月纏上個幾個戰士,我則一腳一個把那些法師全給踹了下去。按住祭壇上的那個玩家,我在他耳朵邊上提醒道:“跟我走。”說完手腕一翻,刃爪彈了出來,輕輕一帶就把皮帶全部切斷。那個被綁著的家伙反應也不慢,一個翻身就滾了下來。艾美尼斯在混戰中還不忘給他也加了層幻象,這樣除了附近幾個看到幻象出現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無法分辨他就是之前的祭品了。

  我一面拉著這個人和艾美尼斯他們一起向外沖一邊用心靈接觸通知凌帶人出來接應,這邊日本人自己已經亂了套,維持秩序的人根本就控zhì不住場面,加上我還帶著夜月他們到處給他們搗亂,場面一時半會根本穩dìng不下來。

  凌也是賊驚,從我的心靈通訊里知道情況后還特地叮囑大家不要出聲,結果我的召喚生物口號也不喊就悄無聲息的殺入了人群。其實本來日本的混亂不應該持續這么長時間的,說起來還是他們自己倒霉,當初搞這種儀式的時候要是稍微安排下人員的分區也不至于搞成現在這樣。不過此時說什么也都晚了,凌帶著我的召喚生物一路殺了進來。

  兩萬多人的廣場愣是讓我們一直殺到天亮,不過日本人并沒有被滅光,反而把隊伍整理了出來。現在我的召喚生物和剩余的日本人已經分清了陣營對峙了起來,不過看情況我們必須馬上走。一夜時間日本人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再不走等大部隊到了再想走就不太容易了。當然,以我的實力真要跑能攔的住我的也沒幾個,只是做那種無謂的犧牲不太值得罷了。

  “紫日,你還真能給我找麻煩啊?”鬼手信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達了現場,看到滿地的尸體后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好象準備把我生吞活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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